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順著霍小公主總沒錯
霍溫庭現在就一嬌弱小公主,需要精心伺候著,廚房那邊遵照營養師定製的食譜給霍溫庭獨做一日三餐。
時商想到躺在床上沒法動彈的男人把吃的端到主臥。
霍婉讓趙管家去伺候,時商搖頭說沒關係,她還不餓,照顧霍溫庭應是她的本分。
時商拉著一張椅子坐到床頭邊,“我餵你吃飯。”
她這賢惠樣的確像一個妻子,可他不承認,算哪門子的妻子?
霍溫庭態度薄冷,“怎麼是你來?”
這話問的有點搞笑不是,時商把吃的喂到他嘴邊,“你說呢?為什麼是我?”
結果霍溫庭直接閉上眼,甚至是開口拒絕,“我不要你來,換個人。”
時商放下碗勺,好聲好氣問他,“那你要誰呢?”
像是一皇帝的做派在那選妃,霍溫庭選了咱誠妃,“讓阿誠來。”
時商也乾脆,“行。”
阿誠是他真愛。
霍溫庭,“……”
這果斷的模樣讓霍溫庭忍不住去看她。
她已經拿出手機在打電話了,多迫不及待。
霍溫庭扯著唇就笑了,她這麼輕易答應了,沒有旁人在,連裝都不想裝了。
夠假。
時商覺得這種事完全沒有爭吵的必要,既然霍溫庭想讓阿誠服侍,那她就如他的願。
順著霍小公主總是沒錯的。
等阿誠一來,時商率先開口,“餵飯會吧,阿誠,你可別把你家少爺給嗆著了哦。”
一句話得罪兩個人。
時商說完扭頭就走,都不帶猶豫的。
阿誠咽口水,“少爺,請您放心,我不會讓您嗆到的。”
少夫人說的就不是人話,故意黑他嗎,難道他還不會餵飯嗎?
霍溫庭盯著他,漂亮威嚴的眉眼滿是雄性的壓迫感,“我是小孩嗎?”
小孩才會嗆到!
“您當然不是。”
阿誠回了一句,專心喂少爺吃的,“少爺,您要趕緊好起來。”
宋華章見時商沒幾分鐘就回,“溫庭跟你摔碗了?”
“沒有呀。”那人還不能動,要能動了,估計還真會跟她摔碗,時商忍著笑,在椅子上坐下,“溫庭不讓我喂他,這會阿誠在喂。”
宋華章知道她那兒子心裡有芥蒂,“阿誠跟了溫庭許久,這種事讓阿誠做就行,吃飯吧。”
霍婉看不過去說幾句,“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以後就知道錯了。商商,你別搭理他啊,你自己多吃點兒,這段時間照顧溫庭都瘦了。”
時商抿唇一笑,“好。”
晚餐結束時商回了房間,阿誠人已經不在了。
霍溫庭眉眼的冷傲感是不愛搭理時商的樣子,但又不得不跟她說話那種勉強,聲音涼薄,“床頭櫃抽屜裡有一份協議書,你拿出來簽字。”
時商看到是離婚協議書,放了回去,不疾不徐,“這字我不籤。”
霍溫庭蹙眉,“你想賴在霍家不走?”
時商聞言輕笑起來,“我要簽了,我是怕婆婆找你算賬。”
“你在開什麼玩笑?”
霍溫庭沒見過像她這類女人,臉皮厚,霸佔霍太太位置不走,還知道甩鍋。
她在姑姑面前會這樣?
沒有。
在他面前可就放縱大膽多了,兩面三刀的。
挺虛偽。
時商正兒八經,“我這人就不愛開玩笑,我答應了婆婆的,所以我不簽字。”
霍溫庭短暫沉默,“你顧忌的是我媽…我會慢慢說服我媽,但領證這事沒經過我的同意,我不承認你是我妻子,你趁早把字給簽了。”
時商聳了下肩,語氣神態皆是無所謂,“不籤,我也不需要你承認。”
她圖什麼都沒圖霍溫庭這人。
在利益聯姻裡圖感情那是作繭自縛。
她找死還是犯賤?
霍溫庭眼神探究,“那你為什麼要死賴在這裡?”
時商皺眉,“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麼不說人話?都說我是答應了婆婆。”
霍溫庭一雙棕色眼,又邪又冷酷,“說吧,要多少錢你才肯簽字?”
養在鄉下的真千金,脫離豪門,要的不就是錢麼。
他給得起。
時商翻了個秀氣的白眼,“你當我傻啊,我要簽字了我還得賠錢。”
這根本是一個虧本生意。
聯姻那一個億都到時家的口袋去了,她得到什麼?
她都要虧死了好嗎?
“什麼意思?”
“你去問你媽,現在……”
時商拿出針灸包,從裡抽出一根細長的銀針,那銀針在燈光反射下泛著一絲寒光。
霍溫庭冷冽沉著的表情終是有了一絲細微變化,“你要幹什麼?”
時商歪著腦袋看他,大眼睛亮盈盈,不經意顯露的媚多是無辜,壞心逗他,“謀殺親夫。”
“……”
霍溫庭用盡全身力氣仍是使不出半點力,看著時商捏著銀針靠近準備開口喊人。
這會的他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任這瘋女人宰割,她來真的?
時商一根手指貼在他唇上,霍溫庭感覺到一股女性的柔軟溫涼,到嘴邊的話像霧散開,下顎線繃得死緊死緊,好似下一秒就要崩裂,潰不成軍。
幾秒的對視。
時商靠近他耳邊,輕描淡寫的說,“我是要給你針灸,你要是打擾我我扎錯穴位了你可別怪到我身上啊。”
霍溫庭眼神死死盯著她,抗拒的意思很強烈,“你不許在我身上扎針,拿走!”
時商“切”了一聲,“我要不給你扎,你現在還半死不活躺在床上。”
小小年紀信口開河,霍溫庭哪能信她真會針灸,這女人莫不是拿他當小白鼠?
“你有行醫資格證嗎?沒有不要亂來!”
“沒有。”這玩意她倒是沒去考,去考也很簡單,見霍溫庭真害怕,時商皺眉說,“但我有師父,我師父很厲害,你要看證我去考來給你也行。”
霍溫庭真真實實被她氣到了,這說的是人話?
“時商,你現在在跟我開玩笑嗎?”
“都說了我不喜歡跟人開玩笑。”
時商直接扒開他的衣服。
胸膛裸露出來,精瘦一片,胸肌不明顯,卻仍透著一種強悍的荷爾蒙氣息,冷白色的肌膚不顯女氣,一片瑩白的貴氣,還是挺誘人的。
時商偷偷摸過,不止一次。
霍溫庭沒想到她會這麼做,腦子裡牽扯著的那根神經徹底繃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