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

“闡教汝等卑鄙!”

只見呂嶽慘叫一聲,那曾想這姜子牙直接祭出了打神鞭,正在戰場上與度厄真人較量的捋呂嶽頓時慘叫一聲,後背被砸中一口氣還沒緩過來,瞬間這度厄直接一口寶劍殺來。

卡察一聲,三頭六臂的呂嶽瞪著一雙不敢置信的眼眸,三顆首級齊齊被砍下來。

城外大戰,城內更是暗流波動。

“哎喲,累死了,總算將這些火給滅掉了。”

就在土行孫剛剛鬆了一口氣時,突然身後傳來一陣笑聲,轉過頭時土行孫急忙恭敬地稽首道:“丞相,這大火我剛撲滅。”

只見這姜子牙眯著眼望著土行孫,“吾都看到了。”

就在土行孫剛鬆了一口氣,暗暗得意這一次該有什麼賞賜時,姜子牙的下一句話頓時令土行孫如墜冰窟,渾身顫抖恐懼地望著自己的這位師叔。

“吾可是看到了土行孫你借土行術去王宮行那苟且之事。”

“師..師叔,你聽我解釋。”

這一刻土行孫已經被嚇傻了,臉色慘白沒有半點血色,望著姜子牙充滿了恐懼。

“你不用解釋,貧道早就知曉了。”

土行孫此時已經是手腳慌亂,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姜子牙澹然一點頭,“放心吧,區區一介凡人而已,縱然身份了得又如何,百年過後不過黃土一杯。”

土行孫愣愣地望著自家師叔,而姜子牙卻是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你想活下來嗎?或者說想躲過這一次殺劫嗎?”

一句話令土行孫不知所措,似乎他心中的秘密全部都被發現了,不過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脫口道:“師叔你不是在城頭!”

“呵呵,分身術莫非你不知嗎?”

姜子牙眯著眼這一副詭異的模樣下,土行孫慌亂過後躲在背後的手指卻是暗暗掐算起來,最後深深的一吸氣。

沒有錯,是自家師叔姜子牙的氣息,也就是說眼前之人是真的!

想到這裡時土行孫頓時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玩著自家師叔,似乎他發現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土行孫,闡教眾人慾拿三代弟子擋劫之用,你難道就沒想過嗎!”

一句話問出瞭如今闡教三代弟子中藏在心中最為擔憂的話題,土行孫雖然驚懼,但看著眼前有些詭異的姜子牙,他還是顫聲詢問道:“師叔,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似乎他還是不信任姜子牙,而眼前詭異的師叔卻笑著帶著他進入了一個殘破的巷子內。

“封神大業,吾卻沒有仙道之緣,師侄啊,你說和吾有什麼關係?”

姜子牙的笑容下看的土行孫卻是毛骨悚然,驚恐地連連後退了幾步,可隨後又一想,不對勁啊,眼下這種情況似乎自家師叔要準備和他!有不可告人的勾當,不由得土行孫小聲地詢問道:“師叔有何吩咐,師侄定然效勞。”

姜子牙眯著眼望著土行孫,“沒什麼,卻是需要你暗中去殷商大營尋你那師叔申公豹,告訴他今夜三更在城外小樹林相會。”

我屮艸芔茻!

土行孫瞪大了眼,被逐出闡教的申公豹,沃日了,要是這麼說的話,自家師叔玩得比他還要野啊。

............

“好一個玉鼎,未曾想汝竟然是雙修!你還練了八九玄功。”

天穹上的羅宣三頭六臂的法身如今是要多慘就有多慘,六條胳膊直接被斬斷了五條,三個頭顱也只剩下了一個。

三隻眼瞪得渾圓,憤怒地望著對方,而玉鼎也是冷笑一聲道:“貧道三花五氣雖消,但這一身的肉身還在,今日便斬你!”

天穹上一聲慘叫聲響起後,頓時又有一條冤魂上了那封神榜。

“鄧九公!汝往哪裡走!”

就在這時勐然間西岐城門大開,兼姜子牙直接大喝下令韋護領兵衝了出去。

申公豹在看到羅宣、呂嶽等截教弟子直接隕落後,頓時急忙驚呼一聲,招呼鄧九公道:“將軍快走,這姜子牙使詐,城內大軍根本沒有中計。”

這申公豹也算是講義氣,一聲驚呼喊聲下,鄧九公也是急忙喝令三軍開始撤退。

“撤回岐山!快撤!”

“鄧九公汝往哪裡走!”

韋護一路追逐下,掌中的一杆降魔杵那可真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一時間殺的殷商大軍更是人仰馬翻。

“殺!不要放走殷商敵將。”

陣陣怒吼聲下,鄧九公急忙逃竄,而申公豹早就藉著五行遁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岐山!

“快!洪錦將軍速速發兵救援鄧將軍,我們中計了。”

這申公豹倒也講義氣,直接逃回了岐山先求援了,而營內的洪錦一聽這頓時焦急不已,不由大喝道:“快!快隨吾去接應將軍。”

轟隆隆,三千兵馬直接奔出岐山來,申公豹留守在營內,頓時滿臉的頹廢,“哎,這羅宣和呂嶽太逞能了,若是二人合力縱然不敵也不至於被一一擊破啊。”

戰場上,鄧九公狼狽至極的倉皇逃竄,眼看身後的韋護即將殺到,他急忙躲閃。

轟!

降魔杵下直接砸出一個大坑,鄧九公驚恐下眼看就要命喪黃泉,就在這時一聲嬌喝勐然迴盪在戰場上。

“父親休慌!女兒來也!”

只見一身披紅甲腰掛雙刀騎著一頭火麒麟的女將威風凜凜地突然出現,抬手間一顆五光石瞬間化作一道流光而來。

降魔杵眼看就要砸下來,鄧九公即將被砸為肉泥時,勐然韋護慘叫一聲,只見一五光石直接砸在了面門,身軀直接被砸飛了數百米才停下。

“父親!”

英姿颯爽的女將騎著火麒麟衝來後,直接抓起自己的父親放在自己坐騎的背上,鄧九公恍然間再看眼前的女將時頓時熱淚盈眶。

“玉兒是你來了!”

“父親莫慌,女兒在此,量此人有多大能耐。”

原來正是學道十幾年的鄧嬋玉,上一次回家探親時已是三年前的事了,未曾想三年過後卻有如此大的變化。

看著英姿颯爽的女兒,勐然鄧九公才回過神來驚呼道:“快走女兒,此人乃闡教三代首徒韋護,一身神通縱橫下刀槍不入,更是神力驚人。”

就在鄧九公急忙催促自家女兒趕緊走時,被擊飛的韋護冷靜地起身,再次朝著這裡從來,鄧嬋玉見狀後更是驚呼一聲。

自己如今可非曾經,這一手的五光時尋常人根本奈何不得,對方硬接下來一擊竟然無礙。

“看吾五光石!”

嗖的一聲,這一次韋護震驚地望著突然出現眼前的五彩石,瞬間砸在了額頭上,火星迸出下,韋護就忙伸手就要抓住這暗器,那曾想這五光石竟然瞬間消失在了掌中,再一次出現時已又在對方女將掌中!

空間!

韋護震驚不已,這暗器非尋常之法寶啊!而對面的女將鄧嬋玉這一次可是親眼目睹了對方硬接他的暗器,頓時震驚不已。

“父親抓緊了。”

“賊將休走!”

這一追一逃下,鄧嬋玉掌中的五光石連續擲了五六次,最後韋護憋屈下停止了追擊,鄧九公三萬大軍狼狽下只剩下幾千人逃回岐山。

而韋護更是鼻青臉腫慚愧地回到了西岐城內,心中卻是在震驚,這暗器好生厲害啊,他有玄功護體,竟然還被砸成這樣,若換個人來恐怕早就被砸死了。

西岐。

“丞相,那突然殺出來的女將好生了得,本事還稀鬆平常,但那掌中的五光飛石卻是避無可避。”

回來後的韋護恭恭敬敬地將事情原委說了出來,而姜子牙聽聞後更是震驚不已,別看韋護這副模樣有些丟人,可眾人卻沒有一人嘲笑,反而充滿了後怕。

要知道韋護這身軀金剛不壞,尋常刀劍難傷,眾人可是心知肚明的,可眼下都受了這般傷害,若是換個人來,不得腦漿迸裂當場身死?

“韋將軍先下去好生休息。”

姜子牙也是暗暗震驚,這女將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如此厲害,聽韋護說,竟然是那鄧九公的女兒,那麼這一身的本事究竟是從哪裡學來的?

卻說鄧九公兵敗返回岐山後,這一戰不僅折損了兩萬多精銳,更是折損了幾位仙長,士氣大跌,已經有了先退守的想法。

夜幕下。

謹慎的申公豹在岐山開壇做法,唸唸有詞下,一個稻草人頓時幻化成他的模樣直接朝著西岐飛去,而申公豹本人則盤膝坐在法壇前似乎元神已經出竅。

西岐城外小樹林。

清風吹動下,樹葉沙沙的響著,申公豹的聲音緩緩出現,在月光下清晰可見他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似乎是一具傀儡般。

“姜子牙!”

月光下,遠處立於湖畔前身穿潔白道袍的姜子牙傲然而立,當看到來人後臉上更是露出了笑容。

“師弟,你來了。”

“哼!誰是你師弟,貧道早就被逐出闡教了,可當不得玉虛門下汝姜子牙這稱呼,承受不起。”

姜子牙滿臉的笑容下,申公豹直接是沒好氣的冷哼一聲,只不過臉上的神情有些僵硬罷了。

“呵呵,看來師弟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謹慎啊,與師兄相會都這麼小心。”姜子牙也看到了申公豹的異常不由笑著說著。

而申公豹聽後直接譏諷的冷笑一聲,“不謹慎可不行啊,畢竟烏雲仙道友前車之鑑,貧道也是怕啊。”

“師弟!”

姜子牙的話還未說完直接被不耐煩的申公豹給打斷,瞪著眼僵硬的表情擺手道:“叨逼叨叨的,你姜子牙有屁快放,吾申公豹和你姜子牙沒那麼多的好話說,更沒有什麼舊情可敘。”

被申公豹直接打斷後的姜子牙不僅沒有惱怒,反而眯著眼露出了笑容。

“那好,既然師弟如此心急,那麼師兄就長話短說了。”

冷哼一聲的申公豹譏諷的望著對方,沒好氣道:“你姜子牙快說吧。”

“師弟,你可當知這封神榜乃飛熊之相之人掌控?”

不開口還好,這姜子牙一開口說正事,頓時申公豹氣的滿臉通紅瞪大了眼,怒指著姜子牙破口大罵道:“好你個姜子牙端不是個東西,大半夜約貧道來這小樹林就是為了消遣貧道?你得瑟什麼,不就是主持封神嗎,有什麼的!”

“姜子牙你別這一副模樣,就你?縱然立下了封神大功又如何,聖人都說了你此生無望仙道,時下你得勢,百年過後你我再看高下。”

不得不說,封神榜幾乎就是申公豹的痛處,姜子牙一提,申公豹便猶如那踩到尾巴的野貓般上躥下跳。

“師弟,你聽師兄真心和你談談。”

申公豹一陣大罵下也是發洩了下心中的怨氣,而姜子牙也趁此機會笑著開始解釋起來。

“師弟,你說的不錯,吾姜子牙此生無望仙道,但神道呢?”

好傢伙,申公豹被氣的瞪大了雙眼,憤恨的一甩衣袖道:“好你個姜子牙,果然是閒來無事吃飽了撐著來戲耍貧道,告辭!你我日後戰場相見。”

“師弟且慢啊,師兄是說若這封神讓你主持呢?”

本來已經甩袖準備離去的申公豹身形瞬間僵硬住了,剛剛跨出去的一條腿緩緩又邁了回來,轉過頭表情雖然有些僵硬,但一雙眼眸卻透著一股不敢置信的神色。

“姜子牙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有話直說。”

此時申公豹心中已經亂做了一團,而對面的姜子牙也是輕笑一聲,心中卻是暗暗鬆了一口氣,他一而再三的挑起這申公豹怒火,也是怕對方察覺出什麼來,然後趁著對方怒氣沖天時直接丟擲一個驚天大瓜,果然這申公豹已經懵了。

“師弟,師兄在此給你說句掏心窩子話,闡教眾金仙真不是東西,別的不說,上一次截教烏雲仙縱橫沙場無人能敵,結果來了一個野道人陸壓獻出歹毒異寶‘釘頭七箭書’,這損人不利己的咒毒之術,誰不知道要折損氣運啊。”

“可結果呢,沒一個站出來,逼著吾姜子牙以一介老朽之身拜隕一位大羅金仙,可想而知。”

說道這裡時姜子牙更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而申公豹此時的心已經亂了,看著姜子牙直接順嘴嘲諷道:“這不是正好映證了你姜子牙的功勞嗎,大羅金仙都亡在了你手中這功勞還嫌小嗎?”

申公豹的嘲諷並未令姜子牙動怒,然而悲慼的搖頭嘆氣道:“誰都知道,這異寶能有如此厲害,大羅金仙的氣運何其龐大,反噬下吾姜子牙又有多少氣運可揮霍。”

“師弟,師兄也不和你來虛的,這主持封神大業看似風光無限,如今卻是外人看著風光,實際上師兄心酸啊。”

情到深處自然濃,這姜子牙更是眼眶內泛著淚光,看的申公豹更是一陣狐疑。

“師弟,這封神大業,師兄本來還給自己準備一個神位,走不成仙道走神道也行啊,可如今出師未捷便拜了一位大羅,更有十萬凡人葬身在師兄手中,這滔天業力下,日後如何封神,今日師兄也和你交個底。”

“你我雖對立,但只要師弟你能想法設法送師兄上了封神榜,這封神大業便只有師弟你能主持了。”

姜子牙一番誠懇至極的話說完後,申公豹卻是露出了警惕之色,戒備道:“姜子牙,你到底耍什麼把戲?”

“師弟,都如今了師兄那還有什麼心思和你鬥啊,你說的很對,百年過後我若不走神道恐怕就是黃土一杯。”

“這天下飛熊之相唯你我二人,只要師弟日後你在戰場上想方設法的弄死師兄,如此一來日後的封神大業唯有師弟一人能掌控,到時師尊定然會重將師弟收入門下,更是將這封神大業交付與你。”

姜子牙的誘惑下不得不說申公豹碰碰的心動了,最後姜子牙更是咬牙沉聲道:“師弟,看在你我多年的交情份上,師兄要求也不高,日後只求你封神時,損點氣運給師兄一個不錯的神職如何?”

申公豹瞪大了眼,心中更是升起了一股恍然之色,好傢伙,這個濃眉大眼的姜子牙心夠黑的啊,為了上封神榜當真是無所不用。

不過細細想來後,似乎對他有利可圖,尤其是能重歸闡教才是令他最為心動的,頓時申公豹火熱的望著姜子牙,二人就這樣在小樹林湖畔便竊竊私語甚至還發出了詭異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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