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站在玉氏前面的牌坊前,抬頭看著眼前這古樸的白玉石牌坊,再透過牌坊看向後面藏在絕美山脈中的族群,嘖嘖稱歎。

真有錢啊!

牌坊漢白玉做成,雕著朱雀祥雲,也不知得花多少錢,而宗族這一帶山脈,藏風聚氣,氣運延綿不散,這玉氏,非但佔據了好風水,還布了個風水大陣以及防護陣。

外面看著一派平和,但當真走進牌坊,卻是異象橫生,非族中人能輕易闖入。

秦流西踢了個石子進去,就看到一道風刃劈過去,把石子劈成兩半。

這玉氏,有點東西啊!

難怪世人吹捧玉氏的利害和高傲,說什麼得玉氏得天下,光露這一手,就讓人刮目三看吧,你想來請玉氏弟子出世匡扶帝業,可以啊,先闖陣。

闖進了未必就能請得人出手,因為良禽擇木而棲,而玉氏只擇自己看準的賢王助之。

一切只看你的命數。

不過在不少人看來,搞這麼個東西,玉氏多少有點故弄玄虛了,只是礙於玉氏的名聲不敢嗶嗶罷了,畢竟人家確有智才,光是玉氏族內的族學,就比外面的書院不知強了多少倍。

秦流西也沒亂闖,她是來做客的,又不是要打要殺,文明點,不然闖壞了陣,又是一件麻煩,少不得要看在玉長空面上幫忙修復一二。

何必費那力氣?

秦流西打量著玉氏的風水佈局和那氣運,越是打量,就越覺得這玉氏確實當得上隱族一詞,這運勢旺得令人有些眼饞,也不知歷代出了多少舉世之才才有這餘蔭。

“小秦.”

玉長空匆匆而來。

秦流西轉身,看到對方一身墨色長袍,額上同樣束了一根蓄著墨玉的緞帶,襯得臉如冠玉,芝蘭玉樹,貴不可言。

“長空.”

秦流西拱手做了一個道禮,笑著道:“許久不見.”

玉長空眼中滿是喜色,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還了一禮,淺笑道:“一年不見,你見清減也長高了,卻是風采更盛.”

一年不見,她長開了,身量拔高不說,氣質更是出塵。

“長空你更是出塵脫俗,玉氏風水很是養人吶,幸好你在玉氏不出,不然外面的男子可都沒活路了.”

秦流西笑眯眯地磕著對方的神顏,這樣的俊臉,出去不得迷翻萬千姑娘?

玉長空聽著這不正經的調戲,無奈一笑,道:“看天色快要下雪了,風有些大,先去我院落喝杯茶暖暖身?”

“貧道卻之不恭.”

玉長空帶著她入了玉氏,一邊往自己居住的住處去,一邊介紹玉氏分佈,雖然這一大片都是玉氏的族人,但也有分嫡支和旁支,他出自嫡支,如今玉氏的族長是他嫡親祖父。

玉氏嫡脈自然貴不可言,這一路走過去,但凡遇著人,不管老的少的,都向玉長空行禮,叫一聲長空公子,十分尊敬,對於他身邊跟隨的秦流西,雖然也有好奇打量,但也含笑點頭。

長空公子親自帶路的人,想必是他的貴客。

秦流西道:“你重見光明的事已經傳開啦?”

玉長空點頭:“秋節後就已經不再隱瞞.”

秦流西沒多問。

玉長空也沒多說,只問:“你為何忽然到玉氏?之前我收到蘭幸的回信,雖未細說,但言語之間,對你多有感激,事情圓滿解決?”

“也不算圓滿,就是比無果要強.”

秦流西道:“我來,其一是為了你之前拓的陣圖,這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聽說你們有收藏一株九轉還魂草,不知可能割愛?”

玉長空一愣:“還魂草?”

“是,又稱回陽草.”

玉長空微微蹙眉:“我並沒聽說過族中有此藥草,你是從何處得知?”

“沒有?”秦流西眸光一閃。

玉長空遲疑著道:“寶庫並不歸我管處,但也沒聽說過,但我可以問祖父,只是……”

他沉默了一會,垂著的眸子劃過一絲銳色和糾結。

“有難處?”秦流西看他為難,不禁皺眉,難道這草她得不到了?

“倒也不是,若族中確有此草,不管如何我都會為你取來.”

玉長空抬頭,看著族群之內坐落在高處的宅子,道:“只是有些事一時想不透,也不敢確認.”

聲線如路邊的積雪一樣冷涼。

秦流西看了他一眼,轉移了話題,道:“那個陣圖……”

“那個陣圖……”

兩人一開口,對視了一眼。

“你先說.”

玉長空定了定神。

秦流西直覺有事,道:“是骸陣,也叫火孽陣,不知你從哪拓來的?這是降術中極為逆天陰損的陣法,以火燒或水燻之法使人慘死再佈陣……”

玉長空呼吸一緊,腳步停了下來,看向她:“火燒?”

秦流西看他一雙瀲灩流光的眼變得赤紅,眉心蹙起,點頭繼續道:“要布此陣,必須讓人慘死,要麼以火焚燒,或者……或者是放在鍋爐活活煮死,再用其骨駭做一具假體,令其靈魂依附其上不得出,遂成骸陣.”

“在這樣的陣法附近,往往會聽到鬼哭狼嚎,其實也是那慘死的靈魂在重複死時的痛苦嚎叫,但外人聽來,會令人心生怨孽之氣,從而撞客甚至大病體弱,如果觸及屍身,會被慘死的靈魂拖進他們死時的場景,承受一模一樣的死法而暴斃而死.”

玉長空雙拳緊握,道:“依你所說,這人不但慘死,靈魂還附在骸骨上不得超生,豈不就是日日夜夜生生世世不停重複死時的場景?”

“可以這麼說,要不怎麼說此陣陰毒?”

玉長空的心臟一陣緊縮,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喉頭一甜,噗的噴出一口血,染紅了皚皚白雪,臉色也瞬間萎靡。

秦流西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玉長空一手扶著地,一手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抬起頭目視前方:“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父母是怎麼死的?”

秦流西瞳孔一縮,不會吧?

“就是被千刀萬剮之後,放在爐鍋裡以火焚燒煮了的.”

玉長空再次溢位一絲血。

骸陣麼,原來他們被用以布了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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