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商將銀針緩緩推進膻中穴。

見他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時商開口就損他,“不懂就閉上嘴,要不然我直接一針給你扎得說不出話來,反正你現在動不了,根本拿我沒辦法。”

女土匪的語氣。

霍溫庭憋著一口氣。

等著,他早晚要收拾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

耳邊沒了聒噪聲,時商全神貫注給霍溫庭施針,沒多時他身上就扎滿了銀針。

霍溫庭沒有不適,看時商在手機上打字,懷疑,“你不會是隨便給我亂扎的吧?”

“你腦子有病?也是,你腦子本來就有病。”沒等霍溫庭跟她發火,時商就嚴肅的質問他,“這是能亂來的嗎?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霍溫庭氣悶。

想起她施針時沉著冷靜,動作利落,他以前給過鳳老施針,一比較,時商瞧著倒也不像半桶水的。

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時商問他,“這會什麼感覺?”

“沒感覺,你這針扎的是過家家?”

他這語氣冷硬又戲謔。

霍溫庭別的的確沒感覺到,只感到恥辱,這女人把他長褲褪到一半……但他沒想到更恥辱的還在後頭。

“不可能沒感覺啊。”時商打量著他,見他額頭出汗了,打趣著笑他,“瞧你這張嘴真是不誠實。”

霍溫庭,“……”

霍溫庭胸膛上下起伏,氣的。

時商故意嚇他,“你這樣走針我可不負責啊。”

太陽穴陣陣發疼,霍溫庭啞著聲,氣憤無助,“那你還給我扎!”

這女人是不是想趁他病要他命?

時商託著腮,淺笑盈盈,“婆婆的吩咐,我不敢不從吶。”

霍溫庭冷笑。

到了時間,時商把針取下來,接著電話叫霍婉來。

時商在給他提褲子,霍溫庭看她動作,顯然輕車熟路,“做什麼?你把姑姑叫來又想做什麼?”

霍婉進來到,“要把他放下去了?”

時商點頭,“嗯。”

霍婉和時商分別架起床上的男人。

霍溫庭簡直要鬱悶死,“姑姑,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霍婉說,“當然是要繼續給你泡中藥浴了,你不相信商商,那就讓你親眼看看。”

“她剛剛……”

“你別說話了,能不能稍微用點力,你這麼大塊頭,你姑姑我要累死了。”霍婉一陣嫌棄。

霍溫庭憋屈,他倒是想使力,使不出來啊,“沒力。”

時商找到機會陰陽他,“我看你說話的力氣倒是多,少說話省點力氣吧。”

霍溫庭氣黑了臉,“你……”

把霍溫庭放進浴缸裡,霍婉知趣的要離開,“那我出去了,雖然現在溫庭醒了,但泡澡就泡澡,暫且別做別的呀,我們慢慢來也不遲。”

時商,“……”

富婆那腦袋瓜子都在想些什麼髒髒的?

霍婉給兩人留下一道曖昧的笑容,轉身往外走,甚至還貼心的關上浴室門。

時商深呼吸了一口氣,垂眸去看,霍溫庭正用一種像是要殺人的目光看著她。

霍溫庭眼眸陰森森的,“姑姑說的是什麼意思?”

時商別過眼,手碰到他衣服紐扣上,“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意思。”

時商再次把他衣服給鬆開,霍溫庭想掙扎也掙扎不了,眼睛盯死她,“你幹什麼?”

真想對他胡來?

男人一副被侵犯的表情。

時商耐心跟他解釋,“剛給你針灸完,現在泡中藥浴是為了讓藥水刺激你的穴位,你這衣服當然要脫掉啊,你洗澡時難道穿衣服洗嗎?”

霍溫庭瞳孔慢慢放大,“你每次給我泡中藥浴時都脫了我的衣服?”

時商漫不經心,“何止衣服,還有褲子呢,就連裡面那件也是一絲不剩。”

“你……”

霍溫庭氣到雙手好像都有了知覺,試圖握起拳,還是軟噠噠垂在一邊,只能吼,“你出去!我不脫!”

他竟然被這女人給看光了。

他不乾淨了!

霍溫庭眼前一黑,氣得渾身如火在燒。

男人那隱忍的模樣充滿魅惑與禁慾感,額頭淌下一滴滴熱汗,性感,落拓,強悍的男人無助時,是連女人看了心都癢、都軟。

時商看他紅的俊顏,“不脫對你身體沒好處,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看你身體了,難不成你以為你在我面前還有什麼隱私可言?別開玩笑了。”

“你還是女人嗎?”

“我是啊,講真的,你真用不著跟我害羞,我一個黃花閨女還沒說我要長針眼呢。”

“滾!”

時商也煩了,“我說霍溫庭你是不是男人啊,娘們唧唧扭扭捏捏的。”

霍溫庭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懟回去,“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嗎?”

時商下意識往他身下某塊一瞥。

咳,她倒沒懷疑過這一點。

霍溫庭忍了忍,終是沒忍住,“時商,你眼睛在看哪裡?”

時商不服氣,“又不是第一次看!”

霍溫庭差點被她氣暈過去。

“你叫阿誠來。”

一字一頓,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

“我也不是故意要看你的啊,我覺得照顧你那個醫生不對勁,所以這件事除了姑姑之外我沒跟其他人說。但既然你信得過阿誠,那我就讓阿誠來。真是,誰稀罕看你呀,不就幾兩肉麼,又沒什麼好看的。”

霍溫庭,“……”

論氣人,她時商當屬第一。

阿誠來到浴室,發現霍溫庭腦袋差一點兒就扎進水裡去了,這要再晚一點豈不就危險了?

“少爺!”

阿誠面色一變,飛奔過去把少爺撈起來,看時商那眼神很幽怨。

時商也沒料想到,就幾分鐘沒看他,滑了,見霍溫庭沒事,她負氣說道,“你家少爺怕我看他,所以我只能出來了,誰知道他就滑進去了。”

阿誠,“……”

霍溫庭,“出去!”

“出就出。”時商走出去,又扒著門縫探了一個腦袋進來,“阿誠,一定要把你少爺身上的衣服脫光。”說完砰一聲關上門。

霍溫庭吩咐,“去反鎖。”

阿誠照做。

阿誠站在浴缸旁不知如何下手,“少爺,衣服褲子全脫?”

霍溫庭無力閉著眼睛,“脫。”

阿誠,“……那我就脫了。”

“少廢話!”

阿誠不敢吭聲了。

少爺以前脾氣沒那麼大的。

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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