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肚子疼,您也不來看看我。”吉祥抱住肚子裝怪。

周嘉扶著李虞頭也不回的笑道:“不許裝怪,痛的厲害就去找先生給你看看。”

看著周嘉扶著李虞進屋了,吉祥扶額嘆道:“光棍沒人疼啊!”

如意走過去扶住他,打趣道:“來,如意哥疼你。”

吉祥翻了個白眼,嫌棄道:“我嫌你粗手粗腳的。”

這時穀雨和小玉一起走了進來,小玉看到如意生龍活虎的樣子,微笑著鬆了口氣,穀雨有些擔心的看著抱著肚子的吉祥。

如意朝著小玉笑了一下,低頭在吉祥耳邊說道:“吉祥,疼你的人來了,快點叫的慘一點。”

吉祥看著穀雨卻叫不出來,捂住肚子的樣子像便秘一樣。

如意衝著穀雨招手道:“穀雨,過來扶你吉祥哥去請老太爺看看。”

穀雨見吉祥捂著肚子一臉痛苦,急忙對如意喊道:“你扶住他,我去請老太爺。”

如意看了一眼穀雨的背影,看著吉祥攤開兩手,笑道:“兄弟,哥哥幫不了你了。”

小玉走過去,嗔怪地拍瞭如意兩下,笑道:“就你兩個經常裝怪,還不快去讓老太爺看看。”

吉祥一臉的幸災樂禍,“嫂子,多打他兩下幫我出氣。”

周嘉幫李虞清洗了傷口,包紮好後,拿來一身寬鬆的衣裙幫她穿好,柔聲道:“你歇著,我去看看熱水好了沒有?”

李虞微笑著看著周嘉,“我沒事,得讓人把那個死了的賊子弄出去,還要把女的關起來等她醒了再審問。”

周嘉點頭應道:“好,把那女的關地窖裡去,男的讓捕快挪到外面。”夫妻倆一同往外面走去。

院子裡的蘇絃音已經醒了過來,發現昏暗的院子已是燈火通明,扭頭看到啞巴一動不動的躺在自己身邊,蘇絃音暗自嘆了口氣,心想:誰又能想到堂堂的知府夫人,出手竟如此狠辣,唉!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還是雷老虎聰明,從不賺不該賺的銀子。

李虞和周嘉站在蘇絃音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被捆綁得像個粽子一樣的蘇絃音。李虞譏諷道:“別裝了,說吧!你是誰?誰讓你來的?”

蘇絃音睜開雙眼,冷冷的看著李虞兩人,“我勸你別再浪費口舌了,我技不如人栽在了你的手裡,要打要殺你隨意。”

李虞淡淡的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王家派來的。”蘇絃音面不改色的看著李虞,“我不知道什麼王家李家。”

李虞蹲下身子,用指甲劃過蘇絃音的臉,冷笑道:不知在這如花似玉的臉蛋上劃上幾刀後,又將會是什麼樣子?”

蘇絃音看了一眼陰冷無比的李虞,仰頭看著周嘉,哀聲乞求道:“知府大人,求您給小女子一個痛快!”

那聲音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周嘉退後一步,拍著胸口道:“哎呀!才發現你下頜有一道血槽子,嚇死本官了。”

李虞看著周嘉作怪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蘇絃音恨恨地看著在眼前打情罵俏的夫妻兩人,咬碎一口銀牙。

這時穀雨走進來稟告道:“夫人,熱水備好了。”

“來了。”李虞轉身就走,周嘉拉住她叮囑道:“你手上有傷,要小心一點。”

李虞點點頭去了浴房,如意帶著兩個捕快和一個護衛進了院子,一個捕快看著地上的蘇絃音,摸著頭道:“我怎麼好像在哪見過這個女的?”

周嘉和如意都看向了他,如意看著他道:“何兄別慌,你好好想想!”

大家都安靜下來看著何捕頭,何捕頭圍著蘇絃音轉了幾圈,“哦!我想起來了,她是柳花巷巷尾的那個戲園子裡唱戲的,她唱的貴妃醉酒扮相好極了,那天我還看見王家的王二老爺進了包間。”

周嘉喜道:“你幾時看到王二老爺的?柳花巷裡面有幾家戲園子?”

何捕頭拱手道:“回稟大人,就是前日我陪我阿爺去柳花巷看戲,戲開唱一會兒我出去放水,剛巧看到王二老爺進了包間,當時我還想,這些世家子弟也不過如此,自家老太爺還中風在床,就有心思出來逛園子看戲。”

何捕頭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大人,柳花巷有兩家戲院,這女的來雲城不久,在一家叫韻音的戲園子唱戲,他們都叫這女的蘇老闆,唱腔和身段都不錯。”

周嘉心想:戲園子裡恐怕還有這位蘇老闆的同夥,吩咐道:“何捕頭回去和陳護衛排好班次守護莊子,再告訴大家,明日一早我們就回城,城門一開就去柳花巷查封韻音戲園。”

周嘉又指著蘇絃音對如意道:“把她嘴堵住關進地窖。”

幾人齊聲應道:“是,(老爺)大人。”如意提著蘇絃音往地窖走,劉捕頭和同僚把啞巴用布蓋著抬了出去。

周嘉又去文先生那裡看過了吉祥,文先生靠著床頭,看著和陽陽誰在一起的吉祥,笑著對周嘉說道:“被踢得有些氣血淤堵,我給他紮了幾針,吃了安神助眠的藥丸,歇兩日就沒有大礙了。”

周嘉小聲對文先生說道:“您今晚就在這將就一宿還是回房睡啊?”

文先生看著吉祥和陽陽,慈愛的道:“今晚我就在這守守他,夜深了,你那院子裡又剛死了人陽兒你也別抱走了,今晚就留他睡在這裡。”

周嘉看了看陽陽和吉祥,道:“好,就聽您的,您也早點歇息。”文先生擺了擺手,看著周嘉帶上門走了。

老婆子坐在馬車裡,左等右等不見蘇絃音和啞巴的身影,心裡開始發慌,自言自語道:“蘇老闆和啞巴不會出事了吧?”說著又打了自己嘴巴幾下,“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可對兩人已經凶多吉少的感覺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丑時末兩人還未轉來,老婆子坐立不安地聽著草叢裡田鼠嘰嘰吃食的聲音,和林子裡貓頭鷹毛骨悚然的叫聲,忽然打了個寒戰,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恐懼像潮水般湧上心頭,再也等不下去了,牽著馬兒朝山腳的村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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