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東方剛剛泛起魚肚白,周嘉就帶著如意、陳護衛、何捕頭等人拉著啞巴的屍體往城裡走。

一行人都快到城門口了,戲園裡的老婆子才從借宿的農戶家裡出來,膽戰心驚地回到昨晚隱藏的地方看了一下,還是沒有人回來過的痕跡,心想:遭了,還是逃吧!

婆子趕著馬車上了官道,走了沒多遠,轉念又想:蘇老闆肯定藏著不少銀子,趁官府還不知情回去拿上銀子再跑也不遲。老婆子想好後,又調轉頭趕著馬車往城裡趕。

一行人剛到城門口就看見城門緩緩地開啟,周嘉對何捕頭道:“老何,分兩人把那人屍體送去衙門備案後再送去義莊,其他的人跟我一起去柳花巷。”

“是,大人,”何捕頭躬身應下,兩名捕頭拉著載著啞巴的屍體往府衙走去。

何捕頭帶著周嘉等人去了柳花巷,巷子裡的行人見衙門裡的人一大早就來了,慌忙避讓到一旁。

路人乙小聲問道:“出什麼事了?一大早來了這麼多官府的人?”

路人甲撇嘴道:“誰知道,這巷子本來就不是安生地,不是暗娼館就是戲園子。”

很快就到了戲園門口,何捕快對周嘉說道:“大人,前面就是韻音戲園。”

周嘉下車對何捕頭道:“去,進去檢視一下。”

剛到戲園門口,一個乾瘦的老頭從門口的小屋走了出來,笑著對何捕頭拱手道:“何捕頭,大清早的出什麼事了?”

何捕頭指著老頭對周嘉道:“大人,這位老者是在這守戲園子的。”說完又對老頭說道:“林老伯,這位是我們府尊周大人,蘇老闆犯事了,我們來檢視一下。”

林老頭聽後慌忙衝著周嘉下跪:“草民拜見大人。”周嘉上前一步扶起他道:“老人家請起。”

林老頭見狀也不囉嗦,嘴皮子利索的說道:“大人,小老兒帶你們去,這戲園子是林老闆的,小老兒一直在這看門,林老闆唱不動了後,就租給那些跑場的。這位蘇老闆和兩個下人來這快三個月了,那些吹拉彈唱跑場的人都是臨時僱的,蘇老闆三人住在戲臺後面的那排房子裡,昨兒下午我看到她家那個打雜的老婆子趕著馬車出去,到今兒都沒回來。”

周嘉聽後對陳護衛道:“老陳,你去門口守著,來人就將她拿下。”陳護衛拱手應下後去了戲園門口。

從戲臺繞過去,林老頭指著戲臺背面一排五間屋子對幾人道:“大人,他們就住在裡面。”

何捕頭帶著人走過去,把鎖撬開,裡面沒人有些女子的衣物掛在架子上,裡間的床上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的,妝臺上還放著一些罐子。

如意開啟看了一下,是些脂粉和口脂,匣子裡還有些首飾,炕床上放著一口大木箱子,敲掉箱子上的銅鎖後,看見上面放著些衣物,掀開衣物,下面的兩個木盒子裡裝滿了金銀,底層放著一疊銀票。

如意拿起來數過後,對周嘉道:“老爺,這裡還有一萬三千兩銀票。”

周嘉頷首道:“把東西都放進箱子裡,抬回府衙。”大家把東西一股腦裝進木箱裡抬了出去。

搜到另一間屋,發現裡面就放了幾件男子衣物,幾人往隔壁那間屋走去。

開門後,看見外間放著些木箱和雜物,裡間的門鎖著,如意走到門口,依稀聽見裡面有粗重的喘息聲。

如意指著裡間對何捕頭道:“老何你聽,裡面有人趕快把門撬開。”

“來了。”何捕頭走到門前撬開了門鎖,推開門看到裡面的情形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屋裡有一個鐵籠子,不大的籠子裡關著十幾個被堵住嘴、綁住手腳,披頭散髮一臉驚恐的小姑娘,這些姑娘看上去只有六七歲到十來歲的樣子,在她們身上聞到一股一陣令人作嘔的酸臭味。

姑娘們看到幾人進來,發出了嗚咽的求救聲,何捕頭上前扯掉她們嘴裡的破布,姑娘們放聲大哭起來。

周嘉隨後進來看到這些姑娘,怒道:“可惡!原來這是個打著戲班子的旗號實則販賣人口的。”

何捕頭看著這些和自家閨女差不多大小的孩子,溫聲安慰道:“小姑娘,你們別怕,我們是府衙的捕頭,這位是我們府尊周大人,我們這就放你們出去。”

姑娘們聽後,看看周嘉和幾人點了點頭,何捕頭開啟鐵籠,其他的幾人把她們一個個從裡面抱了出來,數了一下總共有十四個孩子。

幾人解開了捆綁在她們手腳上的繩索,詢問她們道:“你們家在哪裡?是怎麼到了這裡的?”

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抽噎著說道:“我是定原縣的,那天我在村裡割豬草,那個老婆子叫住我問路,我指給她後她給了我兩顆糖吃,醒來就在這裡了。”

一番詢問後才知道,這些小姑娘都是從周邊偏遠的縣城擄來的,有的是和家人趕集時被擄走的,有的是去割草玩耍時被迷暈擄走,這些小姑娘雖說一臉髒汙,一眼看去長得都還不錯。

林老頭站在門口,看到何捕頭帶了些渾身髒汙的小姑娘從屋裡出來,驚喊道:“天啊!這些孩子從哪裡來的?幾時關在裡面的?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何捕頭指著屋裡對他說道:“您老進屋看看就明白了。”

林老頭跑進去一看,氣得破口大罵,“喪良心,下十八層地獄的毒婦、良心被狗吃了嗎?也不怕遭報應。”

陳護衛站在戲園門口的戲牌前,探頭看見一輛烏篷馬車朝戲園駛來,快到了戲園門口時,車上的老婆子看見了戲園門口停著的兩輛馬車,調轉車頭就想跑。

“站住,”陳護衛大聲喊著,飛快的衝過去一把拉住了韁繩,把老婆子從車上拽了下來。

老婆子掙扎著大聲喊叫,“快來人啊!有人搶馬車了。”

幾個行人圍了過來,一個漢子挽著袖子瞪眼道:“幹啥?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攔路搶劫。”

陳護衛拿出腰牌,對他們喝道:“我是府衙護衛,奉命來抓這老婆子的。”

漢子見後連忙退後,氣得衝著老婆子啐道:“呸!你個死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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