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蛋。

連讓他活都用這麼笨的方式呈現。

他怎麼能不努力呢?

再三把信上每一個字都讀過,靳懷遠小心地將把那一沓信紙仔細疊好,小心放進貼身的口袋裡。

不過,靳懷遠和陸星月都不知道的是,從這一天起,陸星月就成了全軍上下聞名遐邇的嚶嚶怪,一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女子。

彼時,嚶嚶怪正被袁興懷和小牛父子兩個圍在當中,兩個人繞著她你追我趕。

陸星月眼都花了。

“小兔崽子,你給我出來,你還敢跑!你必須得給我上學去!”袁興懷氣喘吁吁地大吼。

他手裡還拿著一根柳條,看起來是真的生氣了。

再往後不遠,還有一個人,一邊氣喘吁吁地跑,一邊喊:“姐夫,姐夫別打了,把孩子都打壞了。”

不是白安安又是誰?

小牛則躲到陸星月的身後,一味地喊:“姐姐救命,姐姐救命啊,我爸要打死我。”

袁興懷猛地抓了一把,沒有抓住,反而因為用力過猛險些摔倒。

他氣得插著腰,眼睛瞪得像銅鈴,“你給我出來!”

“我不!”小牛躲在陸星月身後吶喊。

這個時候,白安安也終於到了他們跟前。

她的頭髮已經完全被汗水打溼了,一綹一綹地貼在頭上,看起來分外狼狽。

尷尬地跟陸星月打了個招呼,就要繼續勸袁興懷。

陸星月莫名其妙,“誰能跟我說說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一大清早的,剛上班就遇見這種情況,著實讓人應接不暇。

“還能是什麼情況?這個小兔崽子在家呆了這麼多年,仗著我和他爺爺教了他點兒東西,就看不上學校的老師了,去上了兩天學,天天跟老師對著幹,今天還不去了!”袁興懷氣得插著腰來回轉了兩圈,又指著小牛說:“陸大夫你說說,這像話嗎?”

“可誰讓那些東西那麼簡單呢?我才不想跟一群傻子呆在一起,浪費時間!”小牛不甘示弱地從陸星月身後探出頭來。

“什麼傻子,小牛你別亂說。”白安安熟練地安撫了一下小牛,轉過頭又對袁興懷說:“姐夫你也不要那麼著急,小牛這才恢復,你別又打他又嚇唬他的,把他嚇出個好歹來怎麼辦?陸大夫你說是不是?”

陸星月給了袁興懷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轉頭問小牛:“為什麼不想去上學?”

“他們學的太簡單了,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一小篇課文背半天都背不下來,一個個全都是榆木疙瘩。”

說起那些同學,小牛顯然無語極了。

陸星月就問袁興懷,“幾年級?”

袁興懷扶額,“五年級,本來打算讓他從三年級跟著學,我那位朋友給他做了個測試,說他從五年級開始就行,誰知道……”

他一臉的一言難盡,“可是,他年紀還這麼小,不去上學,能幹什麼?”

“我要當大夫,我要學給人看病!我才不去和那些傻子呆在一塊兒,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就不怕我也變傻嗎?”

袁興懷:“……”

“我倒覺得小牛說得有些道理。”陸星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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