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的愛好之一是花錢,其餘就是玩兒,這種熱鬧自然少不了富婆去整活。

時商看著霍婉興致勃勃的樣子倏然覺得宋女士有點兒焉壞焉壞的。

當然宋女士這另外一層意思也是公開她嫁進霍家的事。

這是變相承認她是霍家少夫人唄,同樣也要把跟時家那邊的關係徹底肅清。

時商撫摸著請柬上的燙金花紋,“婆婆,是不是時家的人做了什麼?”

宋華章微微眯著眼,“時家最近挺不安分的,該怎麼做你知道吧。”

時商微笑回應,“我知道的,還請婆婆放心,我和姑姑保證把事辦好。”

她一定會把事辦得漂漂亮亮的讓宋女士開心開心。

時商翹著的小腿輕一下輕一下地晃著,甩出慵懶的姿態。

霍婉拍著胸脯保證,“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霍溫庭從她們身旁經過,輕飄飄地拋下兩個字,“無聊。”

時商朝他掃了一眼,轉頭跟霍婉吐槽,“姑姑,溫庭這人就是悶是不是?沒有一點樂趣的。”

霍婉瞟了霍溫庭一眼,低聲附和,“可不是麼,這是多快樂的一件事,溫庭就是太死板不明白。”

霍溫庭並不急,也不惱,只是問,“姑姑,你確定你說的那個人是我?”

那人到底是誰啊,他聽著怎麼那麼陌生。

霍婉嫌棄直言,“不是你還能是誰呀?你對自己難道沒有一點認知嗎?”

宋華章阻止霍婉繼續往下說,“好了,我們自家人知道就行了,也沒必要一直說,就算說了有些男人也是聽不進去的,大概是祖傳吧。”

溫庭就跟他父親一樣。

但那人是對她真好也真寵,鶼鰈情深多年,沒想到那麼快就天人永隔。

他們還沒白頭到老。

怎麼就這麼沒了。

想到那人,宋華章眼裡落下一層黯然,輕易牽動的情緒讓人眼泛水光。

那情緒來得快去得快,像風像霧,沒人捕捉到。

只是聽到宋女士這麼說時商是真樂了,俏俏皮皮的輕笑,仰頭朝霍溫庭拋去一個得意的眼神。

婆婆嫌棄你這個親兒子呢,瞧著沒?

霍溫庭淡淡嗤了一聲收回目光並未理會。

現在宋女士是光明正大站她那邊了,不算萬般寵愛但也算是偏愛。

三個女人一臺戲,唱著唱著,還真讓她們唱出親厚感情來了。

“你很得意?”

晚飯後回到房間,霍溫庭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時商不明所以,愣愣的“啊”了一聲,“什麼啊?”

霍溫庭勾著薄唇展出一絲輕慢的笑,略帶嘲諷,“時商,你在裝傻。”

篤定的聲音。

“我裝傻?我還說你胡攪蠻纏呢。”

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沉默真不是時商的風格,“我哪裡裝傻了你說清楚。”

話說到這裡霍溫庭也明說,“姑姑和我媽都偏愛你,你是不是挺得意的。”

哦,時商聽懂了,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又是哪個點觸碰到霍小公主的壞心情了,他還真是陰晴不定。

時商面上揚起清淺笑意,“這是很尋常的事吧,我真沒得意,真的。”她連說兩次,眼睛一彎,鄭重轉換成打趣,“霍溫庭,你不會是在嫉妒我吧?”

吃醋,嫉妒。

來源於人的情緒。

家人的偏袒,讓他急了是麼。

霍溫庭覺得她天方夜譚,“沒嫉妒,也不會嫉妒,只是提醒你不要得意,她們都是我的家人,她們對你好,只是因為我們現在的關係,不是因為別的。”

“我知道呀,但我說過了,我無法阻止姑姑和婆婆喜歡我,你要是怕呢,你就趕緊把我的事給辦好,辦好咯,到時候我一定會馬不停蹄收拾東西離開霍家。”

霍溫庭眼裡是冷色調玩味,“話說得好聽,遠離你做不到麼?”

時商直接說,“做不到,人是情感動物,又比動物高階文明一層,同住一屋簷下,你說要怎麼遠離?”

她也想在霍溫庭身上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以來平衡她和富婆之間的感情。

霍溫庭看著她坦坦蕩蕩的模樣,其實心思早已昭然若揭,他輕哂,同樣直白,“你心思還挺深。”

時商,“沒你深。”

她自認是比不上霍小公主的,不想讓她和霍家人關係太近去跟富婆和宋女士說呀。

逮著她一個小白花薅幹什麼呀?

“那你去跟姑姑和婆婆說,好不好?”

後面還帶上‘好不好’三個字,顯得嬌柔委屈,這件事還真不是她說了算的。

霍溫庭,“顧左右而言他。”

談話到這裡,就算是談崩了。

時商翻了個白眼看著霍溫庭的背影,心想著住在學校寢室週末再回來算了,但她這一說,富婆不允許,就是不允許,說不見到她會想她,很想。

瞧瞧。

富婆有錢話還好聽,要什麼男人呢?

男人能比得上富婆香麼。

她還只能看霍小公主的臭臉。

這日子真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被生活壓彎腰還要跟生活抗爭,霍溫庭就是那生活,時商被壓得很死。

大好的週末。

沒人吵她,也沒富婆叫她早起去做Spa,時商自然醒看到霍溫庭也剛醒來。

這男人多好看呢,單單是存在在那兒就是狂放的讓人沉迷的姿態。

那雙標準的丹鳳眼看似多情,卻多是涼薄無情人。

男人風流邪肆的眼中可沒有半點剛醒過來的茫然,棕色的眼珠子都是一片深沉的銳利。

黑灰色的睡袍鬆鬆垮垮在他身上,盡是高貴懶散,寫著數不盡的英俊。

跟白雪公主被吻醒,咱們的霍小公主剛醒來,也是一副春色佔盡的圖。

多看幾眼都會被迷住然後淪陷下去,這資本,簡直是讓人血脈噴張。

他什麼樣時商都見過了。

“嘿。”

時商吊兒郎當地叫了一聲,還學著吹口哨可惜沒吹出來,那櫻桃小嘴不尷不尬的嘟著。

霍溫庭攏著身上浴袍朝她看過去,映入眼簾的是時商一手撐在身後坐地上的樣子,慵懶的,美麗的,年輕的,一一浮現在他眼前。

霍溫庭眉頭緊蹙,“大早上的你在犯什麼蠢,昨晚洗澡腦子進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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