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商,“……”

這話時商就當沒聽到。

時商對著他冷不丁的就來了一句,“你真好看。”

霍溫庭無動於衷,“少說廢話。”

時商託著腮,有心想刺刺他,“你下一任妻子要是知道我們睡過一張床會不會有什麼影響呢?”

霍溫庭掀開被子下床,長腿邁著沉穩的步伐,掀起的輕風同樣沒為人停留,他說,“我又沒睡你,不影響,也不影響你去找第二春。”

這話多薄情。

同睡一張床算得了什麼,就算是進入對方的身體,都不算是誓言。

情感偏複雜,向來無定義。

時商起身就跟著他走進浴室,“你這麼好看,我要找第二春的眼光都高了。”

她苦著一張小臉,看著還挺愁的。

霍溫庭從鏡子裡瞅她一眼,呵笑了一聲,只覺得她無厘頭的在搞笑,“不要拿我做對比,小姑娘。”

“哦,老男人。”時商淡定回應,不懼地看著他。

霍溫庭,“……”

看見他擠牙膏時商再度送上自己的牙刷,霍溫庭看過來時時商送上一張笑臉,眉眼舒展,瞳孔明亮,笑容很甜。

端的就是乖順討好。

霍溫庭直接把牙膏丟回原位,她都叫他老男人了,他還給她擠牙膏?

都牛擠都不給她擠。

呵。

“小氣呀,真小氣。”時商嘟囔腹誹,也不知道霍溫庭聽沒聽到。

咱小公主是沒反應的,只有眼神冷了幾分,但那抹冷又很快消散。

既然如此,那時商就當做他沒聽到了。

洗漱好兩人走回房間,那時商就跟著了。

霍溫庭不輕不重的嗓音,“跟屁蟲。”

這時商還能當做沒聽到麼,那當然是不能,“我怎麼就是跟屁蟲啦?”她是不服的,“房間一個浴室也一個,那你搬出去住好不好啊?”

霍溫庭表情寡淡,“不好,讓你睡地上挺好的,反正我是沒有任何的影響。”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時商聽不下去了,“那你說我是跟屁蟲,我還說你是老男人呢。”

老男人。

呸。

挺刺耳的一聲。

時商指不定還在心裡罵他。

霍溫庭突然轉身,時商差點就撞了上去,人機敏剎住步伐避免一場碰撞。

時商定定神,人往後退一步,揚起下巴,“好好的停下來幹嘛?你嚇人的。”

她嬌裡嬌氣的埋怨,好像真被他嚇到了。

演得挺像那麼回事。

霍溫庭手指捏著她下巴,涼薄的唇似笑非笑,“把那幾個字再說一遍。”

時商心裡咯噔一聲,這人這姿勢帶來明顯的壓迫感,她甩甩腦袋就算是搖頭表示否認,同時把他手甩掉,最後說一句,“我不說。”

挺硬氣。

霍溫庭玩味的笑,“嚇你一下還真是不敢說了。”

時商抬頭挺胸,“你胡說。”

老男人你胡說。

霍溫庭手指點著她額頭,推一下,“有賊心沒賊膽,別跟著我,嗯?”

知道他要去衣帽間換衣服然後去健身房,時商一大步越過他面前往衣帽間裡走,還回頭挑釁他,“吶,霍溫庭,你別來跟著我哦。”

霍溫庭,“……”

先聲奪人佔盡先機被她給玩明白了。

霍溫庭眯著丹鳳眼,瞧著她的方向,眼裡是意味不明的深沉笑意。

霍溫庭哪裡又會聽女混蛋的話,不疾不徐走進衣帽間,時商瞧見他高大的身影逼近,虛虛掩著嘴就哎呀一聲,“你怎麼跟著我呀?”

霍溫庭眉頭隱隱跳了跳,出聲警告,“再這麼做作我把你丟出去。”

時商拿著衣服進換衣間,“不用你丟,我有腿,我會自己走的。”

關上門隔絕他視線,屬於男人的壓迫感減輕了些,時商哼著輕鬆的小調換衣服。

霍溫庭早間運動時,時商先下了樓,學著富婆和宋女士的樣子優雅喝花茶。

時商有些話想問富婆,見宋女士在就沒問,婆媳關係還沒到什麼都能說的地步。

宋華章一走,時商才暗戳戳的問,“姑姑,我問你個事兒哈。”

霍婉摸摸她腦袋,笑,“問唄。”

時商眼珠子咕嚕一轉,“溫庭年輕時候有過戀愛物件麼?”

霍婉反應蠻大,聞言表情都變了,“商商,你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呀?怎麼突然這麼問?”

富婆好像什麼都沒說,但好像什麼都說了。

時商輕鬆一笑,“我沒有聽到什麼呀,我只是純粹好奇這麼問問。”

霍婉擺了下手,“都是過去的事啦,有什麼可好奇的,溫庭現在的妻子是你呀,你是正宮懂麼,不僅有你婆婆這個皇太后在,我這個長公主也會站在你這邊。”

時商,“……”

我真的是謝謝你我的好富婆。

時商忍著笑,故作嚴肅,“其實我也不是在意過去的事情,畢竟都過去了,我就真的只是好奇,真的。”

霍溫庭25歲的成年男士了,在之前的年歲有過別的感情很正常。

她還真能介意不成?

而且她也沒身份去介意。

就是想知道霍小公主這脾氣有誰能忍受得了。

反正她是不行。

霍婉認真端詳著時商,見時商真的只是在好奇,便吐露霍溫庭的過往,“其實啊,我也不知道那女孩子到底是不是溫庭的戀愛物件,但溫庭大學期間好像的確有過喜歡的女孩子……我真的不太清楚。”

“你們在說什麼?”

霍溫庭不知何時走來,也不知道聽了多少進去。

時商看著徐徐走來的人,也沒瞞他,“我們說你過去的戀愛史。”

她倒挺真誠,真誠得讓人分明知道她直白成假,但又不能說什麼的樣子。

霍溫庭涼淡笑一聲,垂下的眉眼過分好看,天生深情的丹鳳眼搗出涼薄,“我妻子對我過去的戀愛史這麼好奇啊,去問姑姑姑姑能懂什麼?你要想知道全部不如來問我好了,我這個當事人比較懂一些。”

知道他不會說,時商卻是想氣他,故意就說,“畢竟是你妻子,好奇也是常事吧,走走走,那我們回房間,我們夫妻兩個好好說唄。”

我妻子你妻子的,好似他倆還真是像戶口本那上面親密無間的關係。

論誰會比較膈應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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