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商旁若無人的走到沙發坐下,高大的阿誠站她旁邊,像一尊大佛似地守著她,教人輕易不敢惹。

時商隔著墨鏡看他們,緋唇輕勾,“不用在意他們,這些人只是來保護我的。”

時野呵笑,“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時商目光掠過他們每一個人,最後定在時君那張諱莫如深的臉上,眸中隱隱帶笑,“媽媽呢?我有一件事要宣佈,必須得你和媽媽兩人在場才行。”

她這笑不陰不陽,讓人無法琢磨,時君淡定出聲,“阿野,去叫你媽媽下來。”

“行。”

時野幾步跑上樓,矯健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

客廳豪華且氣派,完全能容得下這麼多保鏢,時堰看著心頭只剩怒火,他自持冷靜地開口,“時商,先讓你的保鏢出去,都留在這裡簡直不像樣!”

時商從手機上抬起眼,真誠發問,“難道你們家沒有保鏢嗎?”

時堰,“……”

“這是在家裡!”

有被氣到真的是。

時商噗嗤輕笑,笑聲帶著絲沁人的涼意,“是嗎?可這並不是我家呀。”

時君眼底情緒不明,“你別忘了,你姓時!”

時商言辭正經極了,“對啊,沒錯啊,難不成我還能改姓嗎?”

她眼睛亮了,“真有這麼好的事,那我就去跟姑姑姓霍或者婆婆姓宋咯。”

氣死人不償命的一句話。

時君太陽穴突突的跳,他聲音冷了下來,“讓你的保鏢出去!”

客廳的氣氛逼仄而冰冷,有種詭譎的氣息。

“不。”

時商沒有猶豫就拒絕,掌心託在下巴處,眨了眨眼睛,“就算你們家沒安排保鏢我也不會讓我保鏢出去的。”

這時,蘇懷玉匆匆下樓。

看向時商的眼神很複雜,像是交織恨與冷,又帶著幾分難以察覺的愧疚。

挺讓人難以看懂的一個眼神。

當然,時商也不想看懂。

看時商氣定神閒的坐在那兒,時野緊握拳頭,“爸,你必須好好管管時商,教訓教訓她,她做了那麼多傷害貝貝的事,簡直是無法無天!”

時君吐出一口濁氣,他倒是想管。

時商現如今離經叛道,根本不服管教!

簡直在他雷區上反覆蹦躂。

時商揉了揉耳朵,“好想讓他閉嘴啊,叭叭叭的就是不說一句人能聽的話。”

“時商!”

咬牙切齒的聲音。

時商不疾不徐,“你好像很生氣,要跟我保鏢solo?”

阿誠不在怕的,“我可以,時四少,來吧。”

時野去看時君,眼神陰戾桀驁,“爸!”

時商應了,“哎。”

阿誠直接笑,不給面子的那種笑。

時商也跟著笑,“你喊爸也沒用,要麼和我保鏢打一架,要麼就閉上嘴,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

時君壓著怒火,涵養讓他保持著風度,聲音裹挾冷意,“時商,你有什麼事直接說!”

時商不急不緩,“再等等。”

律師還沒來。

說是前路發生車禍,塞車了。

時商讓他注意安全,晚點也沒事。

時貝貝站在蘇懷玉的身後悄悄打量時商,她變化更大了,鋒芒畢露,做事也不留餘地,將她往死裡去摁。

抄襲這一樁事致她黑料纏身,洗不清,時燼替她轉移風向,然而還有網友逮著她不放。

時貝貝差點要被氣瘋了。

時貝貝扯了扯時野的衣袖,時野冒頭給時貝貝撐腰,“既然如此,你先跟貝貝道歉!”

時商簡直是不忍直視,“你病得不輕哈。”

時野聲音篤定,“貝貝不可能抄襲你那破玩意!”

時商眸光轉向蘇懷玉,“嘖。”

意味深長的一聲。

“原來連這事兒你都不敢說出來,你可真是時貝貝的好母親啊。”

蘇懷玉指尖一緊,抿著唇無言以對。

時貝貝一直求她一直求她,放在心尖尖上的寶貝,蘇懷玉哪能不心軟?

時野一陣莫名,“媽,什麼意思?”

蘇懷玉無顏開口,想要把這事翻篇,“阿野,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

時野壓根兒不服氣,“怎麼就過去了?媽,你沒看網上那些人是怎麼罵貝貝的嗎?”

脖子上像是懸著一把刀,要落不落的,最為折磨人,時貝貝流著淚承認,“我、我是一時想不開,所以借鑑了姐姐的設計作品,我是受姐姐的作品影響太深,所以設計出來的作品才和姐姐的有幾分相似。”

哭哭啼啼的樣子最容易引起旁人心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抄襲變成借鑑,還說受她作品影響,一張巧嘴還真是能顛倒黑白。

“說得真精彩。”時商為這出戏鼓掌,“你還挺會的哈時貝貝,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是什麼鬼話?你比JEM主辦方還權威?抄就抄了,還在這狡辯說借鑑,你說你怎麼這麼會給自己找藉口呢?”

時貝貝顫抖著身子,委屈又害怕,一到關鍵時刻她最會示弱了,把自己偽裝成受害者從而引起旁人心疼。

時君不知道這回事,要知曉前因後果,蘇懷玉只能老實交代,見時貝貝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時君心軟,“你妹妹知道錯了,就沒必要再揪著這件事情不放了。”

時君心裡的天平一直都在時貝貝身上傾斜。

這話讓時商覺得好笑,“你們這些人多大方啊,事情沒發生在你們身上,你們輕飄飄一句話揭過去,我也沒誹謗,你們這是想讓我當冤大頭呢?”

“姐姐,對不起。”

時貝貝走到時商跟前,雙膝微彎,眼看著就要當場跪下來,時野一把扣住她小臂扯到懷中。

時貝貝回頭,眼淚洶湧而出,這脆弱又可憐的模樣無疑讓時野心繃緊了。

“你不用給她下跪!”

“四哥,你別攔我,一切都是我的錯,我跟姐姐認錯,只希望姐姐能原諒我。”

“你又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罪大惡極的事,憑什麼給她下跪?”

時貝貝嗚咽的哭聲在客廳迴響。

時野疾言厲色,“時商,別以為只有你是無辜的!你必須去網上給貝貝澄清!”

時商冷聲諷,“你果然是病得不輕,醫院怎麼會把你這種腦殘放出來?”

時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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