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爺子哼笑,“他命長得很,那夥人看中他醫術,應該不會要他性命。”

可儘管如此,在老頭子生死未卜的情況下,時商還是擔心,也不知道蘭姑是否知道其中隱情。

時商拿出一塊玉佩放桌上,“這是他老人家走的時候留給我的。”

霍老爺子拿起玉佩放在手中反覆摩挲,“他貼身隨帶之物,也是他身份的象徵,他留給你……”

霍老爺子說到這就停了下來。

時商清楚知道是什麼意思,不敢點破。

兩人都沒繼續往下說。

-

臨近傍晚。

宋女士和富婆終於從清靈寺回到霍家。

霍婉一路上都在擔心時商會被刁難,差點就和宋女士互相埋怨起來。

老爺子回來的事她們竟然都不知道。

匆匆趕回來,結果一進門看到的是一副極其和諧的畫面。

時商和霍老爺子在下棋,霍溫庭坐輪椅上圍觀,跟老爺子對付時商一個。

霍婉表情一頓,“商商?”

時商看過去,只見霍婉快步走來,她笑起來,“姑姑,你回來了?”

霍婉拉住她的手上下打量,“沒人欺負你吧?”

說完去看霍老爺子和霍溫庭,這話指的是誰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霍溫庭,“……”

姑姑對時商絕對是有濾鏡。

他現在這模樣還能欺負時商?

霍老爺子聽到這明示性意味極強的話,臉都黑了,“不知道叫爸?”

霍婉勉強喚,“爸。”

宋華章也連忙叫了一聲爸,“您是今天回來怎麼也不跟我們說一聲?”

“跟你們說做什麼?”霍老爺子哼了一聲,一通數落,“你們兩個做的好事,瞞著我給溫庭娶妻,做這件事時是否問過我的意思?”

宋華章動了動唇,正要解釋,霍婉就忍不住開口,“您遠在國外,問您有什麼用?您要是不答應,我們還就不能給溫庭娶妻了?”

霍婉要笑不笑的,“您這是對我有意見還是對商商有意見呢?”

“您現在不也看到了,因為有商商溫庭才能醒來,要不然溫庭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您現在來追究是什麼意思?您想做什麼?”

霍婉不知為何生氣了,像是在針對此事,又像是在暗指別的事。

“阿婉,別說了。”

宋華章去看老人的臉色。

霍老爺子聽到這話果然是氣得不輕,“怎麼?我還不能追究了?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爸,您千萬別生氣。”宋華章連忙安撫,她真是怕老人氣出什麼好歹來,“我當時也是沒辦法,又心急,只能出此下策,想著事情妥善之後再跟您說一聲的,結果就把這事給忘了,是我做的不對。”

霍婉一個人全攬了這責任,“您有什麼衝著我來,這事是我一個人的主意,您要怪就怪我好了,跟嫂子和商商都沒有任何關係。”

霍老爺子知道她還記恨著當年那事,喘著粗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這女兒脾氣就是太軸太軸了,京城優秀的男人那麼多,她非得要死磕在那男人身上,還惦記這麼多年,就為了這麼一個外人跟他鬧了這麼久的脾氣。

時商軟著聲音,“爺爺,時間不早了,既然姑姑和婆婆都回來了,那我們就開飯吧。”

轉頭拉著霍婉的手,“爺爺說等你們回來才開飯呢,等得我肚子都餓啦。”

一句話化解了這凝固的氣氛。

宋華章連忙說,“餓著肚子可不好,我們是路上堵車了,所以才回來得晚了一些,爸,先吃飯吧。”

霍老爺子帶頭走向餐廳。

時商落後一步,“婆婆,我買了點幹玫瑰花來放在茶几底下,你可以泡茶喝。”

宋華章挺和顏悅色,“有心了。”

霍婉聞言,“我的呢?”

宋女士瞥她一眼,“你又不愛喝花茶。”

霍婉說,“商商買的我就愛喝。”

宋華章,“……”

你就是想要爭寵。

餐廳裡,霍老爺子坐在主位朝時商招招手,“商商,你來我旁邊坐。”

“好。”

時商正要過去,手腕就被拉住了,時商回頭,是富婆。

霍婉義正嚴詞,“商商原本就是跟我坐一塊的,為什麼你回來了就要商商坐你旁邊?”

霍婉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時商真是左右為難。

她在霍家這裡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搶手了?

霍溫庭也難以置信。

爺爺和姑姑竟然要爭時商?

下午爺爺和時商到底在書房說了什麼,讓爺爺有這樣的態度轉變?

宋華章輕嘆一聲,“阿婉,你別這樣,你這樣為難的也是時商。”

“是哦。”

霍婉立馬反應了過來,她是出氣了,可也不能讓商商夾在中間。

霍婉只能忍痛割愛,“行吧,商商,你想坐在哪兒都行。”

霍家的人都不好惹。

這裡也就只有宋女士和她是外姓的。

時商挽起唇,笑眯眯的說,“我和婆婆坐一塊。”

宋華章,“……”

霍家在飯席上本就少言少語,現在多了霍老爺子,更甚。

一頓飯幾乎是在沉默中度過。

時商實在是受不了這氣氛,晚飯過後就推著霍溫庭的輪椅回房間。

“我帶溫庭回去泡中藥浴了。”

霍溫庭被一路推到房間,“你跑什麼?”

時商輕喘著氣,“我跑了嗎?”

霍溫庭沒說話,但那眼神的意思很明顯。

時商挺好奇的,“姑姑和爺爺為什麼那樣啊?”

霍溫庭慢條斯理,“不如你去問姑姑。”

時商無語,“問你就行了啊,這種事去問當事人不好吧?”

“姑姑寵你,你怕什麼?”

時商湊近他的臉打量,“你吃醋?”

霍溫庭皮笑肉不笑,“你發什麼瘋?”

“不是就好。”時商鬆了一口氣。

霍家人可別都為了她爭風吃醋,她遭不住,真的遭不住。

“半小時後我給你針灸。”時商說著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也夠時間了。

在時商扒開他衣服的時候,霍溫庭強忍著屈辱閉上了眼睛。

時商看著他那視死如歸的表情覺得挺好笑的。

她給他施針。

房間裡靜悄悄。

霍溫庭嘗試動了動手指,好像有力氣了,他慢慢握起拳,這下堅持十幾秒。

他倏地抬眼,那雙丹鳳眼裡彷彿有光在流動,“我好像能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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