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洗澡這回事。

霍溫庭氣笑了,怕她倒在浴室,把她抱進去放在浴缸裡開啟噴頭就對著她衝下來。

時商閉著眼睛胡亂伸手就要搶,“我自己來。”

霍溫庭只是微微抬高手,居高臨下看著她,“你行?”

時商氣勢洶洶反問,“怎麼不行?”

“行,你來。”

霍溫庭抱著手臂在一旁盯著她動,時商抓著花灑都沒抓穩,“啪”的一聲掉在浴缸裡了,她摸不著,還張著五指傻傻在眼前晃了晃,“怎麼有虛影?”

霍溫庭重新撿起花灑,忍著那點微末的耐心,“喝了幾口把你醉成這樣。”

時商頂嘴,“沒醉!”

“行。”

霍溫庭蹲下身,摁著她給她草草衝了個澡,不顧時商尖叫掙扎,平時都敵不過他,更何況喝了酒的時候。

霍溫庭抱著她回到床上,見她頭髮溼了找吹風機來給她吹,一轉身她已經鑽到了被窩裡。

霍溫庭把人撈出來撩起她頭髮給她吹,又重新把她給塞回被窩。

見她不鬧了,霍溫庭這才去洗澡。

身後的火爐貼上來,時商迷迷糊糊伸手去推,抬腳踹到他結實的小腿上,埋怨著,“熱。”

大冬天熱什麼熱。

霍溫庭手指撩起她腰間的帶子輕輕一扯就開了,把人轉過來按進懷中。

時商真覺得熱,她睜開眼看到他下顎,目光往下,是敞開的誘人的胸肌。

再看,睡裙都被解開了,要掛不掛的留在身上。

時商撓他下巴,“霍溫庭。”

霍溫庭垂眸,眼裡深暗的一片,“不睡?”

棕色的眸子好漂亮,像被吸了進去,時商喉嚨莫名發乾,“我想喝水。”

霍溫庭盯著她,好幾秒無言。

時商眼裡有渴望,巴巴又吐出一個字眼,“水。”

霍溫庭起身去給她倒水,還喂到她唇邊,時商喝了一半,不慎打翻一半。

溼了她衣襟。

涼了一片。

霍溫庭喉結滾了滾,聲音低啞,“還喝嗎?”

時商像是做了壞事的小孩縮回被子裡,“不喝了。”

霍溫庭放下水杯掀開她身上的被子,時商直接炸毛,“讓不讓人睡了?”

“你讓不讓我睡,你衣服溼的。”霍溫庭目光梭巡過她,下令,“脫了。”

時商推他手,“又不是你的溼。”

霍溫庭眉眼一沉,“還犟嘴。”

他直接三兩下把她身上的布料扯了下來,時商懵了,眼睛瞪大著拉過被子蓋住。

一轉頭,閉眼裝死,“不行,暈,我真要睡了。”

霍溫庭把她壓在被子裡,抓起她的手貼在他胸前,“不是走了嗎?”

他說著,有點委屈。

時商腦袋轉回來,抬起眼皮瞧他,“是,可…”

霍溫庭捕捉著她唇親吻下來。

唇瓣傳來的輕微疼意使得時商清醒了一瞬,陷落那雙棕眸裡時,她沒推開霍溫庭,動作急切地扯開他睡袍帶子,兩手鑽了進去……

熟悉的鬧鐘鈴聲響起。

時商沒能從床上爬起來。

是霍溫庭關掉鬧鐘的。

時商縮在他懷中捂著腦袋輕聲嘟囔著,“霍溫庭,我頭疼。”

霍溫庭探了探她體溫,有點不正常。

霍溫庭把她攏懷裡來,眼底情緒深濃,“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時商掙扎著拒絕,“我不去。”

霍溫庭擰眉,“別鬧。”

時商還是搖頭,“吃藥就好,我不去醫院,我不愛去,你忘了麼。”

這臭毛病。

霍溫庭打電話讓酒店管家送藥來,之後又一通電話打到徐導那兒,沉冷一句,“時商今天停工。”

沒待徐導吭聲,電話就被掛了。

酒店管家連帶著早餐和藥一起送來,霍溫庭把時商抱到餐廳,時商紅著眼睛問他,“我頭為什麼會疼。”

“喝酒又吹風,你不疼誰疼。”霍溫庭低聲罵,“還作嗎?”

時商低頭抱著腦袋,就很納悶,“不是說果酒沒度數嗎?你朋友騙我啊。”

霍溫庭扯著唇笑,“不然為什麼叫酒,怎麼不叫飲料?”

好有道理,時商無言以對,她支稜起來慢吞吞吃著早餐,“我今天怎麼上工?”

霍溫庭波瀾不驚,“給你請假了。”

時商一下子驚了,“啊?你給我請假了?”

霍溫庭蹙眉,“請了,吃你的,別管那麼多。”

“哦。”

時商吃完就回床上繼續躺著了。

頭疼,沒有睡意,累累的,時商蜷縮在床上,手枕在臉邊,“你幾點的飛機回京?”

霍溫庭看她一眼,“推了。”

時商眼裡漫起笑,“專門陪我麼?”

霍溫庭輕哂,“女混蛋還會生病。”

時商突然氣憤,“一定是因為你。”

霍溫庭擰她臉,現在是沒臉沒皮了她,他撩起一陣輕笑,“東怪西怪。”

時商拍掉他的手,有理有據追責,“是誰變態看我醉了還那樣?”

霍溫庭有幾秒的啞口無言。

時商得意的哼,“說不出話來了吧。”

霍溫庭從另一側上床將時商抱在懷裡,輕輕拍打著她背,“等你好了我再回京。”

時商臉埋他懷裡,貪戀片刻的溫存,“嗯。”

-

那之後,霍溫庭沒再來橫城。

年底的時間他比誰都忙,誰讓他姓霍。

徐導蠻人性的,過年給全劇組放假三天。

時商直接讓笑笑回老家,她帶著阿誠回到京城。

霍婉站在階梯上殷殷切切望著大門方向,看到車子徐徐靠近,霍婉高興得直招手。

“商商!”

“商商!”

時商下了車,霍婉把她的小手包裹在手心裡拉著她進家門,“終於回來了。”

家裡溫暖,霍老跟鳳奉下棋,宋女士閒情逸致喝花茶,電視機還在開著,肯定是富婆看的。

時商看著大家,淺笑盈盈,“爺爺,師父,媽,我回來了。”

幾人都投來關切的目光。

時商甜甜笑了笑。

霍溫庭傍晚才回來,吃過飯,時商和霍溫庭送鳳奉出門。

鳳奉問,“明天來師父家過年嗎?”

時商點點頭,“初一我要回劇組了,年夜飯後我和溫庭一塊過去。”

隆冬臘月。

大雪覆蓋京城。

霍家年夜飯喜氣洋洋。

傭人突然來說,“少夫人,我看到有人站在大門外,像是…像是時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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