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溫庭深沉的目光沒從時商身上移開,“你在原地等著,我現在過去。”

莫婷婷鬆了一口氣,“好。”

時商躺到被褥上,打算玩會手機就睡覺。

剛點開某個短影片APP,手機就被奪走了。

時商轉頭直直看著他,眼神一冷,“你拿我手機做什麼?”

“起來。”

時商只覺得他莫名其妙,好聲好氣地說,“你要去找你老同學就去,我要睡覺了,我不妨礙你,你也別干擾我,把我手機還回來成麼?”

“不還。”

時商被他的態度氣樂了,“霍溫庭,你現在是在跟我無理取鬧麼?”

“起來。”霍溫庭重申了一遍。

時商拉起被子蓋住身體,無所謂的態度,“你要拿我手機就拿吧。”

她睡覺。

但顯然有人不想讓她睡。

霍溫庭一把將她身上的被子掀開。

時商坐了起來,手指穿進發間把頭髮順到腦後,“我說得還不夠清楚麼,你去追求真愛我不會攔你,你要走就走,在這裡煩我做什麼?”

這人怎麼那麼煩?

“時商,讓我提醒你麼,你現在的身份還是霍太太。”霍溫庭居高臨下望著她,那態度不容置喙,他發號施令般,“你跟我一塊去。”

時商勾起唇,略帶嘲弄地開口,“你沒毛病吧?”

叫名義上的太太去跟他真愛硬碰硬,真的沒毛病麼,他是怎麼想。

霍溫庭廢話不說,從衣櫥裡拿出掛著的一件裙子給她,“換上。”

時商沒動,大眼睛冷靜、漠然,心口壓著一團氣,堵得她心塞塞,“我為什麼要去?這是你們之間的事,跟我沒關係,一點關係也沒有。”

霍溫庭從容不迫地問,“難道讓我幫你換上?”

時商被氣到沒了脾氣,“行,你讓我去是麼,那我去,你可別後悔!”

時商拿著裙子走到浴室去換。

一身藍色泡泡袖低胸短裙,長度只到膝蓋上,勾勒著纖細的腰身和翹臀,裸露的小腿又白又直,渾身都美,從骨子裡就帶著的美。

時商看著鏡中素面朝天的臉,還是猜不明白霍溫庭到底是什麼意思。

敲門聲響,霍溫庭低沉的聲音跟著傳來,“還沒換好?”

時商拉開門,看到霍溫庭也換了一身衣服,寬鬆家居褲和T恤,慵懶隨性。

比穿西裝時少了幾分板正,多了幾分少年英氣,流於骨子裡的貴氣優雅。

霍溫庭將她全身上下打量了個遍,清純豔麗貼合在身,那雙小腿更是吸睛,“走吧。”

時商剛剛人還莽,眼下遲疑起來,“真讓我跟你去?”

霍溫庭直接抓起她手腕。

樓下,阿誠將車開了過來,時商被霍溫庭塞上車,生怕她反悔扭頭不從。

時商仰臉看著街邊璀璨霓虹閃過,京城的繁華在夜晚迷人眼。

一個是真愛,一個是偽現任。

他搞什麼?

時商猜不透,直言問,“你讓我一起去你那個老同學亂想怎麼辦?”

霍溫庭偏頭看向她,窗外光線照耀進來,落在她臉上的光影深刻美麗,如同牆上古老的畫。

他情緒不明的一聲,“亂想什麼?”

時商坦然,“對方明顯對你也有意思,你帶著我去會加劇你們之間的矛盾。”

霍溫庭微哂,“我對她沒意思。”

時商的第一反應便是不可能,“不可能!”

霍溫庭帶著點嘲諷地說,“你倒是比我還清楚我心裡是怎麼想的,嗯?”

時商情緒一變,聲音也夠穩,“你在我面前還瞞什麼呀,我又不去跟姑姑和婆婆說。”

後面的話倒沒什麼強勢,就完全是在陳述事實了。

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要拎清啊。

霍溫庭閉上眼,“閉嘴吧。”

“瞧瞧,你現在連我的話都不想聽了,那你還叫我來幹什麼啊?”

時商有理有據的猜測,“是不是你們之間矛盾太深,你想引起她的嫉妒心,好啊你,霍溫庭,你不僅拿我當擋箭牌,還拿我當槍使!”

時商越想越覺得事實就是她說的這樣。

眼睛莫名紅了一圈,她大力拍著阿誠的座椅,“停車,你在這把我放下來,我不去了。”

聲音染上急腔。

沒有少爺的命令阿誠當然不會停車,同時心裡默默想少夫人這是吃醋了。

“別鬧。”霍溫庭把時商扯回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力氣也沒收一收,這一拉一扯間,時商後背砸到男人緊繃的胸膛,那T恤都遮不住他性感雄厚的肌肉,硬硬的一塊。

時商皺起眉頭,恍惚間更氣了,“霍溫庭,你就是別有居心!”

霍溫庭不想聽,手動讓她閉嘴。

時商張嘴就要去咬他,沒咬到,整個人氣呼呼的,抬手去擰他大腿內側肌肉。

那地方薄弱。

時商也是知道怎麼用力的。

疼是真疼,帶著難以言喻的酥麻。

“嘶……”霍溫庭喑啞一聲,暗含警告,“時商!”

時商聲音在他掌心裡悶重憋屈,“放開!要不然我還要掐你。”

霍溫庭氣笑了,鬆手。

時商哼了一聲,往車門那邊挪,大眼睛裡寫滿了警惕。

她或許不知道,她天生上翹的眼尾多勾人,不自知的嫵媚。

防備看著人時,是真讓人想讓碾碎了她,拉著她墮入現世。

霍溫庭喉結一滾,扯了扯唇角,聲音喑啞,“被你掐紫了怎麼辦?”

“你活該唄。”

霍溫庭微微眯眼,“你現在膽子大了。”

時商昂起下巴,虛張聲勢,“是你先無理取鬧,不怪我。”

霍溫庭冷聲威脅,“再亂說我讓你說不出話。”

時商還真沒被他嚇到,“你能怎麼不讓我說話?”

霍溫庭從容不迫,“你試試?”

越輕描淡寫,越殺人。

時商將視線轉向車窗外。

不試。

霍溫庭發出一聲悶笑,也就這點膽子她。

車子在一家酒吧前停下。

霍溫庭手搭車門上,朝車內的人點頭示意,“下來。”

時商一時沒動,板正坐在座椅上,眼睛也沒看他,“你自己進去把人接出來好了。”

霍溫庭二話不說把人扯了下來,時商一踉蹌,霍溫庭穩穩抓著她,倒也沒讓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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