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站位形成,時商幾乎是貼在霍溫庭胸前。

霍溫庭垂眸看到她頭頂上不明顯的髮旋,“都來到這裡了,你還慫什麼?”

低沉的嗓音帶著絲意味不明。

“誰慫了?”

時商下意識地懟回去,但氣勢顯然不足,酒吧門口投射過來的燈光恰巧掩住她閃爍的眼神。

那點心虛自是沒被霍溫庭發現。

但沒發現不代表就看不出來。

時商抬眼卻只看到霍溫庭的下巴,是距離太近導致,這種感覺讓人心慌,有什麼不能掌控的東西,突兀感來得那麼錯亂和明顯。

時商抬手推搡他胸膛想讓他離遠點兒。

這人那麼高,那麼強壯,男女對質間,那點氣勢足以壓死人。

“你慫。”他明說。

時商呼吸明顯一沉,“我本來就不想摻和進你們兩個人的事兒。”

霍溫庭感知到她氣息噴灑在下顎,卻好像有東西在牽引著那點氣息蔓延到他耳根和頸側,香甜味兒肆意衝擊,凌亂成了一片片。

濃稠的、蠱惑的,繃著神經線。

雙方只短短僵持了幾秒,時商幾乎是被霍溫庭拉著進酒吧。

阿誠默默跟在兩人身後。

即便單身狗一個,也能明顯感覺到少爺和少夫人之間氛圍的變化。

整個酒吧來玩的還真沒有時商這一掛的,清純精緻貴氣,不染周圍世俗。

注意她的男人只多不少,然而在看到她身邊還有個氣場強大的男人時只能悻悻收回目光。

有的女人看看就行了,不敢惦記。

酒吧內五光十色的燈光掃射不停,震動的音樂聲刺激著心臟頻率。

時商皺了皺眉,不喜歡周圍的環境和氛圍,她稍稍低了低頭,將後背的長髮捋到胸前遮住側臉。

不該這麼來的。

好說歹說她也是有了點小名氣的女明星,要是被人拍到不好。

時商還真沒來過酒吧,一次都沒,沒想到這第一次奉給丈夫的真愛。

時商掐著霍溫庭的手臂,“我要是被拍到了你就負責。”

霍溫庭聽到她聲音,淡淡回應,“嗯,我負責。”

這回答可否走心。

她可否能當真。

時商悄悄撇嘴,“那我名譽都受損了,你再來負責有用嗎?”

霍溫庭睨她,“那現在還沒被拍到。”

“萬一。”

“到時候再說。”

時商懷疑,“你故意害我。”

霍溫庭散漫,“還沒有的事你瞎擔心。”

時商還想說什麼,就看到莫婷婷伏在桌上的曼妙身影。

身上還穿職業裝。

白色襯衫下襬收進褲腰,闊腿長褲遮不住那雙大長腿。

卡座就她一個人,是真不怕被男人覬覦麼,還是想著霍溫庭會過來所以放心喝醉。

“莫總,起來吧。”

冷漠夾著性感的聲音,從耳到心,莫婷婷緩緩抬頭,對上霍溫庭那張神顏,“溫庭,你來了。”

莫婷婷笑顏如花,眼裡醉意濃厚,“你真的來了,溫庭,你還是放不下我的對不對?”

心裡雀躍,她抬起手。

霍溫庭甩開她的手,側過身時,莫婷婷正好看到站在男人身後的時商。

他挺闊的身形完全可以將她擋住,這體型差……

這時候,她竟然還能注意到他們的體型差。

莫婷婷自嘲一笑,心裡的澀意蔓延開來,在心中鈍鈍的疼,“啊,原來霍太太也在啊。”

漂亮貴氣的小裙子在她身上不染纖塵,而外面都是妖豔賤貨,時商跟這裡的環境完全格格不入,五彩光照過來,小女人純得很,也魅得很。

年輕、嬌美。

怎麼是她呢?

怎麼是她這麼容易嫁給她喜歡的男人。

是不是有的人,天生就能輕易擁有別人想擁有卻無法擁有的東西?

同為女性,時商好心相勸,“霍溫庭來接你了,你跟我們走吧。”

她看著也蠻可憐的,明明自己那麼優秀,也還會為愛買醉。

愛情多傷人啊。

莫婷婷擺了下手,收回目光時逼退眼中的澀意,保持著最後那點體面,“你們走吧,是我打擾到你們夫妻了,實在抱歉,只是這裡沒有我認識的人,我才……”

這藉口莫婷婷都覺得拙劣。

時商想說沒事,還沒有將話說出口,就聽到霍溫庭吩咐阿誠把人扶起來。

莫婷婷不知是不是醉了,也沒掙扎,在阿誠的攙扶下乖乖坐上車。

一上車倒頭就睡了。

阿誠沒問到莫婷婷住的地方。

總不能把人在這丟下,便帶回霍家莊園。

當然,這是時商主動提議的。

當時霍溫庭看她的眼神可謂是意味深長,耐人尋味。

時商坦坦蕩蕩地回視過去,並說,“好人做到底,我這做法你沒話說吧。”

霍溫庭,“……”

的確無話可說。

夠大方。

她一句話之後,車上再無人說話,車內外像是被分割出兩個世界。

時商也困了,電影宣傳這活也不是輕鬆的,坐車上睏意毫無預兆襲來。

腦袋點著點著,逐漸傾斜到身旁的人。

肩膀上倏然傳來一抹重量。

霍溫庭一偏頭,就看到時商靠在他肩頭睡著了。

纖長的睫毛如一把小刷子無聲闔著,眉眼清麗安靜,有著柔和的淺光。

霍溫庭定定地看了她好幾秒,默默的將肩膀往下壓。

車子徐徐停在霍家別墅前。

霍溫庭吩咐阿誠,“你把莫總送到客房。”

阿誠,“……是。”

霍溫庭抱起時商往別墅走。

被抱進懷中時,時商睜開眼,象徵性地掙扎幾下,“你把我放下來。”

霍溫庭一個眼神警告,“別動。”

時商就沒動,眼神也跟著移開不看他,“你不去看你老同學麼?”

霍溫庭想把她給丟下來,“閉嘴。”

時商打了個呵欠,眼角溢位一滴淚花,“我困死了,根本用不著我去的,你就愛給我找事兒。”

霍溫庭抬腳把門踢開,手一鬆,時商掉到床上還滾了幾下。

他居高臨下說,“睡覺。”

時商在床的邊緣,皺著眉頭,“你把我放錯地方了。”

霍溫庭未置一詞,轉身去衣帽間。

時商不懂,這是讓她睡床上的意思?

不過她懶得理了,是他放她在床上的,跟她沒關係。

時商衣服也沒換,拉過被子蓋上。

困是真困。

沒精力跟他折騰了。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擺爛!白月光出逃,陸總又哭又哄

一碗冰粉兒

病嬌總裁行不行

香菜芋泥

握不住的沙不如揚了它

若秋彤

前夫,復婚恕難從命

煎餅卷大蔥

被迫攻略五個紙片人

圓寶吃肉包

愛人的方法

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