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中級奧法師
天賦是要拿來展示的，這樣才能穩定人心。
經過小藝瘋狂運算才研發出來的奧器之手法術模型，已經在細節上做到了極致，說它是一件無暇作品毫無問題。
所以這件奧器之手，讓蘇克塔拉徹底感受到杜克的天賦，已經達到什麼程度。
“他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蘇利，你知道嗎，我現在有充足的信心，相信環複製材料，會在杜克的手中實現。”面對自己的大管家，蘇克塔拉輕聲吐露自己的心聲。
蘇利大管家沉穩的回應道：“杜克閣下，是一位沉穩、好學的奧法學者，他具備成功的品質。”
“真想看到他替我實現環複製材料的那一天啊。”蘇克塔拉說著，忽然就搖起了頭，“可惜我註定看不到了，想要實現它，至少也需要3環奧法師的水平，太久遠了！”
“也許，會有機會的，老夫人。”蘇利安慰道，“靈性眷顧您和杜克閣下，一切皆有可能。”
“靈性再眷顧，也要遵守基本規律……其實也沒什麼，比起先前我巨大的遺憾，現在這隻算小小的遺憾。人這一生，又怎麼可能沒有遺憾呢，我已經比大部分幸運了。”
活到一百六十多歲，很多事情蘇克塔拉都看得開。
蘇利沒有說話，默默為蘇克塔拉倒了一杯紅酒，老夫人習慣每天在睡前都喝一杯紅酒。
白天時間多了，也就不需要每天晚上教學。
讓蘇克塔拉欣賞一下自己的作品，以增加老師對自己的信心，杜克就開始著手籌備鑄造奧器之手。
產業已經在轉移，法師塔內的實驗材料也全部向杜克開放。
所以他可以隨意調取自己想要的靈材，然後透過所學的鍊金手法，將這些材料一一煉製成奧器材料。
小藝制定的鑄造流程，就掛在鬥氣全息屏上。
杜克可以有條不紊的進行，用最短的時間，安排好最佳的鑄造方式，獨立完成鑄造。
在這個鑄造期間，蘇克塔拉沒有一絲打擾。
只是偶爾會進實驗室，默默站在杜克身旁，用欣慰的目光打量一絲不苟煉製材料的杜克。
煉製材料的過程，並非一帆風順，即便有小藝的詳細攻略，依然會有操作失誤的時候。
正如制卡時，需要根據卡材的紋理進行能量線的繪刻，鍊金材料時，也需要根據材料本身的靈性疏密，細微調整自身靈能的輸出，一旦出現絲毫差錯，便可能毀掉靈材。
不過有正確的攻略，總體而言，杜克煉製材料的成功率非常高。
在1環等級的鍊金術士中，怕是沒有人能比杜克的成功率還高，哪怕他的微操天賦一般般。
“有的奧法師，擁有一雙比心思還要靈敏的巧手，我稍微差了點。”杜克對此心知肚明，離開小藝，他怕是連奧法師都晉升不了，“不過等我製作好奧器之手，這項缺陷就能得到彌補。”
奧手，將是他最靈巧的一隻手。
一個星期的時間匆匆而過，杜克順利完成了所有材料的煉製，可以開始正式鑄造奧器之手。
只有蘇克塔拉和泰倫斯兩人，在實驗室裡旁觀他這一次的鑄造過程。
通常情況下奧器作為底牌，奧法師很少對外透露，但並非就一定要保密，畢竟奧法師總要使用奧器，一旦使用了，想不被別人知曉也難。所以杜克不介意別人的旁觀。
“泰倫斯，你覺得杜克能順利鑄造自己的奧手嗎？”蘇克塔拉隔著玻璃牆，一邊看著杜克操作，一邊與泰倫斯交流。
泰倫斯點頭：“肯定能成功。”
“你這麼篤定？”
“我來旁觀過杜克不少次操作，他在操作上面的熟練度，已經超過了我，而且思路遠比我清晰。”泰倫斯實事求是的說道，“我跟隨導師您學習七八年鍊金，比不上杜克一年所學。”
蘇克塔拉欣然一笑。
隨即又安慰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杜克的天賦世間少有，與他相比較本就是不公平的事情。”
“是啊，他是天之驕子。”
“毫無疑問是的。”
說完之後，兩人都沒有再開口，而是耐心的注視著玻璃牆的另一面，開始一點一點煉化靈材的杜克。
煉化靈材這一步，沒有什麼難度。
有手就行。
所以短短一個小時後，實驗臺上最後一點材料被杜克用靈能煉化，隨即便看到杜克閉起了眼睛。
……
靈海之中，隨著靈材化作光點，在環軌道空間上勾勒出奧器之手的法術模型，當最後一絲光點融入其中。
法術模型陡然閃亮起來，彷彿原本只是模型的奧器之手，忽然就活了過來。
那是一種神奇的感受，杜克與奧器之手建立了清晰的聯絡。
彷彿自己長出了第三隻手。
也是在這一刻，他對靈性奧法的認知又增加幾分，以往幾處混沌的地方豁然開朗。
靈核進化所缺失的關鍵部分，也在這一刻被補全。
“恭喜主人，靈核第一環正式修煉圓滿，在環路盡頭躍遷出靈核第二環，正式晉升2環中級奧法師！”小藝的提醒一閃而過。
杜克卻並沒有在意。
他的注意力都被此刻靈海的變化所吸引，原本在靈海中央的靈核，已經擴張到整個靈海，巨大的能量線向無邊無際的方向延伸，但他又能清晰的窺探到全貌。
那是曲曲折折、蜿蜿蜒蜒的線路，勾勒出一個彷彿毛線團一樣的球狀結構。
並且在球狀結構的表面，又延伸出第二層能量線迴路，這一條能量線迴路依然是標準的圓環形狀。
彷彿某個星球的行星環。
2環！
杜克睜大眼睛，儘管他此刻是內視狀態，但思維依然有“睜大眼睛”的動作，盡情欣賞自己新生的第二個環。
在第二個環誕生的同時，專屬冥想法的種種異象也在不停的綻放。
野花、麥苗、枝條、螞蟻、石頭、漩渦、白紙、彩虹、靈晶、長槍、海蠍，無處不在、幻滅幻生。
尤其是在球狀結構的靈核上，這些異象變得更加璀璨，彷彿是從靈核上長出來，是這個彷彿星球一樣的靈核，土生土長的景物。
更有守護·奧秘之藤，從靈核中長出，又將靈核整個包裹，包裹成綠色的星球。
不遠處的1環軌道空間上，盾牌形狀的奧術盾牌，五彩光團的幻境，白光一團的治療術，還有一環沙鷹，以及新鑄造的奧器之手，都在有序的圍繞靈核轉動。
更遠處的9環軌道空間上，九環小藝孤獨的運轉著。
杜克的思維一頭扎進靈核星球內部，看到星球中央位置，一道門戶清晰的顯現出來。
這是扭曲之環。
推開門戶，那裡藏著一幕幕影像。
是杜克穿越前生活過的地方，那個永遠無法忘卻的家鄉——地球。
從小到大……
從幸福一家人到孤家寡人……
從身無分文到大豆油廠老闆……
從家到獵鷹俱樂部，再到穿越前練槍時的景象……
仔細看過一遍影像，杜克因為晉升2環而躁動的內心，就這樣忽然寧靜下來。
他關上了門戶。
思維再看靈海時，之前的種種異象已經消散，靈海依然是無邊無際的靈海，靈核依然在靈海中央散發著微光，若隱若現。
一切彷彿未曾有變化。
但他知道，2環靈核和2環軌道空間，就是最大的變化。
本質上1環、2環、3環沒有太大區別，都屬於普通奧法師範疇，只是環軌道空間的拓展，讓奧法師可以建造更多奧術奇觀、奧器，以及強化自身靈能的層次。
環是對靈性奧法的認知。
1環就是第一層認知，2環就是第二層認知，所以此刻杜克藉助靈能，便能感受到之前無法感受到的更細微層面。
好比說1環是放大50倍的顯微鏡，那麼2環可能就是放大500倍的顯微鏡。
倍數的提升，代表顯微鏡能觀察到的細節也會隨之大幅度提升，這道理與奧法師的環等級相似。
“呼！”
玻璃牆後的杜克，退出靈海內視，睜開了眼睛。
看到玻璃牆外面的蘇克塔拉與泰倫斯，他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容，然後大踏步走出了實驗室。
“老師，泰倫斯。”
“如何？”蘇克塔拉問道。
“已經鑄造完成。”杜克說著，意念一動。
下一刻，一隻晶光燦燦的白色水晶手臂，在他胸口的正前方憑空浮現，這隻手如正常人的手臂一樣，只是細看就會發現，它是由無數的透明水晶絲線編織而成。
儘管每一縷水晶絲線都是透明的，但是因為彼此糾纏，導致光的折射較為混亂，從而形成了白色的燦爛光澤。
“真不錯！”蘇克塔拉點點頭，目光打量著杜克，“但我感覺剛才你身上似乎發生了某種變化，這種變化給我的感覺很熟悉，像是靈能的一次昇華，是發生了什麼嗎？”
杜克收回奧器之手，沒有立刻試驗奧器之手的功能，這是奧法師的個人隱私，回頭私下裡試驗即可。
他讚道：“老師，您的感知依然那麼敏銳。”
泰倫斯不明所以：“靈能昇華，那是什麼意思？”
蘇克塔拉沒有說話，只是溫和的看著杜克。
杜克則笑了笑，輕聲說道：“泰倫斯，靈能昇華的意思是，我晉升2環奧法師了。”
“什麼！”泰倫斯愣住。
蘇克塔拉也眯起了眼睛，饒是她有所預料，但真聽到杜克親口說出晉升的訊息，依然讓她內心激動不已。
“鑄造好了奧手之後，心中一時有所感悟，便破開了先前所欠缺的契機，順利晉升。”杜克輕鬆地說道，“感謝靈性對我的眷顧，我也沒想到能這麼順利晉升。”
“2環奧法師……”泰倫斯消化掉這個資訊，用了足足一分鐘，“這應該是最快晉升2環的記錄了吧？”
在歷史記載中，出現過無數英才。
有剛開啟靈海，就一鼓作氣固化靈核，晉升為奧法師的；有嗑藥才開啟靈海，最終成長為8環輝月奧法導師的。
有奧法師一次頓悟，直接連升兩環；也有奧法師困在壽命大限時，忽然開悟晉升，從此平步青雲；還有奧法師坐火箭一般，幾年一個臺階，直至達到巔峰。
但是這些記錄中，關於1環晉升2環的卻少之又少。
原因無他。
1環奧法師才剛剛推開靈性奧法的大門，需要時間重組冥想法，需要時間建造奧術奇觀，需要時間夯實根基、苦練奧術。再怎麼天才的奧法師，這個過程用時都不會很短。
唯有杜克。
小藝替他24小時不間斷的修行，節省了他大量的時間，讓他能分心研究各個領域，不斷拓展對靈性奧法的認知。
這才能在兩年半時間裡，完成1環向2環晉升的壯舉。
“毫無疑問是的。”蘇克塔拉肯定的說道，“我查過七塔聯邦的記錄，上一位1環晉升2環的記錄保持者，是六年零七個月，杜克是4412年9月敲鐘，現在是4415年3月，剛好兩年半！”
“整整把記錄提高了四年多時間！”泰倫斯感慨之餘，心頭一陣陣苦澀。
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屬於最平庸的那種奧法師，所以心態一直放得很寬。
然而見到一位兩年半時間，就晉升2環的奧法師，他內心裡依然有些破防。
這麼點時間。
換成是他，兩年半的時候貌似剛剛重組好冥想法，勉強將冥想法自帶的四種異象鼓搗出來。
那個時候他全身心都在重組冥想法了，既沒有建造奧術奇觀，也沒有修煉主動奧術，更沒有鑄造奧器。事實上直至今日，他都沒有鑄造奧器，因為第二座奧術奇觀還沒建好。
可是杜克不僅將這一切都有條不紊的做好了，現在更是連靈核都已經進化到2環。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當真有如鴻溝。
“靈性眷顧，這是天大的喜事，杜克，老師真為你驕傲。”蘇克塔拉輕輕擁抱了一下杜克。
這一刻。
她忽然覺得，也許自己未必不能見到杜克攻克環複製材料的那一天。
兩年半從1環晉升2環，那麼十年時間，夠不夠從2環晉升3環？不出意外的話，她還有十多年的壽命，或許，真能實現這輩子的心願，見到普通奧法師也能施展投影之環。
將大奧法師的至強手段，普及到普通奧法師，這注定將是劃時代的一項研究。
想到這裡，蘇克塔拉不由得紅了眼睛。
杜克見狀，只當是老師為自己喜極而泣，輕輕為蘇克塔拉擦去眼淚，笑著說道：“老師，這才多點大的驚喜，您就哭成這樣，再過幾年，豈不是要哭瞎了眼睛。”
“你這孩子。”蘇克塔拉收斂了眼淚，慈愛地說道，“嘴巴上說再好聽，也感動不了老師。”
“我會用行動來做到的。”
“好，一言為定，老師可等著你說到做到。”
“一言為定。”
一老一少相視一笑，蘇克塔拉拉著杜克向外走：“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今天是你的榮耀時刻，一定要讓整個黑蛟河地，不，是整個七塔聯邦，都來分享！”
“去哪兒？”杜克問道。
“去法靈塔，然後等著大家的恭維，我相信，就是基斯頓那老頭，也要親自趕來法靈塔，對你送上祝賀。”蘇克塔拉已經迫不及待，這可是她的接班人，繼承衣缽的接班人。
兩人迅速離開了實驗室。
留下泰倫斯愣在原地，心裡又苦又澀：“平庸的人就該被無視嗎，平庸的人就會變透明嗎？”
想了想。
他大步走出去，追向蘇克塔拉和杜克：“我是蘇克塔拉法師塔的奧法師，杜克的榮耀有我一份功勞……我為他遞過材料！”
……
法靈塔。
喬安娜·山貓正無所事事的打著哈欠，作為一名1環奧術師，修煉奧術就是最重要的修行。
不過奧術在戰場上修煉最契合，眼下翠海谷的戰事未起，沒多少參加戰鬥的機會，所以喬安娜偶爾會想起自己的正經工作——法靈塔晉升部主管，負責管理奧法師晉升工作。
法靈塔管理著七塔聯邦所有修煉人員的人事檔案。
大體可以相當於一個組織部。
她在這裡就是閒差，一年都未必有一兩件工作需要處理，平時更多是過來看看報紙。
“主管大人！”助理敲門進來，氣喘吁吁的。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喬安娜用一把小銼刀，細心地給自己打磨指甲，“又要開會還是咋地？”
“不是啊，主管大人，是有奧法師大人晉升，前來更換資料！”助理喘著氣說道。
“有奧法師晉升了，是誰？”喬安娜來了興趣。
“是杜克大人。”
“誰，杜克？”喬安娜瞪大眼睛，“你怕不是在逗我，杜克我太熟悉了，他敲鐘還沒到三年吧，怎麼可能晉升，不對，難道是他氣海、血海晉升，也不可能啊。”
身為好友，喬安娜自然知道，杜克氣海修行已經是2環精靈使，血海修行也已經是1環大騎士。
這兩個身份，等閒基本不可能再晉升。
“千真萬確，杜克大人已經來了，還有蘇克塔拉大人親自陪同，明確表示杜克大人已經晉升2環奧法師。”助理已經平復了氣喘，“所以需要主管大人您親自負責稽核資料。”
“不可能啊，這怎麼可能呢！”喬安娜嘴裡嘟囔著，人已經飛快的奔出辦公室。
乘坐靈梯抵達二樓的貴賓室。
便見到杜克、蘇克塔拉、泰倫斯三位奧法師，正在沙發上休息，等待資料稽核。
“喬安娜，你在啊。”杜克打了聲招呼，“今天怎麼有心情來法靈塔上班了？”
喬安娜這樣的貴族奧法師，上班意義不大，畢竟自家封地的產出，就足夠她修煉所需。即便將來山貓男爵的爵位、封地，都由她哥哥喬迪克繼承，但也不會缺了她的。
“我是晉升部主管，我當然要來上班。”喬安扭頭與蘇克塔拉打聲招呼，這才詢問道，“杜克，你是來辦理晉升手續的？”
“是。”
“你晉升2環奧法師了？”
“是。”
“我的天，靈性在上，你真的晉升了？”喬安娜驚呼。
“千真萬確。”杜克站起身來，忽然來了點靈感，清清嗓子，淡定地說道，“在你面前就是，修煉時長兩年半，2環奧法師杜克，喜歡制卡、鍊金、吟詩和博物之學。”
這番介紹，屬實尬。
不過對杜克來說，晉升2環、盡顯天賦之後，已經有資格隨心所欲，玩點尬的。
喬安娜壓下內心的震動，鄭重的說道：“我需要帶你去檢測，如果能透過檢測儀器，我這就為你更新資料……你知道嗎杜克，如果更新了資料，你會成為整個七塔聯邦最快晉升的2環奧法師！”
“心裡有所準備。”
“另外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最年輕的2環奧法師，這我得查查資料。”喬安娜說道。
蘇克塔拉麵帶微笑：“那就一起去檢測吧，順便你查查記錄，讓我們也見識一下。”
“好的，蘇克塔拉大人。”喬安娜點頭。
帶著一行人向檢測室走去，法靈塔裡有專業的準奧器，是奧法導師們出手煉製，專門用於檢測靈海等級。
靈海無法被窺探。
機器也只是透過某種形式的靈性互動，獲取靈海的反饋，最終確定靈海所處等級。
沒等杜克等人走到檢測室，便有法靈塔內的幾位奧法師匆忙趕來，連首席理事奧魯奇，也親自趕了過來。
“奧魯奇閣下。”蘇克塔拉打招呼。
“蘇克塔拉閣下。”奧魯奇回了一禮，隨即轉頭看向杜克，“我得到訊息，杜克你過來辦理晉升手續，你這是真的晉升2環奧法師了，兩年半時間修煉就完成了靈核進化？”
“是的，首席理事。”
“嘶……後生可畏啊！”奧魯奇吸了口冷氣，隨即恢復淡然，“那就先去檢測，喬安娜，等杜克檢測完立刻替他更新資料，然後向潤物城法靈塔遞交資料。”
“是，首席理事。”喬安娜迅速領著杜克進了檢測室。
其餘人都在檢測室外等待。
不一會兒，所有正在法靈塔上班的奧法師，都已經擠到了門口。理事菲麗貝爾與蘇克塔拉是老熟人，有些不敢置信的詢問道：“老師，杜克真的晉升了嗎？”
蘇克塔拉笑容滿面，很是春風得意：“可不是嗎，這孩子受到靈性的眷顧甚濃。”
菲麗貝爾嘖嘖驚歎：“真是沒想到啊，這才多長時間，杜克就是與我們一樣的2環奧法師了。”
旁邊站著另一位理事巴特羅，幽幽說道：“菲麗貝爾，杜克與我們可不一樣，他還多一頂博學者頭銜。”
奧法師的環等級很重要。
但有無學者頭銜，也是重要的地位象徵。
“現在，我們見到杜克，得向他先行禮了。”理事馬爾修嘆道，他也是2環奧法師，同樣沒有學者頭銜。
當初杜克剛剛晉升奧法師，前來法靈塔註冊時，他們三位理事還能以前輩的心態，鼓勵一下十六歲的天才奧法師。
沒曾想。
才兩年半時間，杜克不僅修為等級追上他們，還多了學者身份，直接完成超越。
首席理事奧魯奇倒還好，3環奧法師的他不僅等級依然比杜克高，而且也有一個契約學者頭銜。
所以心態上更從容，對蘇克塔拉說道：“你教出來一位好學生，真給你找到接班人了。”
“是的，杜克會完成我的心願。”蘇克塔拉無比堅信這一點，“奧魯奇，一旦杜克完成我的心願，你也得向他道一聲謝。”
“若真能實現你的那個研究課題，別說讓我道謝，就是法靈塔首席理事的位子，我都願意讓給杜克。”奧魯奇搖頭失笑，“不過怕是那個時候，沉蛟市已經留不住他了。”
蘇克塔拉深以為然：“是啊，杜克應該以奧法聖城為目標，黑蛟河地池子太小，水太淺。”
奧魯奇道：“希望如此吧。”
大約過去一刻鐘時間，檢測室的大門開啟，杜克跟在喬安娜後面，臉色平靜的走出來。
至於喬安娜，已經握拳高呼：“現在，讓我向你們隆重介紹一下我身後的這位帥哥……他就是2環奧法師，博學者，2環精靈使，1環大騎士，太陽之子杜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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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