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頭不以為然反問道;“怎麼了?難道不是嗎?你們又有什麼意見?”

為此,鬱築健和素利紛紛搖頭道:“哎,不是我說,蒲頭,你說這話,實在是給我們草原鮮卑男兒丟臉啊!”

聽著鬱築健和素利二人異口同聲話語,蒲頭不知不覺有點兒惱火:“什麼意思啊你們?故意擠兌我是不是?行,既然咱們都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的話,那就各自安好,再見吧!”

說完這話,蒲頭轉身就走。

素利看著蒲頭離去的身影,也是無奈搖頭道;“哎,這傢伙啊……這傢伙啊……”

鬱築健卻是來到素利跟前,一字一句認真道:“素利叔父,眼下大敵當前,咱們鮮卑部落,絕對不能夠起內訌,否則的話,怕是將要必死無疑了。”

素利不置可可否點點頭,反問道;“那賢侄,你又有什麼話好說?”

鬱築健來到素利旁邊,對著他耳語一番。

在聽完這番話後,素利臉色也是露出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神情:“這……是不是有點兒太過了?畢竟咱們都同屬鮮卑人,若是這樣做法的話,有點兒太殘忍啊……”

鬱築健十分著急道:“哎,素利叔父啊,這怎麼能叫過呢?若是那蒲頭真帶軍投奔袁術的話,那兵力本來就不怎麼夠的我們,豈不是就更加被動了嘛?到時候後悔可就晚了,咱們可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也!”

聽聞此話,素利默然一番,這才彷彿下定決心般講話道:“好,既然如此的話,那咱們就先動手為強。”

“要怪,就怪那蒲頭先動了投降仲氏心思吧!”

……

深夜,大草原的天空滿是繁星。

正在營帳內熟睡的蒲頭,猛地聽到帳外一陣陣喊殺聲音響起。

什麼情況啊這是?

蒲頭不明所以,急忙起床出帳檢視。

結果走出營帳後,他傻眼發現,乃是鬱築健和素利帶軍突襲他的營地,現如今更是已斬殺他大批部眾。

什麼情況?

蒲頭看到如此景象,要多慌張就有多慌張叫喊道;“你們幹什麼你們?你們是不是瘋了你們?”

鬱築健和素利聽到這話,非但沒有停手意思,反而更快屠殺起來。

更重要是,鬱築健和素利親自向蒲頭走來。

蒲頭見狀,被嚇得不斷髮抖,直呼叫道:“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

鬱築健臉色陰沉,冷笑道:“呵呵,真是有意思啊蒲頭,你說我們幹什麼呢?當然是要殺了你啊!”

素利同樣滿臉肅穆道:“蒲頭,你不知廉恥,想要投降仲氏,這大大違揹我們鮮卑理念。”

“因此,為了咱們鮮卑族內部的團結,你必須得死,絕對不能夠再活。”

蒲頭聞言,被嚇得搖頭不已道:“不,不要啊兩位,咱們都是鮮卑族人,沒必要玩這麼過吧?”

“呸,誰跟汝是鮮卑族人?汝這個厚顏無恥的傢伙,趕緊給我去死啊!”

鬱築健罵罵咧咧說著,揮動手中獵刀便是劈砍下去。

蒲頭見狀,連忙閃躲開來。

當!

就在這時候,一道金屬武器撞擊聲響起,是蒲頭身邊侍衛攔截住了鬱築健的獵刀。

“主公,我們來為您殿後,您快走啊!”

蒲頭聞言,帶著少部分忠誠於他的衛兵逃跑。

鬱築健和素利想要追擊,奈何被那少量侍衛給攔截住了。

二人勃然大怒,便是開始動手,將那些侍衛全部給屠殺掉……

蒲頭瘋狂逃跑,現在的他,腦袋裡可謂是要多混亂就有多混亂。

真的是,打死他都沒有想到,關鍵時候,鬱築健和素利會對自己下死手。

“兩個王八蛋啊!就算是想要投奔仲氏,你們至於這樣對待我嘛?至於嘛?”源源不斷眼淚從蒲頭雙目中流露而出,現在的他,可謂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的。

就在這時候,或許是他胯下戰馬感受到蒲頭悲傷,徑直一頭栽倒在地上。

啊!

沒有來得及有任何防備的蒲頭,被一頭栽倒在地上,也是吃痛不已的。

“呵呵,小夥子,沒想到汝也會有這般下場,倒是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呢。”

就在這時候,一道調侃聲音傳進蒲頭耳朵裡。

原本就已經壓抑到極點的蒲頭,聽到這話後,更是忍無可忍抬起頭來,破口大罵道:“什麼玩意意料之外意料之內的,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知不知道?”

結果,蒲頭剛罵完就傻眼了。

因為站在他跟前這人,長得眉清目秀,頗有一種陌生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味道。

他不是別人,正是仲氏大司馬兼鷹眼組長陸遜。

看到陸遜,蒲頭恭敬下跪道:“拜見伯言組長。”

不錯,這位鮮卑西部首領蒲頭,正是鷹眼組織成員。

陸遜將他攙扶起來,拍著他肩膀寬慰道:“嗯,很好,汝辛苦了,走吧,跟著我一起去見仲氏皇帝陛下。”

“嗯,好。”

蒲頭不敢有任何猶豫,便是跟著陸遜一起去見袁術了。

見到袁術後,蒲頭將事情前後經過都告訴對方。

得知自己還沒攻打呢,鮮卑內部便發生內亂,袁術很開心笑起來,帶軍直奔大草原而去……

鮮卑營寨,鬱築健和素利正在試圖招降蒲頭的那些部下。

萬萬沒想到的是,蒲頭那些部下骨頭還挺硬的,一個個非但不投降不說,反而還破口大罵起來:

“想要讓我們投降,做夢去吧!”

“就是就是,我們這輩子只忠於蒲頭首領,其他人休想讓我們低頭。”

“快去死快去死,想要讓我們投降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的。”

聽著蒲頭這些手下難聽的罵聲,素利要多來氣就有多來氣,便是將這些人全都給殺了。

看著滿地的屍體,鬱築健也是面容要多複雜就有多複雜了,他問素利道;“素利叔父啊,您將這些人給殺了,咱們鮮卑部落所剩士兵,也就不足十萬,如何抵擋袁術大軍呢?”

“呵呵,賢侄,汝不必著急。”素利完全是一副胸有成竹模樣,樂呵呵笑道,“我呀,跟遼東太守公孫康,有些往來,也瞭解過,他呀,對袁術並不是那麼忠誠。”

“所以,我就想著,咱們不如就放棄大草原,去遼東投奔他吧,到時候,咱們兩邊匯合,就算是沒有辦法擊敗袁術,雄踞一方還是可以的!”

聽聞此話,鬱築健點頭贊同道:“嗯,這個主意倒是也不錯,那素利叔父,就按照您說得去辦吧。”

於是乎,素利和鬱築健帶著剩餘的鮮卑大軍,浩浩蕩蕩離開大草原,準備直奔遼東過去。

然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離開大草原之後,當素利和鬱築健帶著兵馬經過陽樂城時,一陣喊殺聲忽然響起,乃是袁術帶軍殺奔出來。

“什……什麼,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原本應該去討伐大草原的袁術,忽然出現在了陽樂城,鬱築健和素利均是慌張不已,召集手下抵抗。

可惜的是,他們這經過內鬥而殘缺不全的人馬,又如何能夠是袁術對手呢,在袁術帶軍猛攻之下,鮮卑殘軍很快也就全軍覆沒了。

鬱築健和素利看著被消滅的人馬,也是一個比一個目瞪口呆,全都轉身就要逃跑。

“呵呵,汝等想往哪兒跑?”

看著鬱築健和素利想要逃跑的身影,袁術不以為然,手持龍淵劍追擊上去。

隨後,一劍一個,鬱築健和素利分別被劈倒在馬下。

打死素利也沒有想到的是,鬱築健在被劈落馬下後,居然連連慘叫問道;“哎呦,陛下,我是您的人啊,您劈我幹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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