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獸血沸騰
“振興騎士之道？”
有人歡喜自然有人心憂，甚至心生不快：“杜克雖然三海同修，但豈能分不清主次。”
奧法聖城提米拉蘇·風神水晶宮中，前來做客的沙迪克·先鋒眼，嘴角掛著不屑的笑意。
他是寒顫領域鎮守使，斷冰城聯合塔首席執政，同時也是奧法塔二十八位首席賢者之一，乃是元素領域的先知。
“如今是我等奧法師統治世界，一群只配跟靈獸廝混的僱傭兵，也敢妄稱振興騎士之道，可笑可笑。”沙迪克·先鋒眼冷笑著說道，他有三隻眼睛，額頭眼睛中豎瞳閃爍著寒光。
說著，他又出聲道：“提米拉蘇大人，你應該告誡一番杜克，少將精力耗費在不必要的騎士之道上，少跟那些腦子拎不清的老騎廝混。多探索靈性奧法才是正道。”
在他對面坐著的，便是聯邦八位輝月奧法導師之一，這座水晶宮的主人，提米拉蘇·風神。
聞言提米拉蘇·風神淡然道：“騎士之道也是靈性奧法的分支，沙迪克，你何必介懷。”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剛沖泡好的綠茶，提米拉蘇·風神臉上浮現一抹愜意的享受表情。
繼續淡定的說道：“況且杜克驚才豔豔，在靈性奧法道路上，已然完成我等難以企及的成就。”
“這一點不假，我也深感佩服。”沙迪克·先鋒眼也端起茶杯，但是牛飲一般直接飲盡，“但是沉迷於騎士之道殊為不智，何必去拯救這些騎馬的泥腿子，便是龍騎士也不過如此。”
“或許他只是一時興起而已，你沒見到他發明的靈犀之環，為我七塔聯邦湧現多少大地奧法師嗎。”
“但我還是不爽，總感覺那群老騎，要囂張跋扈起來了。”
“翻不起浪花。”提米拉蘇·風神輕輕一笑，“靈海、血海、氣海，只有靈海才是真實靈性大海的對映，才有著無限的可能性……不過看到杜克晉升4環龍騎士，我有預感。”
“哦，大人有什麼預感？”沙迪克·先鋒眼洗耳恭聽。
提米拉蘇·風神端著茶杯，眼睛微微眯起：“9環曜日或許不遠矣。”
沙迪克·先鋒眼頓時一震：“大人，您……您是說，您有把握衝擊9環曜日境界？”
“咳咳……”提米拉蘇·風神一口茶還沒嚥下去，聽到此話，差點嗆著，“我什麼時候說的是我了，你別瞎說！”
提米拉蘇·風神很年輕，是當今輝月奧法導師中最年輕的一位，才兩百歲出頭。
但是他可不敢奢望自己有能力衝擊9環曜日。
曾經比他鋒芒更甚的安德烈·月見草，都衝擊9環曜日失敗，何況天賦差一絲的自己。
他嚴肅說道：“我說的是杜克！”
“杜克？”沙迪克·先鋒眼點了點頭，但很快又搖了搖頭，“我恰恰持相反意見。”
“為何？”
“確實現在有不少言論，聲稱若有人能衝擊9環曜日成功，非杜克莫屬。連瑟爾薩斯、蘭伯特·渡鴉兩位大人，都認可這一說法。但我認為，杜克恐怕很難衝擊9環曜日。”
“總得有個理由。”提米拉蘇·風神說道。
沙迪克·先鋒眼挑了一下眉頭，說道：“杜克少年成名，一路順風順水，可謂是集靈性萬千寵愛於一身。但是可千萬別忘了，群星之路艱難坎坷，我等誰人不受靈性垂愛，但其中艱難唯有自知。”
頓了頓。
他繼續說道：“杜克一路走來太順遂，他根本沒有嘗過挫折的滋味……我聽說他3環修滿時，風一吹便迷霧散，晉升了4環……連靈性奧法的迷霧都沒能感受過，等到真去衝擊9環曜日，其中挫折打擊，又豈是他能承受！”
沙迪克·先鋒眼嘿然一笑，頗為得意：“我年少時同樣順風順水，若非在迷霧前蹉跎將近十年，完成自我意志的昇華，又如何能聆聽星空低語的啟迪，成為群星之一！”
接著話鋒一轉，他又說道：“那杜克天天吹噓，說自己很遺憾沒能感受靈性奧法的迷霧。在我看來，他這輩子或許最大的遺憾，還真就是沒能感受到這股迷霧！”
隨即，他下了自己的判定結果：“若無大機緣，我斷定他未必能聽明白星空低語的啟迪！”
一番高談闊論。
聽得提米拉絲·風神連連點頭，感覺自己就快要被說服了，不過他默默沖泡一杯新的茶水。
然後眉頭微皺，說道：“說他成不了群星，過了，過了。他能開啟群星意志，星空低語的啟迪，對他來說沒有任何難度。成為群星，這是必然，衝擊9環，倒是可以爭論。”
“額……”
沙迪克·先鋒眼，也感覺自己說得有些過了。
從奧法師向群星跨越這一步，最大的障礙，就是能否聽得懂星空低語帶來的啟迪。
杜克連群星意志都接觸過，甚至驚醒了那未知的群星之主倪克斯女神，要說他不能聽得懂星空低語的啟迪，恐怕沒人會相信。所以成為群星，對杜克來說當真沒有難度。
想了一下，沙迪克·先鋒眼還是堅持道：“反正，我不信他能衝擊9環曜日成功。”
“信不信都無妨，且看著吧。”
兩人都是元素領域的先知，聊完杜克與騎士之道的話題，便聊起了元素領域的話題。
元素領域的先知，首先得是一位奧術師，靈核所走的路線不同，決定了未來的鑽研方向。奧術師對靈性奧法其他領域或許並不擅長，但對於奧術的領悟，卻是奧法學者無法比擬。
“我仔細考察過寒顫領域的所有大地瘢痕，其中有三處，確定有遺蹟存在，可能有神孽藏身。”沙迪克·先鋒眼說道，“大人，我準備帶隊，進入其中一處遺蹟清掃。”
“有把握嗎？”
“這處遺蹟規模不大，即便存在神孽，也是弱小的神孽。如今神孽虛弱，正是屠宰的好時機，或許可以從神孽身上，挖掘出新的禁術體系……只是可惜，十多年前翠海市找到的蛻殼，竟然沒了線索。”
“那隻蛻殼神孽，應該還在翠海市周圍，遲早它會暴露。”提米拉蘇·風神淡然道。
“但願如此，這種幼年期蛻殼的神孽，實力弱小，禁術體系不穩，可是巨大的寶藏啊！”沙迪克·先鋒眼的額頭第三隻眼，透射出一股詭異的光，“說不定9環奧秘，也藏身其中！”
“別被貪婪遮蔽本心，小心行事，地下是神孽的，經常越界的話，可能會造成難以預計的後果。”
“大人請放心，若無把握，我豈會以身犯險。”
……
“史上第一位龍騎士，首次公開亮相直播！”次日一早，面向全國乃至外國發行的《七塔日報》，便在頭版刊登了杜克晉升龍騎士的訊息。
在其它報紙還只能用光視直播畫面，來渲染新聞時。
《七塔日報》已經藉著與杜克的良好關係，拿到了一張杜克騎在兜甲獴龍獸背上的寫真照片。
漆黑鱗甲的巨龍，雄姿勃發的騎士。
巨龍和騎士的目光，同時看向鏡頭，就彷彿從報紙上直射讀者的人心一般犀利。
“杜克，奧法塔首席賢者。出生於暴風歷4396年，史上最年輕2環中級奧法師、3環高階奧法師、4環大地奧法師，史上最快晉升2環、3環、4環奧法師……”
《七塔日報》上，還在文章末尾，附帶了杜克的個人簡歷。
基本上杜克的簡歷，人們已經耳熟能詳。
“杜克發明過強光技術、影視技術、光儲技術、光劍技術，還有烙印之環、靈犀之環、光信之環，以及最新研究的獸靈陣法……在此基礎上，延伸出無數偉大技術。”
“他是博學賢者、制卡賢者、鍊金賢者和契約賢者，曾六次獲得博學塔之光，並拿過一次迷霧之章……鑑於他在靈性奧法的偉大成就，已經被迷霧之章、博學塔之光授予終身成就獎。”
“杜克三海同修，同時也是4環龍騎士、3環大精靈使。”
年紀雖輕，但簡歷豐富，可以說除了經歷不夠曲折離奇之外，估計沒有人能比他的簡歷更豐富。
除了報紙之外。
大大小小的光視臺上，早間新聞欄目幾乎全都在連篇累牘報道杜克晉升龍騎士之事。
昨天的晚間新聞，已經播報過一遍。
今天依然重複。
“3環高階幻獸是騎士之道的天花板，從七塔聯邦成立，並結束騎士時代之後，三千多年時間裡，從未有騎士能打破這一天花板。杜克先知能打破這一天花板，除了他在騎士之道的天賦外，更多是因為他對騎士之道的貢獻。”
七塔光視臺，早間新聞節目中，主持人語氣激昂的解說著：“杜克先知發明的《杜克飛羽》……光劍……獸血丹……”
等將杜克的豐功偉績，從頭到尾說上一遍。
主持人才看向身旁的搭檔：“今天我們請來解讀新聞的評論員，是騎士隱修院副院長，5環海洋奧法師、3環高階幻獸騎士，康寶·霜狼閣下……歡迎閣下到來。”
康寶·霜狼是個絡腮鬍大漢，聞言點點頭：“我很高興，終於有人能振興騎士之道。”
“康寶閣下，你是3環高階幻獸騎士，你認為3環高階幻獸騎士，與4環龍騎士的差距，有多大？”主持人提問。
“我不知道。”康寶·霜狼實話實說，“這個問題只有去問龍騎士杜克，才能得到準確的回答。我只能在這裡講述，3環高階幻獸騎士的天花板，究竟有多厚。”
“哦，你請說。”
“我們得從靈獸血脈講起……越是強大的靈獸血脈，它本身就會在血脈的力量加持下，不斷沿著血脈指引的方向進化，也就是說，這些靈獸會進化為更高等的靈獸。”
所以高等級的靈獸在幼年生長期，一旦被騎士契約。
要麼打破騎士契約印記的束縛，循著血脈指引，進化為更高等級的靈獸；要麼就只能被騎士拖後腿，一輩子困頓在1環靈獸，不得寸進。幾乎不可能向幻獸進化。
“所以騎士契約靈獸，不能找血脈之力太強的靈獸，否則一輩子都沒有希望晉升幻獸騎士。”
康寶·霜狼侃侃而談：“最合適的契約物件，就是2環靈獸的血脈後代。血脈之力不強不弱，留有進化空間，在騎士契約印記的引導下，很容易漸變為2環幻獸。”
但這又留下了隱患。
本身血脈就只是2環靈獸的血脈，等待進化為2環幻獸之後，血脈之力幾乎已經潛力耗盡。
即便受到騎士的鬥氣反哺，也頂多再突破一層，進化為3環高階幻獸。
“靈獸的進化，是一代一代不斷更迭才能完成。受到幻獸先天血脈的制約，幾乎不可能發生2環靈獸的後代，直接完成幾十代，乃至幾百代才能完成的向上進化。”
說到這裡，康寶·霜狼總結道：“這就是千百年來，從未誕生4環龍騎士的原因。3環高階幻獸騎士的天花板，就是一座壓在所有騎士頭頂的大山，無人能搬開它。”
“但是杜克先知將它搬開了。”主持人說道。
“是這樣的，所以說杜克先知偉大，他的偉大之處就在於，總能創造不可能的可能。”作為老騎一員，康寶·霜狼對於振興騎士之道的杜克，幾乎快形成個人崇拜。
讚譽之詞，幾乎不假思索。
並且一說就停不下來：“三個環級別的成就就不多說了，杜克先知就是活著的聖賢……而他如今，打破騎士頭頂的大山，成為唯一傳說的龍騎士，我相信帶來的影響是空前絕後的。”
“你認為會有哪些影響？”主持人問道。
“首先一點，騎士之道的天花板被打破了，一種全新的可能性道路，已經出現在騎士們的面前。”
“你指的是龍騎士？”
“是的，龍騎士從不可能成為了可能，固然想要晉升龍騎士依然困難，但我相信隨著杜克先知不斷總結，肯定會梳理出一條具有普適性的龍騎士晉升之路。”
“這樣一說，我也很期待，相信光視機前的所有騎士們，同樣會很期待。”
“杜克先知晉升龍騎士，帶來的第二個影響，我覺得是騎士群體的昇華。獸血丹肯定會造就無數大騎士，無數幻獸騎士，以及無數的高階幻獸騎士。群體擴大，希望變大，或許很快就會有第二位、第三位龍騎士晉升！”
“還有更多的影響嗎？”
“有，這也是在杜克先知發明光劍時，就已經開始的影響。那就是騎士群體實力提升，我們對棲息地的擴張和守護力度，將會大大提升。接下整個社會，都將進入發展的高峰。”
頓了頓。
康寶·霜狼情不自禁說道：“我認為，杜克先知開創的洞微靈性時代，將不僅僅是靈性奧法的一次璀璨綻放，也將是騎士之道的一次獸血沸騰！”
……
獸血沸騰。
杜克很喜歡這個形容詞。
靈獸服用獸血丹時，血海力量會沸騰，所以接下來騎士之道的進展，就將在一次次獸血沸騰中完成。
“鄧恩院長，你親自過來？”杜克接到了騎士隱修院，院長鄧恩·龍騎槍的光話。
光話機顯示屏中，鄧恩·龍騎槍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當然，我這一次拋開公務，準備在翠海市多留幾天，好好向你討教龍騎士的奧秘……老夫晉升輝月無望，接下來就盼著龍騎士了！”
他又興致勃勃的講述，自己的貴族姓氏由來。
龍騎槍，這是一把武器的名字。
“早在暴風帝國時期，龍騎士傳說就已經流行。我的先祖為暴風帝國立下汗馬功勞，為了嘉獎，皇室鑄造了一杆龍騎槍，嘉獎我的先祖，認為先祖便是暴風帝國的龍騎士。”
1環大騎士的故事，從這位7環晨星奧法導師口中，娓娓道來。
可惜龍騎槍家族，並沒能在暴風帝國傳承下去，家族的後人覺醒了奧法師天賦。
伴隨著暴風帝國的打壓，家族後人最終跟隨阿博茨聖賢一道，逃離暴風帝國，開創了七塔聯邦。不過直至如今，龍騎槍家族依然懷念，被暴風帝國皇室依為龍騎士的歲月。
“龍騎士啊，若我能晉升龍騎士，龍騎槍家族將名副其實，成為真正的龍騎士家族！”
聽著鄧恩·龍騎槍對龍騎士不加掩飾的希冀。
以及那份發自肺腑的情懷。
杜克忽然好奇的問道：“鄧恩院長，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讓你用7環晨星奧法導師，來換4環龍騎士的身份，你會不會願意？”
光話機顯示屏上，鄧恩·龍騎槍一下子就沉默住。
好一會才面色窘迫的說道：“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傻子也不會用7環晨星奧法導師，換4環龍騎士啊……好了，杜克先知，你就別調侃我了，等我到了翠海市，再一起喝酒。”
結束通話光話。
杜克不由得搖頭笑了笑。
別看老騎們天天把騎士之道掛在嘴邊，其實更像是一群有錢人鑽研什麼田園生活。
真要讓有錢人天天住在鄉下種田摘菜，保證一個星期都待不下去，就得乖乖跑回城裡。
靈性奧法體系之下，靈海修煉才是正統。
但話說回來，有了富足的金錢來滿足生活所需，誰又不想要詩和遠方呢。老騎們都有一身卓然出眾的奧法師天賦，且個個身居高位，這才有功夫鑽研騎士之道。
而真正的騎士們，騎士之道再驚豔，也沒資格擠進老騎的圈子。
老騎！
就是奧法師中的騎士，而非單純的騎士。
“先生。”助理布洛芬走進辦公室，將一疊資料檔案，放在桌子上，“史蒂芬·翼虎閣下來了。”
“他來得倒是挺早。”杜克伸個懶腰，“捱打這麼積極的，挺少見！”
說著站起身來，走出了辦公室。
外間沙發椅上，史蒂芬·翼虎正在愜意的品著早茶，見到杜克出來，立刻起身迎接：“大人。”
“走吧，正好今天還沒做早課。”杜克說道。
史蒂芬·翼虎聞言，眼眸中頓時神采奕奕：“那我就陪大人，好好的操練一番早課！”
他是來挑戰杜克的。
準確來說，是挑戰龍騎士杜克，想要試一試4環龍騎士有何風采。
他是4環大地奧法師，走的是奧術師路線。昨天聽杜克說，4環龍騎士打4環大地奧法師，輕輕鬆鬆，便躍躍欲試。因為小兜精疲力盡了，才將挑戰放在第二天。
也就是今天。
“吼！”休息一天的小兜，已經恢復了生龍活虎。
杜克直接將它招來，然後騎上去，乘著風向西邊飛翔。史蒂芬·翼虎，以及前來觀戰的蘇克塔拉、凱里奇·灰鹿、薇諾娜·螢燭等人，則乘坐飛艇在後面緩緩追趕。
一前一後，來到橡牙山以西四十公里的地方。
這裡有一條蜿蜒而過，似乎是因為流水衝擊，造成了一片寬闊的亂石堆灘塗。
“史蒂芬，這裡。”杜克騎著兜甲獴龍獸，看向從飛艇中落下，並以風行術懸浮半空的史蒂芬·翼虎，“做好準備，我準備發起進攻了！”
“我已經準備好了，大人！”史蒂芬·翼虎眼中，戰意熊熊。
無需多言。
兩人空中遙遙對視一眼，接著便各自展開行動。
杜克與小兜心意相通，無需任何多餘的交流，小兜便明白杜克所想，揮動翅膀，如一道黑色的流星衝向史蒂芬·翼虎。
無論如何，騎士終究是近戰更強，所以逼近奧法師就是最正確的策略。
史蒂芬·翼虎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瞬息之間便開始釋放奧術，無數風輪在天空綻放，呼嘯著向杜克襲去。
4環複合奧術-風輪大陣。
“來得好！”杜克右手一張，3環雙頭光槍出現在手中，接著更多的3環光劍出現在四周圍，一柄一柄懸浮著，全都開啟了開關，凝聚出靈能勾勒而成的劍刃、槍尖。
轟！
等到風輪大陣到了跟前，小兜左右翻轉，杜克隨手揮舞光槍，擊破擦身而過的風輪。
光劍更是大開大合，衝過風輪大陣後，直奔史蒂芬·翼虎而去。
“綻！”
史蒂芬·翼虎再度揮手，凝聚起更強大的4環複合奧術-龍捲風刃，風刃組成的龍捲風，咆哮著衝向杜克。
隨即他的身體表面，浮現出淡淡的青色圓罩，這是4環複合奧術-風盾之罩，顯然已經被史蒂芬·翼虎建成奧術奇觀，可以瞬發防禦，擋下光劍的層層攻擊。
“破！”
杜克輕叱一聲。
將身體緊貼在小兜身上，隨即小兜翅膀合攏，將杜克掩在翅膀之下，然後一頭鑽進了龍捲風刃之中。
呼啦啦！
風刃切割在小兜的鱗甲上，被無處不在的鬥氣力場強化，這些鱗甲就像是最堅硬的盾牌，沒有留下任何傷痕。
就這樣無損穿過了龍捲風刃，愈發接近史蒂芬·翼虎。
史蒂芬·翼虎並不緊張，風盾之罩護體，他感覺自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所以不慌不忙的釋放奧術。
瞬發的奧術，主動釋放的奧術，各種各樣的奧術好似不要錢一樣派發。
整個天空都被他的奧術填滿，層層疊疊向杜克湧來，阻斷了兩人之間的所有空間。
“破！”
杜克依然輕叱。
光劍與光槍幻化出無數的光影，不計功率耗損，瘋狂擊破一輪又一輪的奧術洗禮。
咔嚓！
一把光劍閃爍一下，隨即短路損壞。
接著越來越多的光劍，都在洶湧的奧術洗禮下損壞，終究只是3環光劍，面對一輪接一輪的4環複合奧術，著實有些超負荷。
收回專屬星空中。
杜克手中的3環雙頭光槍，也已經開始閃爍，顯然達到了負荷的極限。
“光劍雖好，但亞龍武器也不是一無是處，回頭還是得鑄造一把亞龍武器級別的龍槍！”杜克心中雜念一閃而過，隨即便將光槍關閉，收回了專屬星空之中。
然後眼中厲色一閃而過。
“吼！”
小兜張口噴吐龍息，尖刺洪流瞬間將堵塞在空中的奧術全部衝擊潰散。
然後兜甲獴龍獸化作血色之光，迅速融入杜克身體中，開啟了真龍共生，一人一龍，迅速進入龍騎士全新的戰鬥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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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