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以氣馭劍
揮舞龍尾劍，在原始森林中，杜克著實折騰了好一會，並且不斷與小兜同心協力，完善真龍共生的狀態。
畢竟是初次進入真龍共生狀態，一些不完美的地方需要細調。
“接下來，還有更炫酷的手段，小兜，且看我發揮。”杜克盯著自己的右手，意念下沉，與右手長在一起的龍尾劍，迅速脫離右手，成為單獨存在的一把闊劍。
他將龍尾劍往半空中一丟。
血海澎湃，體內鬥氣便沿著經脈奔騰，並以一種奇特的方式對外輻射，在周身數百米範圍內，形成特殊的鬥氣力場。
這血海鬥氣力場，與運轉呼吸法時，氣海所建立的呼吸共鳴力場，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下一秒鐘。
開始往下墜落的龍尾劍，就好似憑空被一隻大手握住，在血海鬥氣力場中自由舞動。
轟！
杜克意念一動，數百米外的龍尾劍上，便如鐳射一般噴薄出幾十米長的鬥氣劍芒。
“還不夠，還不夠！”杜克眼中精光四溢，從專屬星空中掏出了五六把3環光劍。
全都扔在半空中。
接著這些光劍就像是被無形之手抓住，跟隨著龍尾劍一起，在血海鬥氣力場中肆意舞動。一剎那間，好似有好幾個透明人，抓著光劍和龍尾劍，在杜克周圍大秀鬥氣武技。
而這一切，全都操控於杜克之手，藉助血海鬥氣力場，實現鬥氣的遠端釋放。
轟轟！
龍尾劍釋放出幾十米的劍芒，直接將一棵參天大樹斬為齏粉，然後與幾把光劍一起飛回來。
“以氣馭劍，這就是以氣馭劍！”杜克哈哈大笑，雖然面罩下笑容難見，但臉部周圍細密的龍牙，卻隨著杜克大笑的心情，靈活的轉動，彷彿龍口在一張一合。
頭頂之上，一雙彎曲鋒銳的龍角，也隨著他的大笑，而顫動不已。
“4環龍騎士，一切盡在我掌握之中！”
杜克此時此刻，已經差不多瞭解了4環龍騎士的全部力量，主要就是兩個重大能力。
真龍共生，和以氣馭劍。
當然，晉升為4環龍獸的小兜，也獲得了吐息的能力。
“另外，我體內的鬥氣，已經不再是膠態鬥氣，而是血色之芒。”杜克內視四肢百骸，看著體內經脈中，奔騰不息的血色光芒，若有所思，“從氣到光，不對，應該是類似等離子態……這跟我發明的光劍，有點相似了。”
正在此時。
小兜的思維傳來，大致意思是，它感覺快要堅持不住，得退出真龍共生狀態了。
畢竟一人一龍已經合體超過一個小時了。
“再堅持堅持，我還得做個實驗。”杜克勉勵小兜一句，隨即溝通氣海之中的小雞和橡靈，“出來幹活了。”
小雞和橡靈一起飛出。
看到杜克猙獰的真龍共生狀態，全都嚇了一跳。
不過嚇過之後，小雞卻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杜克杜克，你現在好醜，像個人形大蜥蜴！”
啪嗒。
杜克直接一巴掌拍在小雞的腦袋上：“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蛤蟆嘴。”
“混蛋！”小雞捂著腦袋，青蛙眼差點瞪爆了，“你才是癩蛤蟆，杜克牌癩蛤蟆，我是青蛙……呸呸呸，我是隻大精靈，是大精靈，不是青蛙更不是癩蛤蟆！”
“行了，別耽誤事了，趕緊來合體！”杜克說道。
他準備實驗一下，真龍共生能不能與精靈化身疊加，若是可以的話，他的身體素質將達到爆表的狀態。
可堪稱之為人形亞龍。
“好的呢，杜克大人。”橡靈在杜克面前，從來都是溫聲細語，對杜克的命令十分順從。
直接咬住杜克龍爪手指，然後化作一灘棕色的液體，湧入杜克的身體中。
小雞見狀，不敢怠慢，也一口咬住另一邊的龍爪手指，化作一灘綠色的液體，湧入杜克的身體中。
兩股精靈所化的力量，瞬間與氣海相互呼應，隨即開始對杜克的身體進行拉扯改造。
或許是真龍共生下的身體素質太強大，精靈力量的改造並不劇烈，但拉扯之感依然存在。
在杜克凝聚1環奧術-水鏡術後，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半人半龍的身體又被硬生生拉高了一米左右，使得身體達到四米之高。不過改變只是拉高身高，並未橫向發展。
原本粗大壯碩的真龍共生，被精靈力量衝擊後，直接變成了瘦高矯健的真龍共生。
腦袋也變得細長一些，一雙耳朵尖尖的。
並且原本漆黑的體表，此時也染上了淡淡的水洗過的黃棕色條紋，使得黑色淡了一點，更接近於啞光灰色。
“比起剛才，猙獰之感少了一點，但是身體變得更加曲線化，有種更拉風的美感！”
對於此刻真龍共生與精靈化身重疊後的狀態，杜克心中大感滿意：“力量更澎湃了，如果說之前我是4環龍騎士，現在我至少達到環精靈龍騎士水準！”
真龍共生，精靈化身。
杜克略一思考，便為此刻的全新形態，起了一個兩相組合而成的新名字：“真龍化身！”
連附帶的龍尾劍，都有了新名字：“蝶蛙龍尾劍。”
“為什麼不能叫蛙蝶龍尾劍！”小雞的思維，立刻開始抱怨。
“我都無所謂呢。”橡靈輕輕回應。
“吼吼！”不會說話的小兜，發出無意義的咆哮。
“我已經決定好了，休要再提。”杜克無視了小雞的抱怨，“真龍化身，配合蝶蛙龍尾劍，我感覺實力已經超過4環等級，便是一般的4環大地奧法師，也未必能扛得住我一頓揍。”
可惜，小兜已經力竭，真龍化身沒能持續幾分鐘，不等杜克摸索出這具身體的極限，便轟然潰散。
棕色光芒、綠色光芒，以及紅色光芒閃爍，已經現出了橡靈、小雞和小兜的身形。
而杜克也恢復到了正常的一米八多點身高。
身上的衣服早就化作碎片，隨風吹散，不過他並不著急，意念一動，奧器之甲便覆蓋在身體上。
“小藝。”
“我在，主人。”
“回頭3環奧器之甲昇華時，記得新增幻化成衣服的功能。”杜克看著灰不溜秋的奧器之甲，如此吩咐。
事實上他有專屬星空，合體變身時，衣服撕破了隨時可以換新的。但並不想每次變身結束時，都要經歷一次裸奔。乾脆就讓奧器之甲作為自己的衣服，日常也能穿。
“吼！”小兜站在地上，翅膀微微扇動。
杜克回過神來，將小雞和橡靈收回氣海，然後看向小兜。
此刻的小兜已經不再是3環高階幻獸-兜甲獴，而是史無前例的4環龍獸，但遠遠稱不上是真龍。
傳說中的真龍，那可是超越9環亞龍，有可能達到10環的存在。
縱身一躍。
杜克已經跨坐在小兜的騎乘位上。
巨龍的血統啟用之後，彷彿天然就適合騎士騎乘一般，在脖頸和肩胛交界處，有天然的凹槽可以容納一名騎士。
“吼！”小兜喘了一口粗氣，隨即後腿在地上蹬踏，翅膀輕輕一扇，水牛般的身軀便扶搖直上青天而去。
風聲呼嘯。
杜克摸了摸小兜的脖子，細密的龍鱗觸感冰涼。
他用手遮擋著風，大聲說道：“兜甲獴已經是過去式，小兜，你現在應該有一個更拉風的學名。”
“吼！”小兜興奮的回應。
杜克想了想，便說道：“幻獸之上是龍獸，你是4環龍獸，但又與亞龍有所區別，所以亞龍的命名方式，並不適合你……那麼我想來想去，你乾脆就叫兜甲獴龍獸吧。”
亞龍多為四個塔文組成的名字，比如黑玉鱟龍、怒濤蛟龍、鏡湖鯨龍等名稱。
龍獸乾脆就以五個塔文組成，杜克大約也是偷懶了，直接把兜甲獴後面加個龍獸，糊弄過去。
不過小兜聽到自己的新名字，倒是很振奮，接連吼叫好幾聲。
嚇得森林中飛鳥撲簌簌亂飛，地面上更是小獸慌張奔逃，全都懾服於龍獸所具備的龍威。
……
“回來了，回來了。”
杜克賢者法師塔中，已經有大批人等待著杜克的歸來，都想再看一眼龍騎士的風采。
“蘇威特管家，找人在橡牙山城堡中，修建豢龍苑。”杜克落地之後，便立刻吩咐人群中的管家蘇威特。
蘇威特是昔日蘇克塔拉法師塔大管家蘇利的孫子。
如今蘇利已經垂垂老矣，跟著蘇克塔拉一起在橡牙山養老，他的孫子便被杜克扶了起來。
至於杜克原本在貝弗利莊園十七號的管家莫利斯，正在擔任杜克賢者法師塔的大管家。不過莫利斯也老了，杜克等莫利斯夫婦七十歲後，便安排他們退休。
“老爺您放心，我這就安排工人，在山頂那塊早前預留的空地上，修建豢龍苑。”蘇威特躬身應道。
又偷偷看了一眼趾高氣昂的小兜，不由得有些咋舌。
小兜他很熟悉，但是全新姿態的小兜，已經讓他認不出來。而且那股不怒自威的龍威，也讓身為靈性學徒的他，感覺到渾身雞皮疙瘩都起立，從心底裡產生畏懼。
“大人，騎龍飛馳的感覺如何？”博學賢者埃爾文，笑呵呵的率先開口詢問。
杜克摸了摸即便蹲在地上，依然比兩人還高的小兜，笑著回應道：“很爽，有種征服天空的快意。”
聞言。
小兜立刻從龍鼻子裡打出一個響鼻，聲音渾厚沉重，比馬匹打的響鼻要震耳許多。
它很得意，杜克說的征服天空，在它的理解中，毫無疑問是誇讚它征服了天空。以往還是1環靈獸-長毛兜獴時，它便很豔羨那些可以飛翔的靈獸，但即便晉升幻獸，它依然不會飛。
而此刻，它終於長出翅膀，可以自由翱翔天際，征服碧藍天空了。
“大人，小兜它現在，是真龍了嗎？”基斯頓·怒濤跟著問道，雙眼盯著小兜看個不停。
儘管七塔聯邦處於奧法師統治之下，但不妨礙人們從小聽著騎士時代的故事長大，對騎士之道多多少少都有些情懷。
看不上如今羸弱的騎士是正常，但對傳說中馳騁天際的龍騎士有所暢想，也是正常。
“不是真龍。”杜克搖搖頭，“從3環高階幻獸，到4環龍獸，只是一次生命層次的蛻變，還遠遠達不到真龍的高度，甚至比9環亞龍都要差很多……僅在生命層次上追上亞龍。”
此前一陣折騰，杜克已經差不多試驗出了小兜的力量。
生命本質上，已經有亞龍的風采，吐息、共生都不是普通靈獸能掌握，只是少了點神通手段。
不過他可以感覺到，小兜還處在很原始的龍獸階段，蛻變所帶來的效果還未完全展現，未來還有很多可以提升的空間。
現階段，它的實力也就比一般的4環靈獸強一些，與普通的5環靈獸差不多持平。
但隨著它不斷成長。
或許真的有一天，它可以超越亞龍，成就傳說中的真龍。
“對了，艾德溫·月隼，回頭我整理一份關於小兜的資料，它現在是4環龍獸-兜甲獴龍獸。你們法靈塔將它的資料，上報奧法塔，儘快收錄進去。”杜克看向一位英俊的老帥哥。
艾德溫·月隼原本是老牌的3環奧法師，前年藉助靈犀之路，偷渡成功，晉升4環大地奧法師。
而翠海市法靈塔首席理事，豪特·疣豬因為遲遲未能突破大地奧法師，故而識趣的辭職走人，隨後在杜克的安排下，艾德溫·月隼接任了翠海市法靈塔首席理事。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孫女，便是杜克的御用主持人艾麗莎·月隼。
艾德溫·月隼領命：“是，大人。”
“好了，我們不要在這裡站著了，有什麼話進了法師塔再說。”杜克說著，招呼眾人進塔。
隨即又詢問小兜：“你是自己出去逛一會，還是迴歸血海修養？”
之前一番折騰，小兜已經精疲力盡，聞言沒有逞強，直接化作一道血色光芒，沒入杜克的胸口中。
杜克信步走進自己的法師塔。
乘坐靈梯，一路直奔專屬辦公室，讓助理布洛芬招待好這些相熟的奧法師，杜克自己先衝個澡換了身衣服。
出來後，奧法師們已經討論開了。
“大人，我們正在聊，傳說中神聖遠古巨龍自戕於莽荒大陸，血灑大地，融入萬物之中。”埃爾文最是活躍，尤其得到博學賢者頭銜後，越來越熱衷各種交際，“兜甲獴龍獸，恐怕就是復甦了神聖遠古巨龍血脈。”
神聖遠古巨龍自戕於莽荒大陸。
這個資訊是歷史記載中，七塔聯邦有一位占星師，從星象中得到了神聖遠古巨龍的啟示。
在他留下的記錄中，他見到了一頭遮天蔽日的神聖遠古巨龍，哀嚎著在天空中飛過，一路飛行一路血灑大地，將自己的血肉骨骼全都分解，融入了莽荒大陸。
至於為什麼神聖遠古巨龍要這麼做，這位占星師不知道，把這件事當成故事聽的後人們，自然也不知道。
“現在小兜晉升4環龍獸，無疑為這個傳說新增了一份可信的證據。”蘇克塔拉說道。
“如果神聖遠古巨龍才是真龍，姑且暫定它是10環存在，那麼小兜距離真龍還真有點遠。”帕利斯卡說道，“神聖遠古巨龍體積遮天蔽日，小兜的體積太小了。”
小兜別說跟神聖遠古巨龍相比，就是跟亞龍也遠遠不能比。
前段時間杜克狩獵的鑽頭蜥龍，體積跟小山一樣大，而小兜現在只有水牛大，相差估計有一百倍以上。
甚至一些大型的靈獸，都要比小兜龐大很多。
凱里奇·灰鹿說道：“依我之見，小兜現在是4環龍獸，神聖遠古巨龍是10環真龍，之間相差六個等級。那麼不妨推測一番，小兜要如何成長，才能跨越這六個等級。”
於是眾人又興致勃勃的討論起來。
杜克也偶爾攙和一句，沒有人比他更懂巨龍，他甚至推翻了凱里奇·灰鹿的說法：“神聖遠古巨龍定為10環，不太嚴謹。”
“大人之見是？”
“我認為神聖遠古巨龍，應該定得更高一些。”杜克沒有仔細說，在他看來，神聖遠古巨龍可能達到群星意志那一級別，甚至能跟倪克斯女神的高度相媲美。
原因很簡單。
他感受到了倪克斯女神與精靈之見，非同尋常的關聯；同時也感受到了，神聖遠古巨龍，與幻獸、龍獸之見，彼此血脈傳承的關係。
也就是說，倪克斯女神可能留下了精靈傳承，甚至是氣海傳承；神聖遠古巨龍則可能留下了幻獸傳承，乃至於血海傳承；即便不是傳承，也絕對是氣海、血海造詣的巔峰。
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導致倪克斯女神腐朽，導致神聖遠古巨龍自戕，從而開啟了下一茬文明。
這些秘密，顯然不能對普通人隨便透露，所以杜克扯了個幌子：“9環便可稱為亞龍，但亞龍之威不過如此。即便亞龍再進一步，也不可能達到神聖遠古巨龍的威力，故此10環太低。”
獵龍成功後，杜克已經看不起什麼亞龍。
只是靈獸中生命層次較高者而已，跟龍根本扯不上關係，所謂亞龍亞龍，臉上貼金而已。
他繼續說道：“我們不妨把神聖遠古巨龍，脫離環等級的限制，不去約束它的層次。然後把10環定位為遠古巨龍，考古之中不是發現，古代有不少未知生物骸骨嗎，或許這些就是遠古巨龍。”
考古學在七塔聯邦並不盛行，但是偶爾人類也會發掘一些遺蹟，去研究神孽縱橫大地的遠古時代。
尤其是那些建造了地下城的強大奧法師，一路往下挖掘，總能挖掘出一些神秘而又未知的東西。甚至有些地下城，挖著挖著，忽然整個地下城就消失不見了。
這種記載，還不是一例兩例。
七塔聯邦有史可據的記錄，已經超過十例地下城失蹤事件，失蹤的地下城主人，甚至還有一位7環晨星奧法導師。
天空，是奧法導師也穿不過的罡風。
地下，是群星也能迷失的幽冥。
人類其實真正統治的，也就是這片尚未開發完的莽荒大陸而已。
拋開遐思，杜克繼續說道：“10環遠古巨龍，並非我胡亂妄下定語，你們應該都瞭解過神孽，距離橡牙山不遠的3號變異林，至今還有神孽的邪氣在逸散。”
他認為，神孽就可以劃分為10環等級。
之前他在領悟3環樹王-萬年松塔的奧秘時，就曾在時光長河中，見過神孽被亞龍圍剿的場景。
那頭神孽尚處在幼年期，都需要幾頭亞龍帶著無數靈獸圍剿，可見實力的確超然絕倫。
定為10環並不突兀。
“所以遠古巨龍是10環，那麼往前看，4環到6環可以定為龍獸，我能感覺到小兜的力量才剛剛甦醒，隨著它的成長，自然而然便能成長到6環級別。”杜克說道。
他是龍騎士，他的感覺自然有道理。
眾人不由得跟著點頭。
“那麼7環到9環呢？”基斯頓·怒濤不由得問道。
“這三個等級，無法預料，但不妨設想一下，這是龍獸向遠古巨龍進化的另一個階段……或許，可以定義為巨龍。”杜克給出了自己的看法，“4至6環龍獸，7至9環巨龍，10環遠古巨龍。”
說完，他笑了起來：“當然，這只是我的一番暢想，能突破3環幻獸騎士的天花板，晉升史無前例的4環龍騎士。我完全是靠著全世界的騎士，為我提供鬥氣增幅。”
集合全世界騎士之力，勉強讓他晉升4環龍騎士。
接下來若是想要繼續晉升，又得需要多少鬥氣增幅，以目前的狀態來看，恐怕接下來他的騎士之道，將寸步難行。
“也許，可能巨龍、遠古巨龍都是幻想，我這一輩子都會停留在4環龍騎士階段。”
蘇克塔拉聞言，溫和說道：“即便止步4環龍騎士，你都已經創造了一段神話，會被一代又一代的騎士傳頌。”
“而且大人您還有漫長的未來。”翠海市聯合塔常務執政彭羅斯，附和道，“伴隨著騎士們持續不斷的傳頌，您一定還能再進一步，觸控巨龍之境也未為可知。”
這話說到杜克的心坎上了。
無他，活得久，一切便皆有希望。
短短几年時間，靠著鬥氣增幅便突破龍騎士，再過幾十年、幾百年，熬也能熬到巨龍之境。
他頓時笑道：“哈哈，但願如此。”
當天晚上，杜克大擺宴席，將黑蛟河地的頭面人物，全都邀請來橡牙山城堡。慶祝自己晉升傳說中，也是現世界唯一的龍騎士。
而外界。
也因為杜克在直播鏡頭中，晉升龍騎士，而漸漸沸騰。
不知道多少騎士，毅然決然從家鄉出發，不遠萬里奔赴翠海市，只為去翠海市朝聖龍騎士。
甚至一些國外的老騎，也開始謀劃著，出使七塔聯邦，找機會去翠海市拜訪杜克。
《杜克飛羽》、《杜克之躍》、獸靈陣法、獸血丹，再到唯一傳說龍騎士。
杜克已然成為騎士之道的神話，成為無數騎士心目中的白月光。
更有奮進之輩，相擁狂呼：“騎士之道大興，3環高階幻獸騎士再不是天花板，龍騎士的時代即將到來！”
“我輩當砥礪前行，在杜克龍騎士的指引下，一起攀登龍騎士的高峰！”
“從前，大奧法師是一座城市的中流砥柱！”也有騎士握拳振奮，“現在，龍騎士必然也能成為一座城市的中流砥柱！”
“振興騎士之道，吾輩義不容辭！”
不知道多少混跡於僱傭兵團中的騎士，陡然間感覺前路大放光明，再不復先前的晦暗。
或許龍騎士註定遙不可期。
但是，有獸血丹助力，2環幻獸騎士，3環高幻獸騎士，這可不再是遙不可期的奢望，是真真切切可以實現的輝煌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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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