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野有點恍惚。

沒聽見時野對時商罵罵咧咧,也沒見時野死命維護她,時貝貝又急又委屈,“姐姐,我是真心來跟你道歉的,既然你不想原諒我,為什麼又讓我和四哥過來?沒有你這樣耍著我們玩的,你怎麼能這樣?”

時商被她逗笑,笑了好一會才停下來,“你墜樓誣陷我,策劃綁架拿刀自殘陷害我,這兩件事你怎麼就一字不提?你不會以為你就只有抄襲我這一個罪名吧?”

時貝貝知道時商拿不出證據,能有證據她就不會只逞口舌之能,一方鎮定之下,只有眼眶一片紅,隱忍著的模樣好像真透著委屈可憐,“姐姐,你在說什麼呢?我分明是受害者,你不要胡說成嗎。”

時商懶得看她做戲,拿起手機看眼時間再放下,“受害者是麼,既然你道歉這麼沒誠意,那就算了。”

“時商……”

時商打斷時野的話,“你信她就不用再說那麼多。”

時野有點窒息,“我不想你們之間有誤會。”

時商抬起眼簾,似笑非笑的意味很濃,帶著諷刺,“那既然這樣你就還我一個清白啊,你先入為主認為我傷害時貝貝,可事實是如何你們有認真去查麼?”

時商逼視著他,“你們有查過麼?你們有心去查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局面。”

時商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他,眼裡充拭著冷,“我們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沒有信任,就沒必要來我面前假惺惺,我要的不是這些。”

時商轉身往茶樓外走,背影決絕,看得出是生氣了,時野眼睜睜看她走遠。

走到樓下時商就放慢了腳步,透著股悠閒,轉而輕輕幽幽笑出聲來。

她也不指望時野能付出行動,或者能查出什麼來,但能在他心裡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就夠了。

念嘉這個身份,還真是給她行使了很大的便利。

時商這一走讓時貝貝徹底慌了,她沒了以往的自信,抓著時野的手慌里慌張地道,“四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了?我沒理由去陷害姐姐。”

時野這一次卻沒有堅決的站在她這邊,“可是時商又有什麼理由?”

時貝貝眼淚猝不及防的落下,淚珠順著面頰下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姐姐為什麼這樣,她可能是見你們對我好所以嫉妒我。”

“可是她已經回來了,回到時家,她親生家人都在的家,她為什麼要嫉妒?”

時商是親生的,就算是嫉妒,她也不該是嫉妒的那個人。

完全建立不起理由。

時貝貝慌到口不擇言,“因為我搶佔她多年的寵愛,霸佔本該屬於她的位置,她會這麼做不奇怪啊,四哥,難道你現在是在懷疑我嗎?”

時野好半晌才應,“沒有。”

可他分明就有。

真正維護信任她的四哥不是這樣的。

時貝貝不知道是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時野竟然懷疑到她身上來。

時野猛然起身,“貝貝,你先回家,我去個地方。”

時貝貝想要跟上,“四哥,你去哪?”

時野按住她肩膀,不容置喙的說,“你先回去。”

半小時後,時野來到時氏集團。

職員都認識他,幫他按電梯,時野一路到達總裁辦。

沒敲門就進去,時堰從一堆檔案抬起頭正要責怪,見是時野微微一頓,“阿野,你怎麼來了?”

時野很少來公司,屈指可數。

時野拉開椅子在時堰面前坐下,單刀直入,“大哥,當初時商推貝貝下樓你是查到證據了嗎?”

時堰皺起眉,“你對此有懷疑?”

時野追問,“到底有沒有證據?”

時堰回想,“當時就貝貝和時商兩個人在樓上,不是時商還有誰?在場的人都看到了,阿野,你現在是怎麼回事,好好的說起這個事來?”

所以還是沒有證據是吧。

明明沒證據,但所有人就是認為時商推了貝貝,他當初也是這樣認為的。

但如果時商真的是被誣陷的呢?

是麼?是這樣麼?

時野止住那點念頭,一會後,他問,“大哥,當時的宴會名單還在不在?”

時堰說,“好像在爸爸那裡,我這裡沒有。”

時野起身大步流星離開。

走到門邊,時野回過頭來,眸光落定,“畢竟是沒有證據的事,如果發現一切都是我們誤會了時商怎麼辦?”

時堰聽著笑出聲,聲音裹著清冷,“阿野,不會有誤會,就是時商傷害了貝貝,你現在難道要為了一個外人把家裡搞得雞犬不寧嗎?”

時野垂下眼睫,眼裡溢位點輕嘲,不知嘲的是誰,“大哥,其實我很後悔。”

時堰凝視著他,“你後悔什麼?”

後悔什麼?

後悔的很多。

時野最終什麼也沒說,拉開門離開總裁辦。

真相到底是如何,他會去查的。

時商上完一天的課回到霍家。

霍婉對她說,“時家送了請柬過來。”

時商,“什麼請柬?”

霍婉哼笑,“還能是什麼,就是時貝貝和段蕭然的訂婚請柬唄,這時家人也是夠不要臉,好意思把請柬送來,說是請我和你婆婆還有你三人去。”

時商嘴角噙著涼笑,“的確是挺不要臉的。”

霍婉嗤之以鼻,“我才不去呢。”

時商眉梢微動,“時野也單獨給我送一份請柬了,不過被我撕了。”

“撕得好。”

霍婉打算把這份請柬也撕了。

宋華章見狀奪了過來,“這訂婚宴要去。”

霍婉茫然不解,“為什麼?嫂子,我們完全沒必要給時家面子。”

宋華章手指在膝蓋處有一下沒一下點著,笑,“去不是為了給時家面子,時商和時家斷了關係他們還把請柬送來,這其間彎彎繞繞你還不懂麼,去這一趟要做點什麼。”

霍婉是真不懂,順著她的話問,“做點什麼?”

宋女士按了按鬢邊的頭髮,側著頭輕輕的笑,頗有點閒情逸致的說,“讓所有人都知道時商和時家的關係,這件事就你和時商去辦吧,我就不去了,這種熱鬧我這等身份的人就不去湊了。”

這話說得很明白,霍婉聽懂了,嘻嘻一笑,“那我和商商還真要去才行了,肯定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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