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溫庭身體赤條條的沒在藥水中,呼吸間藥味熏天,他真是一時難以適應這味,只是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能感受到一股熱流緩緩沉進身體。

緊皺的眉眼慢慢舒展開,放鬆身子闔起眼眸,享受片刻舒適寧靜。

時商看著時間呢,時間一到敲門示意,“阿誠,可以把你少爺給抱出來了。”

霍溫庭聽到她聲音就睜開了眼,水霧淡化他眉眼的銳,“讓她滾!”

阿誠哪敢開口哇,少夫人真彪悍,還有姑奶奶撐腰,去告狀他就玩完。

時商聽到了也沒理會,霍小公主脾氣就是差,她若無其事的繼續說,“阿誠,把浴缸裡的水放了,再給你家少爺擦乾身體,穿上衣服,這會吧?”

阿誠,“……會。”

能不會嗎?

少夫人的聲音再次傳進來,“會就行,那我就把你家少爺交給你了啊。”

霍溫庭只要一想到時商之前就是這麼弄他,還不止一次,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說不定趁他昏睡,時商對他做了更過分的事他也不知道。

混蛋!

霍溫庭再回到床上時,已經是半小時後了。

時商抱手在一旁看著,“你們兩個大男人真墨跡,穿個衣服要這麼久嗎?”

阿誠罔若未聞,“少爺,還需要我做什麼嗎?沒有的話那我先出去了。”

霍溫庭眉心攏著疲憊,整個人都軟著,“嗯。”

時商立馬反鎖上門,免得一大早宋女士和富婆進來,要是看到她躺在霍溫庭懷中該怎麼解釋?

特別是富婆,她腦子就愛幻想髒髒的東西,她又不會趁人之危。

再說,她也沒那麼飢渴!

霍溫庭視線跟隨著她,定住,眼神不善,“時商,今晚你還要賴在我床上?”

時商朝他翻了一個白眼,“瞧你這話說的,要不然你去睡地板?”

這他還能忍?這喪心病狂的女人,霍溫庭忍不了,“你還是人嗎?”

時商饒有興致地挑了下眉,“你不睡地板還想讓我睡地板啊,想得美,那麼大的床,還怕我吃了你?”

他真怕。

她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時商竟然讀懂他眼神,她故意湊近他彎著眼睛笑,“放心吧,我對不會動的人沒興趣,多無趣啊。”

這話就挺耐人尋味。

霍溫庭,“……”

她這是在內涵他,是吧,沒錯吧?

時商拿衣服去浴室,因為之前習慣洗澡不關門,以至於沒有形成習慣的她就這麼敞開著門。

霍溫庭看了心中不由得升騰起怒火,這女人洗澡也不關門,是當他不存在?

時商也是脫了衣服才看到門沒關,這會再去關好像顯得多此一舉,算了,反正霍溫庭動彈不了,誰理他?

時商哼著小曲淋浴,那歡快的歌聲伴隨著水聲傳出來,被稀釋的模糊,還挺好聽…不,很吵他耳朵,霍溫庭心裡莫名煩躁,整顆心都定不下來。

時商洗了澡出來,發現霍溫庭閉著眼睛似是睡著了。

時商擦著微溼的髮尾走到床邊,從被褥底下把霍溫庭的手拿出來。

纖濃的睫毛顫幾下,霍溫庭睜開眼,棕色眸深邃逼人,“你幹什麼?”

時商朝他看去,笑,“你沒睡著啊?”

她身上不知是什麼香,那香味蔓延過來,熱烈、誘人,像曖昧的網在這夜裡散開。

霍溫庭看她,表情也是耐人尋味,“我睡著了你想對我做什麼?”

這話說的……

時商勾勾唇笑了,“我能對你做什麼,你現在又動不了,我還能對你強上?別一副我侵犯了你的樣子,雖然我早見過你了,可我們之間還清清白白的呢。”

霍溫庭吸氣,“你能別老把那種話掛在嘴邊嗎?我還沒說什麼,你話怎麼這麼多?”

噼裡啪啦像炮仗似的。

時商還能看不出來麼,“你是沒說什麼,可你的眼神早已出賣了你。”

“你簡直是強詞奪理!”

“我看你沒事找事!”

“你……”

時商手動讓他閉嘴,手指接著放他脈上,給他把脈後就把他手放回被褥下。

她沒開口的意思,霍溫庭蹙眉,“你就不說一下?”

“說什麼?”

這女人像是在玩,霍溫庭極力忍耐,“看出什麼來了?”

“啊,身體還不錯。”

霍溫庭,“……”

他竟然無法反駁。

“我什麼時候能動?”

他表情透著焦急。

時商撫平他眉心的褶皺,溫熱肌膚相抵,“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知道嗎?你躺床上那麼久,還有仇人虎視眈眈,你活到現在都是老天開眼了。”

她收了手,霍溫庭眉頭再次蹙起,“你都知道些什麼?”

時商說,“你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頭髮幹了,時商把毛巾丟沙發上,從另一邊爬上床,靠著床頭拉過被子蓋腿,“我剛來到這個家裡第一次見到你時,發現你住的環境不對勁,那人顯然是想等你自然死亡,明明有害你的心,但是又不夠狠心。”

沉默幾秒,霍溫庭聲音毫無情緒的說,“時商,這只是你自己的猜測。”

時商不管他心裡對宋彥青是作何想,一個人的害人之心遮掩不住,他若沒分寸,被害了那也是活該,“我也就是這麼說,你愛信不信。”

時商關了燈,躺進被窩裡。

本分地待在屬於她的位置。

房間迴歸安靜,他們兩人中間留下的空間完全可以容納下一個人。

界限分明。

睏意來襲,霍溫庭耷拉著眼皮,睡前撂下話,“你最好是不要越過線!”

黑暗中,時商輕應了聲,“哦。”

窗外仍舊飄雪,蕭瑟冷寂、萬籟俱寂。

時商醒來時發現自己又來到了霍溫庭的身上。

霍溫庭跟她同時醒。

時商意識到目前處境趕緊跳開,霍溫庭剛好捕捉到她這心虛的表情。

一張被熱氣燻紅的臉,紅撲撲的,眼睛溼漉漉,從面上看就柔軟無辜。

這些,霍溫庭選擇性無視,只有被她攪纏的屈辱,“時商,你為什麼要爬到我身上?”

咬牙切齒的聲音。

時商也不知道怎麼就滾到霍溫庭懷中去了,也許是習慣,也許是久睡同一張床帶來的安心穩定,熟悉的環境很容易讓人卸下防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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