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柯比能胸膛被刺破,一頭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

與此同時,鬱築健依舊在跟劉備所率領的民兵對峙,雙方仍然是不相上下。

“駙馬!駙馬!大事不好了!”

就在這時,一位僥倖在薊城戰場逃跑的鮮卑騎兵來到鬱築健跟前,匆匆忙忙稟報道。

鬱築健見來者這般慌張,也是有些許不好感覺,皺起眉頭問道:“怎麼?出什麼事情了?”

“國王……國王陛下被殺了!”

什麼?

鬱築健聽聞此話,當真是差點兒沒有被嚇暈過去。

好不容易穩定住身體,他這才上前抓住鮮卑騎兵衣領怒吼叫道:“汝胡說八道什麼?大部隊都在我父王那裡,他怎麼可能被殺?”

要說鬱築健之所以這般激動,除了生氣不相信之外,還有就是恐懼,因為他清楚知道,若是自己的岳父柯比能被殺的話,那麼他距離死亡也不遙遠了!

那鮮卑騎兵連連解釋道;“沒有沒有,大人,在下就算是死,也不敢欺騙您,國王陛下他……真的被殺了,袁術領援軍到來,所以才……”

很快,聽到鮮卑騎兵說完事情來龍去脈過後,鬱築健才確信自己岳父大人真的被殺了,臉色一時間也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只聽那鮮卑騎兵繼續顫巍巍問道;“那,那駙馬啊,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鬱築健仔細想想,方才呼口氣道;“沒辦法,大勢已去,等袁術大軍到來後,咱們怕是一個都逃不了。”

“事到如今,唯有一個辦法,那便是撤回草原再說其他!”

鮮卑騎兵聽了,便是連連點頭道;“是也是也,駙馬這個決斷真是英明至極。”

於是乎,在鬱築健命令下,那負責留下殿後的鮮卑騎兵開始大幅度向著草原方向撤軍。

這讓劉關張三人疑惑不已,這打著打著,咋還撤軍了呢?

很快,大哥劉備率先反應過來咋回事道:“我明白了,肯定是他們鮮卑內部發生問題,才不得不撤軍的!”

關羽十分贊同大哥的分析,又恭敬問道:“那大哥,咱們接下來該當如何?”

劉備拍手道:“那還用說嘛?當然是去追了!這些個鮮卑雜碎,斬殺他們越多人越好!”

“遵命!”

關羽和張飛紛紛領命,帶著民兵便是追擊上去。

眼瞅著關張兩個狠人帶著民兵又追擊上來,鬱築健亦是感覺到頭皮發麻的。

無奈之下,他唯有命令一萬鮮卑騎兵負責攔截,另一萬鮮卑騎兵跟著他繼續逃跑。

不用多想,這一萬負責攔截的鮮卑騎兵根本就是炮灰般存在,很快就被關羽和張飛給料理乾淨了。

然而,在殺死那些攔截的鮮卑騎兵後,鬱築健也成功逃跑。

關羽和張飛均是因此被氣得不輕,還想要繼續帶軍追擊。

然而,劉備攔住了他們,嚴肅道;“二弟,三弟,爾等先別追啦,先去跟著為兄去見一個人!”

關羽、張飛皆是疑惑不已道:“去見誰?”

劉備反問道:“你們說呢?”

關羽、張飛恍然大悟,便是跟在劉備身後。

沒等他們行軍多遠呢,前方一陣陣馬蹄聲響起,正是袁術率領仲氏騎兵趕了過來。

見到劉關張三人,袁術顯得格外開心,還笑著打趣道;“玄德、雲長、翼德,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啊?”

關羽和張飛都沒有說話,倒是劉備率先開口道;“陛下,曾經您說,若是讓您來治理的話,則天下定然無戰事也。”

“結果呢?現在鮮卑入侵幽州,搞得燕晉大地民不聊生,難道說,這就是您得沒有戰事?這就是您說得,仲氏之天下,絕對太平安康嘛?”

袁術不笑了,認真道:“玄德,朕確實沒有料想到的是,那個柯比能會這麼快背信棄義。”

“不過呢,也沒關係,他背信棄義歸他背信棄義,汝也看到了,朕有實力將他給斬殺的!”

聽著聽著袁術所說話語,劉備就聽不下去了;“可是,在您將他斬殺之前,您可知道,幽州大地的百姓,受到多少疾苦嘛?”

袁術聞言,臉色並不算是怎麼好看道:“劉玄德,汝這是在指責朕?”

“您是高高在上的仲氏皇帝陛下,我怎敢指責您呢?不敢,在下萬萬不敢。”劉備話語中雖有恭敬,然而還是毫不猶豫轉身就走了,“但是,我還是想要提醒皇帝陛下,有些事情,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的!”

袁術看著劉備背影,淡定從容道;“這點兒,就不由玄德操心了,此次鮮卑入侵,他們已經惹惱了朕,朕是絕對會將他們給斬草除根的!”

劉備沒有說話,而是頭也不回走了。

唰!

袁術拔出手中龍淵劍,指著北方叫道:“我仲氏將士們,那鮮卑族,趁著朕不在中原這段時間,竟然敢入侵我幽州領地。”

“現在,朕要前往草原將他們給滅族絕種,爾等可願意跟隨朕去否?”

所有仲氏將士聽聞此話,紛紛舉起手中武器叫道:“我們願意!我們願意!”

再然後,袁術就率領著大軍,直奔那鮮卑草原而去……

且說柯比能女婿鬱築健,帶著殘軍回到大草原後,他深知袁術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按照那位仲氏皇帝陛下快意恩仇性格,怕是很快就會追擊到大草原上來了。

故而,鬱築健不敢有任何猶豫,他急忙召集了鮮卑東部首領素利和西部首領蒲頭前來商議對策。

這東西二部的首領,在柯比能活著時候,因懼怕柯比能實力,所以才不得不臣服於他。

如今,得知柯比能作死去入侵幽州,結果真的死了以後,二人亦是目瞪口呆。

蒲頭拍著手叫道:“看看,我沒有說錯吧?在柯比能南下之前,我早就說過了,那仲氏皇朝勢大,咱們暫時不應該跟人家作對,結果他偏偏不聽,現在倒好,死了吧?”

鬱築健聞言,忍不住皺起眉頭道;“蒲頭,汝好大膽子,竟敢直呼我父王姓名?”

蒲頭冷笑道:“哎呦呦,鬱築健,汝這個臭小子,是不是太有點兒不會分析當下形勢了?柯比能已死,已經不能夠對我們東西二部造成壓力了,汝覺得汝還能夠跟以前一樣對著我們大呼小叫嘛?”

東部首領素利同樣不斷點頭道;“就是就是。”

“你們……”鬱築健萬萬沒有想到,這東西二部的首領翻臉比翻書還快。

不過仔細想來,倒也正常,在這大草原上混的,又有那個是善茬呢?

如今這種情況,還是先保住性命再說吧!

於是乎,鬱築健深深呼了口氣,變得好聲好氣道:“那行吧,兩位叔父,不說別的,就說那仲氏皇帝陛下袁術馬上就要領軍來入侵大草原,那咱們總得拿出個應急方案來吧?”

“若是真讓那袁術攻進咱們這裡,我們怕是一個存活得都沒有,都要去死了吧?”

聽著鬱築健如此認真話語,素利和蒲頭默然,也覺得十分有道理。

素利抿了抿嘴唇,開口道:“那好,賢侄,那咱們就來商議商議,該如何迎戰袁術吧。”

此話一出,蒲頭第一個開口道;“這還用商議什麼啊?袁術勢大,咱們直接投降算了,還商量什麼啊商量!”

聞言,鬱築健和素利均是不可思議看著蒲頭,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人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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