醒來之後,姜來福就認出了她不是錢素素。

不過誰也沒提這件事,就當做沒發生過。

因為她的長相和姐姐錢素素太像了,怕引起麻煩,她也不願意去村裡走動,便成日躲在姜來福家裡不見人。

直到又一次,趁著錢素素帶著兩個兒子出去,姜來福摸進了她的屋……

自此便一發不可收拾,兩人隔三差五趁著姐姐不在鬼混。

紙終究包不住火,更何況兩人就在錢素素眼皮子底下偷情,哪能不被發現。

她也在此時察覺自己有了身孕。

她跪在姐姐面前求原諒,就當是給肚子裡的孩子一條活路。

錢素素以淚洗面,再加上姜來福態度搖擺不定,便鐵了心要和離,想要帶著自己的兩個兒子離開。

可姜家的兒子哪能讓她帶走,姜來福死活不給孩子,更怕丟人,對外頭說錢氏又懷上了,實際上軟禁了錢素素。

那段時間,出門見人的都是她。

她生下姜秀秀後,錢素素偷偷跑了,姜來福找了又找,沒找見。

隔了一年多,錢素素又在一天夜裡偷偷回來,想要帶走姜興和姜旺,被姜來福抓了個正著,重新關了起來。

結果卻發現錢素素有了身孕,看微微隆起的肚子,姜來福把她打了一頓,逼問姦夫是誰。

錢素素死活不說,姜來福又將人關起來。

她怕生孩子的時候露餡,就在懷裡塞了個墊子,對外頭說又懷上了,錢素素肚子有多大,她就塞多大。

直到快生了,怕瞞不住村裡人,就給錢素素下了點昏睡藥,裝在車裡,她和姜來福對人說是走親戚,去了外頭躲著。

因為前頭生了兩個,第三個生的也很順利,是個女兒,剛生下沒多久,一個穿著富貴像個商人的男人找上門來了。

姜來福拿著一把刀站在門口,讓兩人隔著門說話,不讓他見人。

富商不在乎錢素素嫁過人,要帶人走,姜來福死活不行,並威脅她若是還想見兩個兒子就不準走。

屋裡的錢素素看著剛出生的女兒,還有留在家裡的姜興姜旺,咬牙說不走,就當兩人沒認識過。

富貴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就走了。

她原本在屋裡守著錢素素,因為好奇,偷偷跟了上去。

回來就聽見姜來福和錢素素吵了起來,姜來福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發瘋似的掐住錢素素的脖子。

彼時錢素素剛生產完,身子正是虛弱的時候,姜來福年輕力壯,沒多久就把人掐死了。

出了人命,兩人臉都嚇白了,合力將錢素素的屍體扔進了黃河裡。

原本她想把錢素素生下的孩子也扔進去,一勞永逸,恰巧碰見了路過的張天師,聽了她那番話,這才把孩子當做貨物養著。

要不是被秀兒潑了冷水關在柴房得風寒快死了不值錢了,她還想著能嫁個瘸子老鰥夫啥的,多換點銀錢呢。

“天師,我該說的都說了,你看多少銀子才能平了這事?”錢氏心虛啊。

這秘密她和姜來福守了這麼多年了,沒人發現她不是錢素素,今日若不是為了解決姜好這小賤人,打死她也不可能說出來。

張天師聽完頭皮都在發麻,誰說老實人心善,這錢氏和姜來福簡直是一個比一個狠毒。

沉默了片刻發問,“你口中那富貴男人不知道你姐姐給他生了個女兒?”

“估計不知道,要是知道估計早找上門來了。”

她如今也後悔,早知道那會兒她就裝成錢素素跟那男人走了,說不定如今正過著吃香的喝辣的的日子,就是秀兒可憐沒人管。

她那個姐姐也是,平時裝的對她好。結果呢,不就因為一個男人,就跟瘋了似的要鬧和離,還沒離呢,就跟一個外地富商搞懷上了,也不見得是什麼好東西。

“你真名叫什麼?”

趁著錢氏愣神的階段,張天師隱晦的偷偷看了眼身側的窗戶,面無表情的繼續發問。

“這個也要問?”錢氏狐疑。

張天師鼻孔冷哼,“無知婦人,不知真名如何做法!你若是不想解決就走,本天師忙的很!”

錢氏急忙陪笑,“錢英英,我真名叫錢英英。”

“是。”

“……”

“錢素素,錢英英,真是好一個偷樑換柱之法!”

屋裡的姜好眼底皆是冷戾。

她一開始的直覺沒錯,她不是錢氏的親女,大哥和二哥也不是。

怪不得四個兒女,錢氏只疼姜秀秀一個。

至於姜來福,壓根就不配為人父。

一旁的王五握著拳頭義憤填膺,“我這就抓了這老叼婦下大獄!。”

“不急,證據不足,再加上錢氏沒殺人,判不了死刑,再者就這麼讓她死了,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殺人的是姜來福!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身體的影響,姜好眼底泛著戾氣,她此刻有一種殺人的衝動,被她用理智壓制住了。

王五一聽也是,不能太便宜了這老叼婦。

不過這麼大的事,他得趕緊讓蕭大哥知道。

外頭張天師裝模作樣的做法,實則內心焦急,那位姑奶奶也沒交待接下來要做什麼啊,等會兒做法結束了,他是讓錢氏走還是不走?

錢氏閉著眼睛跪著,嘴角都在顫抖,七兩銀子啊,這還是她從姜興和姜旺那兒拿到養老錢,就這麼沒了。

不過這回只要能壓制住那小賤人,讓她的秀兒過上富貴日子,都值得了。

張天師剛才忽悠錢氏,這次的事跟姜好沒關係,是她家的運道被姜來福害死的錢素素擋住了,只要出十兩銀子做法,再戴上他獨門繪製的符篆,就能逢凶化吉,她的女兒女婿也能青雲之上,成為富貴之人。

錢氏渾身上下只有七兩,家裡也一文錢沒有了,張天師抖了抖眼皮子,看在她是熟人的份上收了七兩,剩下的三兩回頭湊齊了送過來。

錢氏感恩戴德。

一陣唱唸之後,張天師作完了法,對錢氏道:“居士稍等,我去拿符篆。”

錢氏不疑有他,十分虔誠的跪著。

心裡盤算著這次的事都怪姜來福,要不是他掐死錢素素,她家也不可能這麼背,回去她說啥也得讓姜來福去姜興姜旺那兒要錢!

回到屋裡,張天師見姜好和她身後的兩個打手一臉殺氣,嚇的打了個哆嗦。

走上前低聲下氣的詢問,“姑奶奶,該問的我都問清楚了,您看要不要放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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