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如朗月入懷,時商被他迷得五迷三道。

一句直白的追問下,時商低頭摳手指,“我沒裝。”

就是沒。

結果三個字全露底了。

霍溫庭看起來愈發的氣定神閒,洗過澡後馥郁濃烈的男人香在這片小天地裡滋生著曖昧的氣息,“時商,我好像沒說你裝什麼。”

互打啞謎,全憑定力。

時商從容應對,“不管你指的是什麼,反正我什麼也沒裝。”

論一個人的嘴能有多硬。

就是死不承認唄。

人心之所以隔著一層肚皮,就是不讓旁人猜透心思的。

可她就是慫慫的。

他一眼看出來。

霍溫庭聲音裡裹挾著淺淺的失望,“那你怎麼偏偏在這時候醒來?”

好像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還有理問她,他哪兒來的理?

要算賬!

時商氣得咬唇,本就水靈靈的大眼睛更是被瞪圓,“誰讓你親我了?”

唇上彷彿還殘留他的溫度與觸感。

很特別、很鮮明。

以至於過去幾分鐘,時商才慢吞吞反應過來,這他媽是她的初吻!

而她的初吻就被眼前這個她名義上的丈夫奪走了。

他出其不意這麼一下,完全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有直接上的?

這麼一想,時商就理直氣壯了,“霍溫庭,你為什麼親我?我允許你親我了嗎?我同意了嗎?”

霍溫庭多敏銳一人,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樣子猜測,“這是你的初吻?”

完了。

那種被侵犯到的感官更強烈了。

時商也就更氣了,“難道這不是你的初吻?”

霍溫庭沉默的時間裡。

時商想打人,再不濟扎死他也行。

這事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霍溫庭淺薄開口,“是。”

時商能感覺到霍溫庭的坦誠,錯愕連帶著驚喜,以至於突然無言以對,只訥訥“哦”了一聲。

霍溫庭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上笑意更濃,“沒什麼要說的了?”

時商抿了抿唇,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有,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師父跟她說要勇敢,就像醫學一樣,有問題就一定要弄清楚,不然會有無窮後患。

霍溫庭身上漫出一股散漫,“什麼問題?”

時商瞪著他,“為什麼親我?你是不是喝醉了所以衝動?”

霍溫庭也認真去想這個問題,“不知道為什麼想親你,但就是很想親你。”

“你還裝睡,時商,你心虛個什麼勁?”霍溫庭食指往她額頭上一點。

時商覺得這動作很親暱,像情侶之間才會有的。

時商緊緊抱著被子,好像被子之下是她的安全感,她覺得事到如今再也無法逃避她和霍溫庭之間的關係,就算是想要逃避也沒用,總得面對。

不能放著任其僵化。

那種滋味能好受麼?

不會好受。

如若要受這情情愛愛,但也不能讓情情愛愛來侵蝕情緒和理智。

時商對上霍溫庭那雙覆滿深意的眼神,態度明晰直白,“現在是我在對你進行追究,而不是你來反問我,你剛剛的理由我並不能接受,好像——”

時商垂下眼,“好像我是個隨隨便便的人。”

冗長的沉默在蔓延。

床很大,只要其中一方沒越線,那兩人中間都是相對安全的距離。

她骨架小,在那裡縮成小小一團,黑髮柔順的披散下來,有股清冷的脆弱柔美。

“你不是隨隨便便的人。”霍溫庭後面補一句,“你不還是霍太太?”

他總愛把問題拋回來。

霍太太這種虛位誰愛要,有什麼用?

盤算著到時候離婚的。

如果不談其他的話。

聽到這話時商有點失落,“就這樣?”

她放任小情緒,霍溫庭聲音不疾不徐,“法律上來說,我親你是理所當然,不需要理由。但如果是從感情上來說,那就可以表達成喜歡。”

他字裡行間在表達喜歡的意思了。

可也沒說出“我喜歡你”這四個字。

說了喜歡好像才作數吧。

時商有些沮喪,有些不太敢確定,眼睛瞧了他一眼又將視線收回,“這讓我有些意外。”

哪能想到霍小公主這般天之驕子的人會喜歡上她。

這一出打的她措手不及,但同時,心裡又有一點隱秘的歡喜在冒泡。

好像她曾經偷偷期待過的事從幻想跳到現實中成真。

時商不確信地追問,“你真的不是喝醉了?”

霍溫庭啞然失笑,“沒醉,就喝了一點。”

這樣啊…

時商只能“哦”一聲。

該說什麼呢?

時商又接著問,“那你剛剛說的是真的?”

好像個敏感的小孩子,好像一定要得到肯定的答案才放心。

“喜歡你那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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