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商波瀾不驚,“我跟你說過會恢復的,你慢慢來,不能操之過急。”

他垂下眼,清澈的眼伏在纖長濃密的睫毛下,眼波流轉,跟窗外夜空一樣深邃神秘。

又彷彿是夜空裡點綴的星,真就亮晶晶的。

這副劍眉星目的神顏,當真是讓人看了就心動。

時商取針的動作都下意識的輕了幾分。

忽略掉霍溫庭的性格,這樣一張絕色的容顏看起來絕對是令人賞心悅目。

時商把針灸包收了起來,“我讓阿誠進來了。”

霍溫庭“嗯”了聲。

阿誠進來看到少爺胸膛赤裸,那塊地方荷爾蒙爆棚,很欲,充拭曖昧,衝突感強烈。

阿誠神色複雜,“少爺,您……”

少爺還是病患,少夫人就如此的急不可耐。

霍溫庭覺得他眼神不對勁,“你那什麼眼神?”

阿誠立馬收回目光,“沒。”

霍溫庭抬起一條手臂,“把我扶起來。”

阿誠立馬握住,激動、驚喜,“少爺,您能動了?”

時商從浴室走出來,見狀提醒,“最好讓你家少爺先別下地走動,抱著他吧。”

阿誠嘴巴張成O形,少爺累到都走不了路了嗎?所以少夫人您就不能再等等嗎?

阿誠動作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少爺,我抱您。”

霍溫庭眉骨一跳,“把我放輪椅上。”

阿誠聽話照做。

一回生二回熟,伺候少爺泡中藥浴動作嫻熟許多。

一小時後霍溫庭換了身睡袍躺到床上。

阿誠幹完自己的事自覺退下。

霍溫庭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時商連忙按住他肩膀,“你幹什麼?躺好。”

霍溫庭蹙眉,“你幹什麼?我現在能動了,我想……”

“你想都別想。”

時商打斷他的話,“說了不能急,你就不能先好好地躺著呢嗎?”

霍溫庭渾身熱乎乎,白皮氤氳著紅,胸前敞開的睡袍更是透著一種誘人的粉。

這男人渾身都是資本、荷爾蒙跟美感並行,是一種獨一無二的高貴。

他身上帶著清幽藥香,彷彿一碰到他就能沾上那令人舒緩的特殊香調。

氣息格外撩人。

霍溫庭並不滿此刻窩囊,“我覺得比剛才有力氣了。”

時商還是按著他不動,目光灼灼,“別逞能,你就不能聽醫生的話?”

傭人在外面敲門,“少夫人,藥來了。”

“進。”

那碗藥放床頭櫃,霍溫庭瞅一眼就轉過腦袋,“還要喝幾次?”

“十天一副,喝完這副藥了再看情況。”

時商把霍溫庭腦袋稍稍扶起來,讓他靠著懷中,喂他喝下一碗藥。

這下沒糖給他了,霍溫庭只覺得嘴裡苦到發澀。

他眉頭緊蹙,“水。”

時商看他一眼,給他倒杯水喝,接著任勞任怨給他按摩松筋骨。

她眉眼認真,所有心思都專注在手上。

霍溫庭不能否認,她手法很舒服,舒服到他就這麼睡了過去。

時商看到他睡著了,關了燈,躺在他身側,兩人的衣角沒沾到分毫。

那種距離感切割得明明白白。

-

翌日,光芒穿透落地窗,浮光般灑到床上。

霍溫庭下意識的動了動肩膀,沒抬起來,低頭去看,肩膀正被人壓著。

時商巴掌大的臉正對著他頸側,呼吸噴灑到他肌膚上,又溫又癢。

霍溫庭抬起手把時商的腦袋給推開,自如的動作讓他心下微松,倒也沒介意時商又爬到他懷中。

時商被這麼一推就跟著醒了過來,迷糊睜眼,“你醒了?”

霍溫庭凝視著她,突然說,“你流口水了。”

時商下意識抬手去擦嘴角,乾乾的,哪有什麼口水?

這男人還真是可惡啊。

“你騙人!”時商睜大眼瞪他,“人與人之間能不能多點真誠?”

霍溫庭慢吞吞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頭那,懶散又矜貴的樣兒。

他反問,“人與人之間能不能多點真誠?時商,你又爬到我身上,我還是病患,肩膀都被你壓麻了。”

其實沒什麼感覺,單純想說她幾句。

這女人不久前還答應得好好的,過一夜又粘上他。

時商真不是故意的,夢裡哪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殷勤的忙給霍溫庭捏捏肩膀。

“我給你捏幾下就好了。”

霍溫庭把她手拍開,“pia”的一下,聲音不大不小,她膚白皮嫩,立馬泛紅了。

時商低頭看手,抬眼茫然,“你打我幹嘛?”

霍溫庭沒看她,“今晚開始你去睡地上。”

同床共枕於他們之間而言過於親密。

又是孤男寡女,不適合,親密太過容易產生危機,在情況不可收拾前斬斷一切,對誰都好。

時商似笑非笑,“你這是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唄。”

霍溫庭回過頭,聲音低啞,“你亂說什麼?”

時商反問,“難道不是麼?你現在能動了,就讓我去睡地上,你是人麼?”

脾氣再好都忍不住控訴這男人的所作所為。

沒心沒肺的。

“怎麼著?你真以為在霍家戶口本上就是霍少夫人了?”霍溫庭凝眸盯著她半晌,“時商,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時商,“……”

時商震驚,“你怎麼會有這種認知?你脾氣那麼臭,誰會喜歡你啊,誰喜歡上你誰倒黴!”

她吐槽。

“你……”

霍溫庭偃旗息鼓,行,他不跟她爭執這個,“既然你對我沒想法咱就分開睡,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要不然我怕你對我動心。”

時商呵呵乾笑了兩聲,“我還怕你愛上我呢,畢竟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時商,讓我提醒你,是你不願意籤離婚協議的。”

“我這麼做又不是因為你。”

“那是為了什麼?”

時商眼睛咕嚕一轉,霍溫庭醒了,那麼霍氏集團自然是回到他手中,權衡利弊,時商說,“婆婆答應我把你救醒會幫我收購時氏集團。”

霍溫庭微微眯眼審視著她,“這事的主動權與掌控權都在我。”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跟你合作,我拿到我想要的東西,我就跟你簽字離婚。”

霍溫庭自然爽快,“行,我會讓徐特助重新準備協議書,希望你到時候別反悔。”

時商翻白眼,“這句話還給你,希望你到時候別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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