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商也爽快。

看在他今早做了早餐的份上。

時商進了廚房,霍溫庭往樓上走去。

時商依然是炒三個菜,不過今晚多熬了一份湯,比昨晚多花了些心思和時間。

晚餐擺上桌,沒看到霍溫庭人在客廳,時商上樓去找他。

臥室裡也沒他人。

這是去哪兒了?

時商推開衣帽間門,好巧不巧的正看到霍溫庭把套頭短袖穿到身上。

那截精壯白皙的腰在她跟前一晃,性感的男色勾得她心亂如麻。

時商手上動作一頓,聲音是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緊繃,“你在這啊,可以吃飯了。”

時商說完轉身就走,步伐有些急促,像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那感覺很奇怪。

早前她該摸的都摸了,豈止是看,現在竟然因為他一截腰亂了心。

有些荒唐。

時商抬手搓了搓耳根。

霍溫庭眯眸看著倉皇而逃的人,不疾不徐地跟著走出衣帽間,“時商。”

時商回頭,“什麼?”

她稍作停頓,霍溫庭一步邁至她身側,兩人順著旋轉樓梯往下走。

見他不吭聲,時商眼裡勾著疑惑,“叫我幹什麼啊?”

霍溫庭面不改色,“能幹什麼。”

時商心頭冒出點火氣,“那你又叫我名字。”

霍溫庭扯唇,要笑不笑地道,“你傻不傻。”

時商,“……”

好好的說人傻,他到底會不會說話?

霍溫庭看著桌上跟昨晚不同的菜色以及多出的一道湯,“廚藝蠻不錯。”

時商盛湯的動作一頓,“你這是在誇我?”

霍溫庭聲音不鹹不淡,“你可以這麼認為。”

時商可以確定他就是隨口一說,是完全不走心的話,不真實,於是她冷淡回應,“可我並不這麼認為。”

霍溫庭似是一笑,“隨你怎麼認為。”

然後就沒話說了。

兩人安靜吃飯。

晚餐結束,時商收拾餐具,依然是去幫霍老爺子澆花。

被蚊子咬了幾個包之後她離開花房。

房間沒有霍溫庭的身影,浴室裡水聲迴響,時商拿上睡衣去客房洗澡。

回到主臥時看到霍溫庭抱著膝上型電腦在處理工作。

時商把換洗的衣服放髒衣簍等著傭人拿去洗,見霍溫庭眉眼認真,時商抿了抿唇,開口,“你工作都還沒忙完那今天怎麼提前走?”

霍溫庭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將視線放到電腦上,“處理郵件。”

電腦藍光照著他的臉龐,稜角分明的俊顏泛著冷色調,高不可攀。

“哦。”

時商拿被褥出來往地上鋪。

霍溫庭從電腦上移開目光,見此情形倒也沒說什麼,處理完郵件將電腦放下。

時商見他忙完把手機音量開了出來。

霍溫庭在她旁邊下蹲,長髮鋪枕,乾淨漂亮的臉蛋帶著稚嫩,從眉眼到櫻桃小嘴堪稱整容的模板,精緻逼人,沒妝時看著更軟。

他啟唇,“怎麼不去客房睡?”

時商對上他的棕眸,她也想知道她這種近乎奴性的行為,“你這個問題問得好。”

霍溫庭眼神帶著興味,“喜歡在地上睡?”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時商翻了白眼,轉過身,用後腦勺對著他,不想說話。

頭皮被人輕輕扯動了一下,時商回頭瞪著他,“你幹什麼?”

霍溫庭看起來頗為閒情逸致,“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有病。”

“時商。”

就兩字。

生氣的徵兆。

頭髮又被扯了一下。

時商煩,把髮絲從他手中抽了出來,“我沒說你,我是說我有病,喜歡在地上睡,行了麼?滿意了麼?”

霍溫庭收回手,似笑非笑,“那你這人挺有意思。”

時商壓著火氣,“回你床上去,不要在這裡礙眼了,打擾我玩手機。”

霍溫庭目光往下,她側躺的姿勢正好看到她小腿上被蚊子叮出的包。

白皙肌膚上紅紅的幾個包,影響了幾分美觀。

霍溫庭拿了支藥膏來丟到她被褥上,“擦一下。”

時商拿起藥膏打量,“這什麼?”

霍溫庭指了指她的腿。

時商注意到那幾個包,其實沒多大事,她已經不覺得癢了,不過霍溫庭能找藥膏給她,她也不能負了他好意,他突然有人情味了。

時商坐了起來,擠出藥膏往蚊子包上輕輕抹開。

清涼的味道散開。

手機鈴聲猝然響起。

霍溫庭撈起手機,指尖一頓,鈴聲還在響著。

時商奇怪,“誰的電話,怎麼不接?”

霍溫庭眸光一深,“你讓我接?”

時商眼神怪異,“打給你的你來問我,是姑姑打來的麼?”

“不是。”

時商想著也不是。

要不然他不會是那種反應。

霍溫庭接起電話,沒情緒的一聲,“莫總。”

時商抹藥的動作一頓,莫婷婷那張大氣明媚的五官竄進腦中。

大晚上,女人的電話。

時商沒資格說什麼,擰上藥膏蓋,往浴室裡走。

經過霍溫庭身側,聽到莫婷婷的聲音從手機傳出來,“溫庭,我喝的有點多了,你來接我一下好不好?”

醉醺醺的聲音。

嘖。

女人。

還是喝醉的女人。

為情買醉。

霍小公主看了該心疼了吧。

時商目不斜視走進浴室,並關了門。

霍溫庭往陽臺走去,融進風中的聲音帶著冷漠,“你可以叫個代駕。”

莫婷婷淺淺笑了一下,縈繞著難言的韻色,讓人心碎的聲調,“溫庭,我們好歹是朋友,還是說,你連我這個朋友也不認了?”

這麼無情麼?

挺難受的。

醉意中理智短暫襲來,莫婷婷心臟彷彿被人揪住,“你恨我麼?”

霍溫庭的聲音虛無縹緲,淡到輕描淡寫,“你這話說得嚴重了。”

莫婷婷喝多了,卻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她心口泛起一陣苦苦澀,“那做為朋友,你來接一下我成麼,即便不是朋友,我們也是合作伙伴。”

莫婷婷頭一回低頭。

而這樣的低頭顯然就和她以往的性格不符。

“可以嗎溫庭?”

“溫庭,我等你來。”

霍溫庭轉身靠著陽臺欄杆,看著時商從浴室走出來的纖細身影,回那邊,“你在哪,我去接你。”

莫婷婷報了個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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