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

定國公這顆大夏朝的毒瘤,完完全全是被京都的百姓自己個剷除了。

從杜之若當街挑釁羞辱容恆那一刻起,定國公的命運,就被註定了。

要不是杜之若,也不至於他們現在就……

眼皮一跳,蘇清吸了口氣,轉頭朝刑部尚書看過去。

人群湧了過來,人民的大海放下了刑部尚書和京兆尹這兩艘船。

兩人上前,朝蘇清行了個禮。

“問出什麼了嗎?”

刑部尚書朝福星看了一眼,繼而朝蘇清點頭,“有關鄭曦是西秦尚書鄭昌宏的兒子這一點,已經確認無疑了,下官也已經記錄在案,稍後就能進宮去稟明陛下,只是缺物證。”

鄭曦和塔塔爾草原的關係在那,缺物證,在給塔塔爾那邊解釋的時候,就不那麼順利。

蘇清……

默默將自己手裡的定國公府族譜和畫軸遞上去。

“這個算嗎?”

刑部尚書眉心微蹙,接了開啟一看,登時眼底迸射出亮光,“算,太算了,王妃在哪找到的?”

蘇清……

“護國神雞找到的。”

刑部尚書……

京兆尹……

兩人齊齊看向鴨鴨,不過,也就是微微一驚而已。

畢竟,上次鴨鴨深更半夜的抓到定國公派去塔塔爾送信的隨從,已經讓大家結結實實震驚了一回。

比起上次,這次實在算不得什麼太過出色的業績。

拿著畫軸和族譜,刑部尚書道:“人證物證口供俱全,下官一會兒就進宮回稟。”

福星立在蘇清身後,抱著鴨鴨,“那個,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抓我嗎?”

刑部尚書看著福星,眼底帶著一縷同情,醞釀了一會兒情緒,終是肩頭一垮。

實在找不到什麼合適的情緒,乾脆直接陳述。

“據西秦使臣說,你應該是福公公的孫女,他們抓你,是想要用你來威脅福公公,從而危害陛下,而定國公,想要用你威脅福公公,幫助逆賊榮瑞登基。”

福星……

彷彿耳邊炸了個雷。

瞠目結舌看著刑部尚書。

“我有個爺爺?我是福公公的孫女兒?”

抬手,手指反指自己,滿面的難以接受。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有爺爺,我是個孤兒啊!”

說完,福星眼底閃著淚花,轉頭看蘇清。

“主子,我是孤兒對不對,我沒有親人的,我是個孤兒,是不是,你告訴他,我是個孤兒。”

何止福星震驚,就連蘇清,都是驚訝的。

隱隱約約的噩夢裡,福星和她一起出現在那個滿是蟲子的夢裡。

這個夢,這麼些年,總是持續的存在,可她又看不真切,那到底是什麼。

只能推測,那是原主所經歷過得一個慘絕人寰的場景。

場景裡,有她,有福星。

可福星的來歷……

十歲前的記憶,幾乎是空白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卻也是無關緊要的。

而福星,從她有記憶起,福星就是她的隨從。

和她一起女扮男裝,和她一起征戰沙場。

至於福星的身世,父母沒有說過,她也沒有問過,福星自己也從不提。

福星是福公公的孫女?

看著刑部尚書,蘇清一臉肅然,“確定嗎?”

刑部尚書嘆一口氣。

“是西秦使臣說的,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是不是真的,還要問過福公公。”

蘇清轉頭朝福星道:“這件事……”

福星一把抓住蘇清的胳膊,眼底有淚吧嗒吧嗒的落。

不知道為什麼要哭,就是想哭,忍不住的哭,感覺,是眼淚自己跑出來的。

“主子,我們現在就進宮,現在就去問,好不好。”

蘇清心裡一酸,摸了摸福星的頭,“好。”

方才,擔心定國公會命令他府中暗衛對這些百姓下手,蘇清專門調集了一部分平陽軍。

沒想到,從頭到尾,定國公的暗衛都沒有出現。

留了平陽軍把手定國公府,蘇清帶著浩浩蕩蕩的人群,直抵皇宮。

到了宮門口,刑部尚書犯難了。

目光掃過西秦使臣和定國公,朝蘇清道:“王妃,他們五個,要不要找件衣裳穿上?”

蘇清搖頭,“何必呢,做的是沒衣裳的事,穿不穿都一樣。”

刑部尚書……

“畢竟是進宮,宮裡娘娘公主什麼的……”

京都百姓圍攻西秦使臣這件事,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了。

此時西秦使臣再進宮,還不得被宮裡那些充滿好奇心的公主皇子們暗暗圍觀啊!

皇子也就算了,公主怎麼行!

蘇清就指了宮門口插著的西秦大旗,朝福星道:“去,扯下來!”

使臣入朝,按照慣例,是要在宮門口懸掛大旗的。

表示對該朝的尊重。

不過現在,西秦的使臣做出這種事,尊重就沒必要了。

福星腳尖點地,原地起飛。

刺啦~

一面西秦大旗,被她一把扯下。

簡單粗暴的分成五部分,丟給他們。

“要臉得,就把自己包住點,能讓你們裹體的,也就是你們西秦的國旗了,我大夏朝的東西,你們不配!”

蘇清語落,刑部尚書面向一群百姓。

“大家今日所為,本官著實感動,平陽侯府的蘇大人,一樣對大家感激不盡,已經在福源酒樓定下酒席,各位辛苦一日,不如去痛飲一番,等本官從宮裡出來,親自去福源酒樓告訴大家陛下的處罰結果!”

百姓歡呼,結伴離開。

西秦使臣和定國公,被禁軍押解進宮。

甬道上,蘇清朝刑部尚書道:“大人怎麼知道,我二叔在福源酒樓定了酒席?”

刑部尚書就道:“我不知道啊,不過,大家今兒這麼賣力,也給平陽侯府的祖墳討了一個公道,蘇大人請個客,也是應該的。”

猶豫了一下,刑部尚書沒有告訴蘇清,平陽侯府老夫人,是被蘇蘊活活悶死的。

也沒有告訴蘇清,蘇蘊和榮瑞,是一夥的。

畢竟,皇上沒說,他就沒有資格說。

可蘇蘊不是個東西,藉著這個名義讓蘇蘊大出血實在痛快。

尤其,王氏搬出了平陽侯府,蘇蘊花的,都是他自己個的錢!

這麼多老百姓,那得不少銀子呢!

他能說不請客嗎?

人家可是為你家的祖墳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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