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無冕之王
奧術之手！
5環級別的奧器，也是杜克與小藝聯手，設計並鑄造的最複雜的一臺輔助型別奧器。
當然。
將它歸類為攻擊性奧器，同樣可以。
水鏡術面前，杜克肆意欣賞自己的炫酷造型，或者說欣賞著奧器通天的拉風造型。
他整個人已經被奧器通天遮掩的嚴嚴實實，眼耳口鼻也都被特殊的面罩籠罩。然而他的視野沒有受到任何阻擋，因為奧器通天上密密麻麻開合的眼睛，能感知周圍的一切。
“這個時候，應該來把武器。”杜克咧嘴一笑。
下一刻，意念溝通專屬星空。
一把閃爍著電火花的三米大劍，出現在他的右手中，從劍柄到劍刃，全都被電火花籠罩著。
“雷霆長劍，用9環亞龍-金剛雷龍的精華材料，搭配諸多亞龍輔材鑄造而成。”這是杜克迴歸翠海市之後，抽空親自鍛造的一把亞龍武器，也是他個人的第二把亞龍武器。
擁有4環龍騎士的以氣馭劍能力，他手中的武器越多，能發揮的威力便越大。
所以，兩把亞龍武器遠遠不夠，他打算有機會就去獵龍，然後一把接著一把鑄造亞龍武器。
至少也要鑄造十把。
“可惜4環光劍是我能以氣馭劍的極限，剛剛釋出的5環光劍，體積太大難以馭使。”杜克並非對亞龍武器有特殊偏愛，他還是更愛自己的光劍，奈何光劍上限有限。
亞龍武器的特殊屬性，決定了使用者越強，亞龍武器的上限便越高。
而光劍則不同，等級和威力都是固定的，上限已經被固定死了，沒有太多可以發揮的空間。
當然。
若是把5環光劍壓縮一下，壓縮到可以以氣馭劍的大小，那估計就沒有亞龍武器的位置了。
“也就是我能以氣馭劍，普通騎士哪怕是高階幻獸騎士，也頂多能使用3環光劍……4環及以上的光劍，都屬於戰略武器，需要安裝在城牆或者飛艇上面使用。”
思維稍稍有些發散，然後，杜克的另一把亞龍武器，透體龍槍便出現在左肩的奧器之手中。
至此。
他左手持盾，奧器之手持槍，右手持劍，僅有奧術之手空著。
“小兜，出來幹活！”杜克一聲呼喚，小兜迅速從氣海中飛出，血色光芒綻放，化作兜甲獴龍獸。
杜克一躍而起，跳上小兜脖頸後方的凹槽位置。
一人一龍心意相通，伴隨著小兜的龍吟之聲，振翅飛上森林上空，緊貼著森林翱翔。
此時。
空著的奧術之手，忽然打個清脆的響指，伴隨著響指一起發出的，是3環奧術-風之奔流。
小兜本就飛快的速度，瞬間得到巨大增幅，飛行速度翻倍，如一道黑色流光，從森林上空掠過。快到樹冠中的鳥類，都沒看清楚剛才是什麼東西，嗖一下飛過去。
響指再起，5環複合奧術-風暴降臨釋放。
整片森林中狂風驟起，無數大樹被連根拔起，許許多多的低階靈獸也被風暴捲上天空，堪稱末日景象。
“不錯不錯，小藝，幹得漂亮！”杜克回頭看著在5環奧術下瑟瑟發抖的森林，滿意至極。
小藝回應道：“這些都是小藝在主人您英明神武的指導下，完成的基本操作呢。”
“哈哈，小藝你的語言天賦有進步，裝比的風采得到了我的一絲真傳。”
互相吹捧兩句。
杜克接著吩咐道：“接下來，挑戰一下極限，小藝，施展6環複合奧術-風臨其境！”
“好的，主人，如您所願。”
右肩上的奧術之手，高高舉起，沒有再打響指，而是五指張開，奧術的光澤在指尖流轉。
小兜依然在高速飛行，小藝則不斷醞釀勾勒奧術。
終於，在三秒鐘之後，奧術之光從奧術之手中綻放，一瞬間整個天地似乎都在呼應奧術之手。無數的狂風好似鋼刀一般，從周圍空間的任何角落刮出，咆哮著絞碎一切。
6環複合奧術-風臨其境釋放。
沙塵遍佈整個天際，風聲呼嘯，彷彿一群地獄來的惡鬼在哀嚎，刺得杜克耳膜都隱隱發疼。
森林已經消失不見，只有撕碎的木屑、葉片，伴隨著無處不在的狂風，與沙石一起攪拌。
內裡的視野，根本超不過一米。
不過杜克騎著小兜，懸浮在奧數範圍之外的空中，可以看到整個一公里範圍內的森林，都被灰色籠罩。像是一個巨大的氣泡，只有灰黃色一種顏色在攪動。
“這就是6環複合奧術的威力……”杜克心生感嘆。
等到奧術的餘波平復，一公里範圍內的森林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層厚厚的黃沙。
原本勃勃生機的森林，不過在幾個呼吸時間裡，便徹底湮滅。
奧術之威，毀天滅地。
不過杜克並沒有太過於感慨奧術的威力，而是轉頭看向自己的奧術之手，哈哈大笑：“5環奧術之手，擁有這件奧器，我便能釋放任何奧術，妙極，當真妙極！”
似乎順應杜克的心意。
奧術之手迅速從奧器通天上脫離，懸浮在杜克面前，然後開始分解，化作無數微微泛著赤色光澤的水晶，如磚塊一般排列組合，組合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和結構。
“任何一種奧術，都是環結構的堆疊。”小藝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根據資料庫中已有的環結構模型，進行擬態計算，再按序列輸入訊號，藉助奧術之手進行模擬重組，便可創造出任何一種奧術的環，啟用環之後，奧術即成型。”
奧術之手的原理，其實就像是一臺計算器。
設定好計算公式，然後輸入數字，即可運算出結果。
同樣的，奧術之手內部有環結構模擬模組，輸入每個奧術的分解序列號，便可進行模擬重組。
當然。
這一套奧術模擬重組的計算量，龐大到不可思議程度，絕非普通奧器可以承受。
也就只有小藝，才能憑藉自身龐大的資料庫，和強大的計算力，來完成模擬重組的計算量。
換言之。
奧術之手交給杜克操控，根本發揮不出威力，可能連1環奧術的釋放，都要摳摳搜搜計算半天。
哪怕是群星們，7環晨星、8環輝月，拿到奧術之手，也是如此。
人腦擅長創造，但具體的計算，人腦遠遠不是超算的對手，別說超算，連一臺計算器都比不過。
“可惜，禁術需要奇觀聯動，並非幾個奧術簡單堆疊，便可牽引釋放出禁術。否則的話，我完全可以多鑄造幾隻奧術之手，同時釋放奧術，然後召喚出禁術……”
既得隴復望蜀。
剛才還在讚歎6環複合奧術的強大威力，此刻杜克卻已經開始憧憬禁術的威力。
搖搖頭。
他看著面前形狀不斷變化的奧術之手，自言自語道：“彆著急，讓小藝慢慢計算，總能找到一種快捷釋放禁術的辦法。到時候，我再鑄造一件禁術之手！”
至此，杜克已經完全摸透了奧器通天組合。
他意念一動，除了奧器之甲外，所有的奧器都回收到靈海之中，而奧器之甲也重新化作一件奧法長袍。
“吼？”小兜扭頭，看了一眼杜克。
“彆著急，再吹吹風。”杜克還不想回去，他迅速具象化三環沙鷹，握住三環沙鷹隨意瞄準射擊。
穿越前，他可是射擊俱樂部的高階會員，平時就愛打打槍什麼的。
雖然莽荒世界的奧術精彩紛呈，但他還是更喜歡槍械簡單且暴力的輸出模式。
“走，我們下去。”
“吼！”
一人一龍落入已經成為滾滾黃沙的森林中，好在黃沙區域只有方圓一公里範圍，不需要太久時間，這裡就會重新被綠植所佔據。
這是一個擁有靈性的超凡世界。
植物的力量很強大，人類想要破壞植被很難。特別是棲息地附近，必須經常夏燒冬狩，否則很快棲息地就會被動植物佔據。
這也是人類只能生活在靈性之泉附近的原因，以人類目前的力量，也只能守護住靈性之泉附近的小塊棲息地。
不過。
伴隨著幻獸之環和煉氣之環的誕生，人類底層的實力將會暴漲，可以佔據的棲息地範圍，將會不斷擴張。棲息地越大，能容納的人口便也越大，人口越多，實力越強，又能佔據更大的棲息地。
總而言之，人類已經進入良性迴圈的擴張中，可以跟更多的動植物，形成拉鋸戰。
“生，滅……”
漫步在黃沙上，杜克看著遠處茂密的森林，和腳下細膩的灰黃泥土，心中不由得浮現出絲絲感悟。
他能看到，這片區域內的萬物之氣，伴隨著奧術的一擊，煙消雲散。
不過遠處森林中，又有稀薄的萬物之氣向這裡蔓延，迅速滲入腳下的灰黃泥土之中。
然後那些被奧術擊潰的萬物之氣，就好似復活一般，重新恢復到當初的狀態。
“不……雖然還是萬物之氣，但已經從生·萬物之氣，變成了死·萬物之氣，性質發生變化。”身為4環精靈煉氣大師，杜克對萬物之氣的感知相當敏銳，“這些死掉的萬物之氣，在等待什麼，似乎想要化作自然之靈。”
下一刻。
他就發現了，這些死·萬物之氣，在一公里範圍內的廢墟中，形成了大概五六個小小的漩渦。
他走到其中一個漩渦邊上，細細感知，然後便感悟到其中的內容：“這些都是尚未形成的自然之靈……被奧術毀滅的靈獸、靈植，留下了一絲靈性之光，吸引著死·萬物之氣的凝聚。”
等到凝聚成功，死·萬物之氣和靈性之光融合，便會生成一個新的自然之靈。
“所以，靈魂之道……靈魂是什麼？”
杜克恍恍惚惚，陷入了頓悟之中，看著死·萬物之氣形成的漩渦，體悟越來越深刻：“靈魂並非我所想的……思維靈體之類……靈魂更像是一種‘精神軀殼’。”
在他看來。
人的身體，動物的身體，乃至花草樹木的本體，都是物質上的軀殼，這種軀殼是固定的。所以人、動物、花草樹木都會按照軀殼的形狀生長，最終長成該有的模樣。
而人也好，動物也好，還有花草樹木，以及一切有形有質的事物，同樣會有精神上的軀殼。
只不過精神比起物質，實在太鬆散，於是便有了身死道消的概念。
但如果修煉的道強大，強大到精神的軀殼，短時間裡不會消散，那麼，便意味著留下了靈性之光。
然後死·萬物之氣便會順著靈性之光的“軀殼”形狀凝聚，重新填滿軀殼，成為自然之靈。
“所謂自然之靈的傳承，其實無非是精神軀殼中，蘊含的知識、記憶等無形的資訊。肉體軀殼由物質組成，精神軀殼便由這些無形的資訊組成……也就是靈魂。”
剎那間。
杜克從頓悟之中醒來，與此同時身體中，像是有一道屏障忽然被打破，更多的萬物之氣從外界湧入。
不分生·萬物之氣，還是死·萬物之氣。
“呼，原來這就是契機……我現在已經晉升5環精靈煉氣大師了！”杜克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不過很快他又皺了皺眉頭：“莽荒大陸的萬物之氣，太稀薄了，恐怕難以維持下一階段的修煉……我還好，隨時可以穿越金剛麻櫟，去旋風森林中修行……荒野之力。”
在莽荒大陸，這種力量已經被他定名為萬物之氣。
在旋風森林，依然叫做荒野之力。
“但是普通的煉氣士，面對稀薄的萬物之氣，恐怕今生都無法修行到5環境界……更別說煉氣宗師了。”
感嘆一下，杜克便釋懷了：“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我讓靈植使們打破了1環的天花板，給了他們後續的修行之路，已經足夠偉大！”
就像他晉升4環龍騎士一樣。
雖然後續很難有人復刻他的道路，但至少已經為後人指引了方向，不再迷茫。
砰！
一聲輕微的槍響，三環沙鷹精準點殺一頭好奇踏入黃沙範圍的靈獸，這頭2環境界的靈獸當場炸得連殘渣都不剩。
“小藝，你預計還要多久，三環沙鷹可以達到法術模型的極限？”杜克迅速問道。
自從昇華為3環奧器，沙鷹拆解成四個模組——模式模組、子彈模組、輔助模組和操控模組。
每一次改良，都是在最佳化各個模組的結構，追求更強大更絲滑的戰鬥力。
“報告主人，以目前25%功率進行改良，大約還需要半年時間，可以最佳化到三環沙鷹的法術模型結構極限。”
“半年太久，從其它程序上削減功率，為沙鷹最佳化湊齊50%功率。”杜克吩咐道。
如今小藝的程序並不多。
專屬冥想法、呼吸法是雷打不動的程序，其它基本就是奧術奇觀建造、奧器研發設計，以及三環沙鷹的改良。
這五項常駐程序之外，血煉法也需要小藝每天抽時間完成。
此外就是各項實驗，需要小藝來統籌指揮，或者消耗功率深入研究。至於鬥氣全息屏、人機互動這些互動程式，只需要1%的功率便可維持，不怎麼佔用算力。
“好的主人，已經為您重新分配計算功率，沙鷹最佳化改良提升到50%功率。”
……
嗚嗚嗚！
三環號戰艦的汽笛聲，在藍鯨灣市飛行站上空響起，隨後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劃入指定的泊位。
艙門開啟，以赫爾薩斯為首的護衛騎士隊，迅速簇擁著一臺大地複製環走下來。
“赫爾多斯隊長，歡迎你。”前來接機的隊伍中，一名4環大地奧法師緩步上前，“我是杜克首席賢者辦公室主任，我叫薩斯頓，接到老闆的通知，前來交接大地複製環。”
“薩斯頓閣下您好。”赫爾多斯禮貌問好。
他是杜克的護衛騎士隊長，早年是2環幻獸騎士，如今早已藉助獸血丹，晉升為3環高階幻獸騎士。
這一趟是奉命護送杜克的大地複製環，來到奧法聖城。
眾人互相核驗了手續，然後便在薩斯頓的帶領下，簇擁著大地複製環坐進了幾輛大型飛梭中。
大型飛梭迅速起飛，沿著白玉長橋進入奧法聖城，然後一路飛馳到奧法至高塔的停車場。
接著運送大地複製環，抵達位於雲層之上的杜克首席賢者辦公室。
“薩斯頓主任，你們回來了。”助理主管坎妮波斯·雲隼迎了出來，“高階複製環已經打包好了。”
薩斯頓點頭道：“老闆有吩咐什麼嗎？”
“沒有，老闆只是去聯合塔那邊參加了群星會議，然後便讓人把高階複製環打包好。”
“好的，我知道了。”薩斯頓聽完，轉身介紹道，“這位是老闆的護衛騎士隊長，赫爾多斯，由他護送老闆的大地複製環，前來替換高階複製環，你們對一下手續。”
“赫爾多斯隊長你好，我聽老闆提起過你。”坎妮波斯·雲隼伸手，與赫爾多斯握了一下。
“你好，坎妮波斯助理主管。”赫爾多斯打過招呼，便詢問道，“大地複製環擺放在哪裡？”
“這邊。”
“好。”
身後的騎士們，大部分依然是1環大騎士，迅速搬運著大地複製環進了辦公室，擺放在指定地點。
忙碌一番，手續辦完。
赫爾多斯沒有多待，便帶上高階複製環，告辭離開，由辦公室主任薩斯頓帶著，飛速前往藍鯨灣市飛行站。
乘坐三環號戰艦，在嗚嗚嗚的汽笛聲中，開始回程。
目送三環號戰艦離開，薩斯頓微微一笑，自言自語：“老闆的大地複製環送來了，接下來就能完全參與群星會議……真是難以想象，群星會議竟然會破例，讓一位非群星加入……老闆威武！”
他是杜克在奧法至高塔的辦公室主任，這是杜克最近才設立的職位，用於協助他處理先知的雜務。
原本並不需要一位辦公室主任，杜克自己就能完成大部分先知工作，剩下一點零碎瑣事，則可以交給助理團隊分擔。
但煉氣之環釋出後，很快在一次群星例行會議上，便有群星提議吸納杜克為群星會議的正式議員。
接著，八位輝月、三十二位晨星，幾乎滿票透過了提議。
於是杜克便成為了群星會議正式議員，也是史上唯一一位非群星的群星議員。
杜克對此，欣然上任。
不過這樣一來，高階複製環每天半個小時的分身時間，就完全不夠用了。所以杜克便準備用大地複製環，替換高階複製環，這樣一來每天一個小時多一刻鐘的大地分身，勉強夠用。
但需要有人替他分擔部分雜務，助理團隊顯然不合適，修為等級都太低。
故此。
杜克招募了兩位4環大地奧法師，一位擔任杜克首席賢者辦公室主任，分管先知事務；一位擔任杜克群星議員辦公室主任，協助他處理群星會議的諸多事務。
薩斯頓便這樣上位。
至於杜克的大地複製環，奧法塔這邊開會，便放在奧法塔中；群星會議那邊開會，便搬去聯合塔中。
乘坐飛梭回返奧法至高塔，薩斯頓便看到了大地複製環正在嗡嗡運作，杜克的大地分身，半躺半坐在沙發椅中，正在打光話。
不敢打擾，薩斯頓站在門口等待。
不過從光話機中，傳來的聲音，讓他迅速認出了對方的身份——老闆在騎士隱修院的助理主管，雅妮絲·冰王冠，一位2環奧術師兼2環幻獸騎士，據說也是老闆的紅顏知己之一。
此前他見過一次雅妮絲·冰王冠，當時是雅妮絲·冰王冠來向杜克請教鬥氣修煉問題。
略等片刻，杜克結束通話了光話。
薩斯頓立刻上前：“老闆，赫爾多斯隊長一行，已經護送您的高階複製環回程了。”
“這麼快嗎，這個赫爾多斯，我讓他在這邊逛一逛，他非要這麼著急趕回去。”
“赫爾多斯隊長可能覺得老闆您著急使用高階複製環。”
“不急於一時。”杜克搖搖頭，“對了，齊德樂先知那邊，研究進展如何了？我聽說已經攻破了最難得關卡？”
“是的，2環奧法師藉助契約之環定位真實靈性大海，最難關卡是投影效果微弱，靈性干擾太大。齊德樂先知團隊，採用了特殊的降噪技術，成功過濾了靈性干擾，做到精確定位。”
“唔，這樣說來，很快就能鑄造中級複製環了。”
“是的，老闆。”
“可喜可賀。”杜克是當真高興，多了中級複製環，又多了出隨時隨地聯絡的途徑。
他都已經計劃好了。
大地複製環放在奧法聖城，負責處理公務；高階複製環留在杜克賢者法師塔，方便外出後隨時聯絡；海洋複製環已經答應送去雪衫行宮，隨時與蒂芙尼公主遊玩。
天空複製環則放置在三環號戰艦中，隨著戰艦的軌跡，奔赴世界各地考察調研。
至於即將鑄造的中級複製環，就送去騎士隱修院，指導雅妮絲·冰王冠的鬥氣修行。
同時也是備用的分身，在大地複製環時間不夠時，作為補充。
“不知道中級複製環，能持續多久時間。”杜克摸了摸下巴，“高階複製環也才半個小時，中級複製環估計頂多一刻鐘吧。”
一刻鐘。
也就相當於打個光話影片而已，聊勝於無。
正準備跟薩斯頓，聊聊大地複製環的佈置，敲門聲響起，隨即坎妮波斯·雲隼領著一位女性奧法師走進來：“老闆，弗蘭妮·沙鴨先知的秘書弗吉尼亞來訪。”
“杜克大人您好。”弗吉尼亞·沙鴨躬身問好。
她是弗蘭妮·沙鴨的家族後輩，一直擔任弗蘭妮·沙鴨的秘書，此前杜克與弗蘭妮·沙鴨合作時，沒少見過弗吉尼亞·沙鴨。
“坐，是弗蘭妮院長找我？”
“是的，杜克大人，老闆正被一些煉氣士的修行問題困擾，讓我看看您在不在。如果您在的話，向您請教一下這些問題。”弗吉尼亞·沙鴨說著，掏出一張問題清單。
杜克隨手接過來，一邊看，一邊問道：“弗蘭妮院長的月相之章，走得還順利嗎？”
“聽老闆的意思，還算順利。”
“那就好。”
弗蘭妮·沙鴨能不能走完月相之章，晉升8環輝月奧法導師，杜克同樣十分關注。
若是對方真的晉升了，百分之九十的功勞，應當屬於杜克。
可想而知的將來，恐怕所有群星都將拜入他的門下，只為尋求走上月相之章的道路。
到時候，他就是群星之中的無冕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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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