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窗外的鐘聲
“祖爺爺不肯告訴我出了什麼事，但我總覺得他有事情瞞著我，彭羅斯導師給我安排了一堆實驗，蘇克塔拉大人也攔著不讓我見維薇安她們。”基麗雅·怒濤柔聲說著。
與基斯頓·怒濤見面寒暄過後，杜克就拉著基麗雅，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出了一點小麻煩，不過已經完美解決了，所以，你就當並沒有事情發生好了。”杜克說道。
基麗雅足夠聰慧，立刻聽出了杜克的言外之意，點頭應道：“那好吧，總之你順利回來就好。”
“最近修煉怎麼樣了？”
“我一切順利，應該再過兩年，就能順利晉升2環奧法師了。不過奧利安娜他們一直在抱怨你呢。”
“抱怨我？”
基麗雅笑道：“抱怨你斷了他們的財路，你發明了烙印之環，現在光之巨人已經開始正式生產靈卡烙印儀，雖然售價很貴，但是很多機構和企業都已經採購，可以自行生產靈卡了。”
奧利安娜、布朗克、加爾巴這些普通的1環奧法師，即便學會了制卡，也無非製作一些1環靈卡。
現在1環靈卡已經可以被機器替代，自然沒有人再來找他們制卡。
“這我就很抱歉了，想到大批1環奧法師會因為烙印之環而失業，我感覺我會被很多人罵。”杜克攤了攤手，其實並不是很在意，時代在變化，跟不上的人自然會被淘汰。
這與他發明了新技術無關。
“失業倒不至於，但賺外快的機會顯然沒了。”基麗雅笑道，“彭羅斯導師給他們選了一個新的方向，吃透烙印之環，然後針對靈卡烙印技術，改良卡材製作工藝。”
頓了頓，她繼續說道：“如果能在這個方向，有所突破的話，或許能拿到制卡學者頭銜呢。”
“你也在研究這個方向嗎？”
“是的，我倒是不在乎制卡學者頭銜，但我想要憑藉對這個方向的鑽研，儘快拓展對靈性奧法的認知。”基麗雅仰著頭，看了一眼杜克，“我可不想被你甩下太遠。”
杜克輕輕拍了拍懷中佳人的纖腰，也笑道：“那你得繼續努力了，我現在已經晉升3環了。”
“啊，你晉升3環了？”
“如假包換，你跟基斯頓大人來的時候，我正在翠海市法靈塔註冊。可惜奧魯奇不在，代理首席彭羅斯導師也不在，否則他們肯定會為我舉行敲鐘儀式。”
杜克之前跟馬爾修理事說不用敲鐘，但實際上他心裡面還是很喜歡，用敲鐘儀式來彰顯榮耀。
讓家鄉父老，都分享他的喜悅。
“你太厲害了！”基麗雅昂著頭，主動獻吻。
兩人就這樣在杜克的辦公室裡，耳鬢廝磨了快半個小時，才起身整理好衣衫，一同回到蘇克特拉的辦公室。
“大人，老師。”杜克坐在沙發椅上，基麗雅便緊挨著他，兩人的關係已經眾所周知。
“好小子！”基斯頓·怒濤眼中精光一閃，“你已經晉升3環了？”
杜克頷首：“正是。”
蘇克塔拉萬分驚喜道：“呀，什麼時候的事，先前可沒見你說過啊。”晉升3環，也就意味著，已經可以著手進行環複製材料的正式研究，可以接觸投影之環了。
“一個多月前吧，之前沒找到合適機會，也想給老師您一個驚喜，沒想到被基斯頓大人看破了。”
“靈性眷顧！”基斯頓讚歎道，“老夫就知道，靈性對你的寵愛絲毫不減，怕是整個黑蛟河地的靈性，都匯聚在你小子身上啊！”
隨即又搖搖頭，失笑道：“不過以後不該再喊你小子了，你現在身為雙賢者，地位已經超過老夫。老夫應該正式，稱呼你一聲，杜克賢者了。”
“大人您說笑了，我地位再高，也是你的晚輩。”
“哈哈，難得你不忘初心，不過靈性奧法達者為師，你的路已經比我走得遠，我又豈能倚老賣老。”基斯頓也是灑脫之人，當場就給出瞭解決方案，“以後我們各論各的，你喊我大人，我喊你賢者！”
聊了一會後。
基斯頓·怒濤，看了一眼蘇克塔拉，蘇克塔拉便會意的起身，喊上基麗雅要帶她參觀杜克賢者法師塔。
留下基斯頓和杜克兩人，說些私密的話。
“沉淪魔襲擊，我分身自爆之後，便再無從知曉任何訊息。隨後聯合至高塔便來人，讓我簽署了保密協議，隱去了沉淪魔襲擊一事。”基斯頓說著，詢問道，“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又是怎麼樣逃脫襲擊的？”
“抱歉，大人，關於此事群星會議已經下了封口令，我不能對任何人提起。”
基斯頓立刻明白，不再詢問此事。
轉而聊起了其他內容：“你這一次回來，是打算在翠海市長居，還是準備前往奧法聖城定居？”
“我打算長居翠海市，至少在我有實力應對沉淪魔之前，不打算再去奧法聖城了。連潤物城我也不打算再去，沉淪魔基本就在靈性之河中藏匿，我怕再有下一次。”
奧法師墮落為沉淪魔之後，就像是一個靈性的無底洞，時刻需要汲取海量的靈性，維持生機。
只有各大領域的中心城，以及奧法聖城所在的頂級靈性之泉，才能滿足沉淪魔的日常所需。
“這就好，安全第一！”基斯頓鬆了口氣，舊事重提，“你跟基麗雅……算了算了，你如今地位日隆，又歷經大劫無恙而歸，未來註定能成為群星之一，我不能再打你的主意了。”
如果杜克只是個未來之星，基斯頓不介意謀取杜克一個孩子，繼承怒濤家族的基業。
但杜克已經是準群星，身份甚至已然超過他。
再說這些就不合時宜了。
杜克自己倒是無所謂，隨意說道：“我跟基麗雅兩情相悅，等今後有了孩子再說吧。”
他不覺得自己的孩子，能繼承到自己外掛得來的天賦。
萬一連奧法師都晉升不了，那就尷尬了，不過即便如此，杜克也會安排好孩子的一生榮華富貴。
在他想來：“遠的先不說，等我發明通訊技術，恐怕可以活著入選英靈聖殿。屆時我的後代再不堪，也會被七塔聯邦當作吉祥物一樣供起來……何況乎我還有幾百年壽命。”
等於說，他可以庇護後輩十幾代乃至幾十代人。
很快基斯頓又聊到翠海市的情況：“埃爾文暫代聯合塔首席執政，不過想要得到首席執政之位，4環等級有些低了。原本他是想去博學塔的，將沉蛟市博學塔交給你。”
“我志不在博學塔。”
“是啊，看得出來，你如今已經是3環奧法師，區區博學塔又如何能滿足得了你的胃口。”
基斯頓笑著說道：“現在問題就好解決了，埃爾文還回沉蛟市博學塔，你來競爭翠海市聯合塔首席執政之位……不過也有一點不好，翠海市博學塔，怕是要讓給博伊頓·風蛇了。”
“大人，潤物城手伸得太長了，我想要斬斷他們幾根觸手！”杜克已經將翠海市視為囊中之物。
他對潤物城的大貴族們，並無太多好感。
一來德萊利·鎧鼠當時仗勢欺人，跟他搶奪雙子泉眼。
二來他發明烙印之環後，聯合卡店竟然無動於衷，顯然不打算與他合作制卡，共享利潤了。
這些是利益相關，此外杜克也需要一個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翠海市，將一切可能的威脅，提前扼殺在萌芽階段。決不允許外人插手翠海市，尤其是來意不明的大貴族。
“好！有志氣！”基斯頓大笑，“你比埃爾文那個老慫貨，有魄力有決斷得多！要不是埃爾文太軟，我早就卸下重擔，將沉蛟市的重擔，交給他去操持了。”
當下一老一少，就開始商議，如何掌控翠海市。
“翠海市五塔，聯合塔不必顧慮，只要你參與競爭，沒有人能搶得過你。”基斯頓分析道，“博學塔不好拿，博伊頓·風蛇已經代理首席，而且他是4環，實力太強。”
“那就先讓給他，我估摸著我突破4環不會太晚，先看看他的表現，等幾年我突破後，再重新計議。”杜克說道。
基斯頓聞言，頓時有些接不上話。
什麼叫等幾年就突破。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只能如此。”
隨即又說道：“元素塔方面，喬維斯·山貓代理首席，不過德萊利·鎧鼠對此虎視眈眈，他跟伯努利走得很近。”
“那就全力支援喬維斯·山貓，爭取將元素塔掌握在我們手中。對了大人，觀察塔代理首席是伯努利，按理說他壽命快到大限，不適合再擔任五塔職務了吧？”
“的確不適合，但我們這邊，也沒有太適合的人選，跟伯努利競爭。”基斯頓說道，“畢竟還有法靈塔需要爭奪，現在彭羅斯已經代理首席，搶佔到先機，但豪特·疣豬也不可小覷。”
黑蛟河地的本土奧法師當中，四位大奧法師，都在沉蛟市任職，無法分身家兼顧翠海市。
而其他幾位3環奧法師級別的五塔會議成員中，奧魯奇本身是沉蛟市法靈塔首席理事，也不可能過來換個位置。只有喬維斯·山貓和彭羅斯兩人，可以過來佔位置。
“要不，我去找卡里烏斯·火烈鳥聊一聊，之前修建杜克賢者法師塔時，我跟他相處挺愉快，或許可以支援他競爭觀察塔首席理事，至少他年輕，比伯努利要合適。”
“嗯，為今之計，只有將卡里烏斯推出來了。”
基斯頓·怒濤是行動派，與杜克商議妥當後，直接做出決定：“我明天就暗中召集以上人員，唔，就定在你的杜克賢者法師塔，舉行一次簡單的集會，發動競爭。”
……
中午，杜克在剛落成沒多久的城堡塔樓中，招待了諸多來訪的奧法師，慕蘭德·黑蛇、山菲斯、基麗雅·怒濤等等。
至於基斯頓·怒濤，與蘇克塔拉在另一座塔樓中，單獨吃的午飯。
午宴過後，來訪奧法師們就告辭離開，只有基麗雅·怒濤以女朋友的身份暫時留下來。
“我準備巡迴一圈我的領地，基麗雅，你是在法師塔裡休息，還是跟我一起？”
“跟你一起。”
“好。”
杜克的第一站，就是法師塔的母巢地下室，乘坐靈梯下達第七層之後，七拐八拐還要向下。
“杜克，基麗雅，小紅一直在安安靜靜的發展著。”雉羽一直跟隨在兩人身側，“這一段時間它的蟻群已經壯大很多，5環級別的兵蟻也已經成功培養出來。”
來到母巢地下室，沉重的大門升起。
杜克與基麗雅一起走進了這間特殊的房間，裡面擺滿了大大小小的螞蟻蛋和螞蟻蛹，有比人還長的地穴行軍蟻，正在進進出出，搬運這些螞蟻蛋和螞蟻蛹。
見到來人，地穴行軍蟻立刻擺出了進攻的姿態。
不過下一刻，這些地穴行軍蟻就收到了某種資訊素，又自顧自的忙碌起來，從母巢地下室的地穴入口，爬上啦一隻巨大的地穴行軍蟻，赫然便是蟻后小紅。
小紅無言，但是揮動的觸角，卻透露出它的興奮。
“好姑娘，已經4環了！”杜克拍了拍小紅梆硬的腦殼，算起來小紅才五歲而已，這個成長速度不可謂不快。
杜克輕點肚子。
小雞便飛了出來，見到小紅後，頓時大叫一聲：“小紅，我的好女兒，你長這麼大了！”
杜克再一點肚子，橡靈也飛了出來。
任由小雞去跟小紅玩耍去，杜克向基麗雅介紹道：“這是我在外面契約的大精靈，它叫橡靈。”
“哇！”基麗雅驚呼一聲。
她雖然出身於大貴族家庭，但從未見過3環大精靈。
橡靈略顯拘束，在杜克的引導下，輕聲說道：“你好，基麗雅，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你好，橡靈。”
“要不然你們就在這裡聊一會，我下去看看小紅的巢穴。”杜克騎在小紅的背上。
小紅載著他，迅速向遍佈整個靈牙山的巢穴中爬去，巢穴的主幹通道很寬敞，四通八達不斷向周圍延伸，繞了足足有半個小時，都還沒有繞完全部的主幹道。
“真是不錯！”杜克讚歎。
小紅的蟻群數量不多，連一千隻螞蟻都沒有達到，但是巢穴建得又深又大，能容納至少幾萬只地穴行軍蟻。
在不少地方，巢穴有通道建在灌木叢的掩體中，頭頂灑落的零碎陽光，被引入到通道中，通道里面則種滿了各種各樣的玉露、真菌，這些都是地穴行軍蟻的食物來源。
很快小紅就載著杜克，來到了一處地面洞口，爬出來後，赫然是靈池農場。
呼吸法建立，瞬間整個靈池農場的全貌，就印刻在杜克的視野中。
“詹姆斯也做得不錯，靈池農場發展的很好。”杜克輕拍小紅的腦袋，“走吧，我們回去了。”
回到母巢地下室，基麗雅還在跟雉羽、橡靈聊天，小雞則在一旁無聊的打著哈欠。
回返法師塔，又有奧法師來訪。
不過來人的身份，卻讓杜克十分意外：“博伊頓閣下？”
“叨擾杜克賢者您了。”來人赫然便是杜克與基斯頓討論過的博伊頓·風蛇，4環大地奧法師，“聽聞您從奧法聖城歸來，特意趕來拜訪您，向您討教翠海市的博物之學發展方向。”
“向我討教？”杜克笑了笑，有些詫異對方的態度，“我太年輕了，博伊頓閣下，對於城市建設可能懂得不多。”
“您確實年輕，才22歲，但您已經是制卡賢者、博學賢者，在博物之學領域我想整個黑蛟河地，沒有人能比你看得更遠。”博伊頓氣質儒雅，像是學者與紳士的結合。
說話的語氣，也讓人感覺到誠懇。
杜克略作思考，便決定與對方好好交流一番，畢竟博學塔首席理事，基本已經鎖定博伊頓·風蛇了。
他準備提前帶入聯合塔首席執政的身份，統籌整個翠海市的未來藍圖。
“從一開始，我與埃爾文閣下討論沉蛟市的發展，就有意識的想讓沉蛟市與翠海市進行聯動，畢竟我們是一地兩市，聯絡遠比其他城市之間要緊密得多。”
“願聞其詳！”
“沉蛟市在重點打造娛樂之都，翠海市與之聯動，可以形成規模化的娛樂產業，畢竟一座城市太小、底蘊也不夠，兩座城市合力開發，更能發揮出集團優勢。”
頓了頓，杜克繼續說道：“尤其是翠海市新建，剛好可以從整個七塔聯邦吸引相關人員入住，而且我在這裡，我的專利權應該能吸引不少影視相關公司的加入。”
“是的，衝著您的招牌，絕對有很多人願意前來翠海市。”博伊頓·風蛇對此深以為然。
在七塔聯邦，如今的杜克就是頂流。
真的可以做到一個人，就帶動一座城市發展。
“娛樂產業聯動之後，我認為翠海市還應該大力發展教育和研發，尤其是各種新技術、新材料的開發……”杜克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無非還是從宏大奧法時代向洞微靈性時代轉變的那一套。
畢竟這是地球上工業科技發展的老路，杜克熟得很。
博伊頓聽後，大為歎服：“杜克賢者，若是翠海市在您的帶領下，一定會迅速發展成一座耀眼的邊陲明珠。”
“我也希望如此。”杜克笑道。
博伊頓眼睛一亮：“您的意思是，您會長住翠海市？”
“我的杜克賢者法師塔就在此地，自然而然，任何城市都比不過翠海市，這裡可是我的家鄉。靈性眷顧，家鄉哺育我，才有了我現在的成就，我也得回饋家鄉。”
“是啊。”博伊頓感慨道，“世人都說，黑蛟河地的靈性有一旦，八斗匯聚於杜克賢者您一人。”
杜克謙辭道：“哪裡哪裡……”
忽然聽到悠揚、厚重的鐘聲，從遠處傳來，明明距離很遙遠，卻彷彿就在耳邊敲響。
“唔，你瞧，黑蛟河地靈性絕非聚於我一人身上。”杜克指著窗外翠海市的方向，“這不，又有新晉奧法師誕生。這片土地從來都靈性非凡，總有人得其眷顧。”
然而沒過一會。
就有人小助理慕菈姍，愉快的敲門進來，告訴了杜克法靈塔敲鐘儀式為何而響。
“先生，是代理首席彭羅斯大人，為祝賀先生您晉升3環奧法師，特意舉行了敲鐘儀式！”慕菈姍興奮地快要暈過去，自家大人這才多點時間，又晉升3環奧法師了！
“額……”杜克無奈的苦笑道，“我不是通知過馬爾修嗎，不要搞這些虛浮的形式。”
博伊頓聞言笑道：“黑蛟河地靈性非凡，但最眷顧的始終是杜克賢者您啊，我想彭羅斯代理首席，之所以堅持敲鐘，也是為了分享您為黑蛟河地帶來的榮耀。”
杜克搖搖頭，說道：“總而言之，這片土地靈性非凡，一定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堅信這一點。”博伊頓應道。
沒過一會，他便提出告辭，隨即又在臨別時，言辭懇切的說道，“風蛇家族已經遷徙本市，希望能在杜克賢者您的領導下，為翠海市的發展，貢獻一份力量。”
杜克笑著將他送出法師塔：“翠海市的建設離不開你我共同的努力，風蛇家族會成為這座城市的基石。”
送走博伊頓·風蛇，杜克不由得摸了摸下巴。
今天這次拜訪著實有點出乎意料，更出乎意料的是博伊頓·風蛇的態度，姿態放得夠低。
“是潤物城的老牌貴族們，終於意識到我的身份已經可以與他們平起平坐了？”杜克琢磨著，“不太像，聽博伊頓的口風，倒像是風蛇家族單獨的行事，而非老牌貴族集體轉向。”
資訊太少，分析不出什麼。
杜克也就懶得再分析了，總之博伊頓·風蛇這一番表態，對他掌控翠海市有好處。
……
伴隨著翠海市法靈塔的敲鐘儀式，很快杜克晉升3環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黑蛟河地。
而隨著法靈塔向上彙報之後，第二天七塔聯邦發行量最大的報紙《七塔日報》，也在頭版頭條報道了這條訊息。
“靈性奧法修行記錄再破新高，22歲的杜克已然晉升3環奧法學者。”
自烙印之環發表，以及開啟群星意志之後，杜克又一次搶佔了所有媒體訊息的頭版頭條。
1環、2環、3環都屬於普通奧法師。
但是人們往往將3環奧法師看作是鎮壓一方的大人物，以往杜克學術再傑出，終究在修行上還不入流，但這一次伴隨著他晉升3環，毫無疑問，已經功成名就。
“此子，勢不可擋！”
不知道多少大人物，在心中浮現如此念頭。
“老爺，聯合卡店召開了股東會議，邀請您參加。”山戈薇浮空城中，管家向好整以暇吃著葡萄的老者彙報。
老者正是這座浮空城的主人，7環晨星奧法導師洛倫·山戈薇。
聞言，洛倫·山戈薇放下手中的紫玉葡萄，不無譏諷意味的笑道：“現在知道著急了，這群人啊，趴在靈性的傷疤上愉快吮吸時，可曾想到會有今天這一幕？”
管家默不作答。
洛倫·山戈薇輕輕揮了一下手：“我就不去參加了，什麼聯合卡店，該被掃進歷史的垃圾堆了。”
管家有些遲疑的詢問道：“老爺，山戈薇家族在聯合卡店，還持有%的股份，這部分股份該如何處理？”
“讓小六看著辦，能變賣就變賣吧，不能變賣就爛手裡。”洛倫·山戈薇並不會很在意這些，“另外，讓小七帶上一份厚禮，去恭賀杜克晉升3環，順便看能不能從市場上，買到光之巨人的股份。”
等管家離開。
洛倫·山戈薇一邊吃著葡萄，一邊嘆息道：“唉，我究竟在操勞什麼，這後人一代比一代資質爛……撥開靈性奧法的迷霧，這麼簡單的操作，怎麼就沒有人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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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