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爺子笑容一收,詢問時商,“商商,你要出去見見他們嗎?”

時商微笑著說,“不見了。”

霍婉對時家人一向憎惡,“沒什麼好見的,他們要站就讓他們站著唄,誰理他們。”

時商夾了塊佛跳牆放到霍婉碗裡,“姑姑,別讓不重要的人影響了心情。”

時商要去奉家拜訪,傭人來來回回搬東西到車上,家裡給準備了時商登門的禮物。

霍婉目送著兩人離開,不忘提醒,“商商寶寶,十二點前要回來放煙花哦。”

霍溫庭開著車駛出霍家莊園大門。

門外矗立幾道人影,雪花落了肩頭他們也沒管。

時商平靜地看著前方,跟戴著口罩依然可以看到眼角傷疤的時燼對上眸光。

那一刻,時燼挖不出時商眼裡還有一絲絲感情,她的冷、漠,比這天還要盛。

“時商。”蘇懷玉伸手攔車,臉色透著焦急。

霍溫庭單手握著方向盤,漫不經心,“要停嗎?”

時商展顏一笑,“別耽誤時間,要不然師父罵你我可不會幫你說話哦。”

霍溫庭鬆散的笑,輕慢的打趣,“你現在可真厲害了你。”

“轟”一聲,霍溫庭一腳轟油門,車子快速經過外面幾人向前。

時野轉過頭,心尖泛起疼痛,時商根本不願見他們,連一句話也不肯說。

蘇懷玉用力一閉眼,無能為力看著黑色的車子消失在冰天雪地裡。

孤立無援的感覺爬遍全身,蘇懷玉問身邊的人,“現在怎麼辦?你們大哥要怎麼辦?”

車上,霍溫庭冷不丁的一句,“時堰被抓了。”

時商扭頭看向他,不太理解這幾個字,“啊,怎麼回事?”

“時堰依靠時燼那筆巨大的賠償金,加上他個人私產跟人合夥開了家進出口貿易公司,被人當成跳板抓進去了,走私罪,處以五年有期徒刑,已經判了。”

時商蹙眉,要笑不笑的,“他是傻嗎他?”

“急功近利、識人不清。”霍溫庭不鹹不淡的開口,“他們應該是來求你想辦法。”

時商手支著車窗,紅唇輕闔,嗤一聲沒搭話。

求她想辦法,她能有什麼辦法呢。

時家人心裡怎麼想她能不懂麼,先說服她,再讓她開口向霍家尋求幫助。

打這算盤,他們可真會想啊。

國家嚴查走私,霍家絕對不可能碰這些東西,時商也不會腦抽了去搭理。

時堰自己愚蠢被人下套,怪得了誰。

沒人幫得了他。

時商偏頭看窗外,冷漠無情的一句,“他們和我沒關係。”

鳳家四合院裡裡外外掛著紅燈籠,門上貼著紅對聯,喜氣熱鬧的一片。

風青正的幾個孩子回來了,鳳蘭也帶著兩個孩子來過年。

除了登門禮,時商還提前準備了新年紅包給孩子們。

當然,時商也收到了鳳家幾位長輩給的紅包,每個都好大,時商捧著紅包跟霍溫庭無聲炫耀。

霍溫庭幫她把紅包全都裝包裡,怪不得她這趟拿了蠻大一個單肩包過來。

“姐姐,姐姐,我們來玩啊。”

時商漂亮,鳳蘭的孩子特別喜歡時商,要拉著她一塊玩兒,到門前的空地放煙花。

始終有點小孩子心性。

霍溫庭和鳳家父子在喝茶,燙過的茶葉帶出陣陣芳香,鳳奉聽著外面笑笑鬧鬧的聲音,也跟著樂,“從沒見過商商這麼開心的樣子。”

霍溫庭看著門外雪地裡歡樂的人影,“現在沒有什麼能影響她的心情。”

“時家人不纏她了吧?”

“我看著呢。”

“我就一個願望,希望商商重回醫學之路。”

霍溫庭微微撩起眼皮,看見時商在點菸花引線,結果還沒點上她就害怕跑了。

被小朋友們笑。

見時商害怕,小朋友也不讓她點了,親自來。

霍溫庭放蕩不羈的笑,“全憑商商喜歡。”

“娛樂圈複雜啊。”

“有我。”

輕飄飄兩個字,分量卻是極重的。

時商在鳳家待到了十點多,依依不捨和孩子們拜拜,和霍溫庭回了霍家。

莊園大門外空了,沒有留下任何時家人曾經來過的痕跡。

-

二月底,《明月燼歌》正式殺青。

時商回到京城時,宋女士帶著她一塊找大師算了日子。

三月有個宜嫁娶的好日子,可婚紗還沒送到京城,自然掠過,第二個好日子在八月份。

宋女士覺得還行吧。

時商跟經紀人是說了這事,凱倫說,“挺好,到時明月燼歌也播完了。”

時商附和,“那是真挺好哦。”

凱倫特嚴肅地說,“你的詞還沒遞來給我,祖宗我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一個月?”時商故意拖腔帶調,好似為難。

“還不行?”凱倫心猛地一沉,“你現在都殺青了,也沒工作,一個月不夠嗎?”

“行的行的。”時商言笑晏晏,“大哥你等著吧。”

凱倫鬆口氣,笑,“這還差不多。”

半個月的時間,時商把新寫的詞發給凱倫,之後崔硯憫直接激動打來電話誇她,還邀請,“我在京城的首場演唱會你和表哥要來現場聽一聽嗎?”

時商轉過頭看向男人,那眼神分明有話要說,霍溫庭輕描淡寫問,“怎麼?”

“去。”時商替霍溫庭答應了。

崔硯憫,“好,到時我給你們留票,視野最好的給你們!”

時商眉眼帶笑,“好呀。”

時商走到霍溫庭身邊坐下,雙手挽上他胳膊,“硯憫請我們去看他的演唱會,我答應了,到時你陪我去唄。”

霍溫庭蹙眉,“太吵。”

“演唱會要的就是一個氛圍嘛,還在鄉下時我就想著有機會一定要去聽硯憫的一場演唱會,能看到我作的詞被硯憫演唱出來,如論如何都該去現場聽一聽。”

霍溫庭凝眸望著她,唇畔掠過短促的笑,“也行,陪你,滿足你行不行。”

時商笑著把腦袋靠到他肩頭上,“行。”

時商又開始忙碌起來。

《夜宴》即將上映,她和主創團隊忙著各地宣傳,參加活動,一個月都不怎麼待在京城。

她也不知道,她的婚紗已經從米蘭空運回來,藏進了霍家莊園的某間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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