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宣傳,時商要給明月燼歌配音,徐徵堅持用原聲,時商不免又和許孟臣碰到。

兩人共用一個錄音棚。

下午還要錄音,中午兩個人一塊到餐廳吃飯,朋友的聚會被營銷號成約會。

霍氏集團的茶水間裡,秘書們喝著茶不免聊起八卦。

“你們看這個人像不像太太?”

“不是有名字麼,就是太太啊。”

“照片有點糊。”

“這幾張照片這麼糊都拍出我家臣臣的美貌了,不得不說兩個人同框還蠻般配的。”

“噓,你敢這麼說,你不要命了。”

“是不要命了。”徐特助像個老幹部,拿著保溫杯面無表情走進來,“上班時間你們在這閒聊,還談太太八卦,甭管工作能力多出眾都要被霍總…”

徐特助手抹過脖子,發出聲音,“咔嚓。”

女秘書臉色煞白,送上笑顏,“徐特助好人不會跟霍總說的吼。”

徐特助嚴肅,“出去工作。”

女秘書們一鬨而散。

徐特助往外看了眼,關上茶水間的門掏出手機看新聞,他在想要不要把這事彙報給霍總?

-

時商今天的配音任務結束。

和許孟臣走出大樓。

霍溫庭透過擋風玻璃看著外面的兩人,年輕男人俊秀高挑、青春活力,他的太太纖細美麗,不知道說什麼,她在笑著,半是清純,半是嫵媚。

讓旁邊那小子移不開眼。

嘖。

霍溫庭推開車門下車徑直走來。

許孟臣話說一半,見時商驚訝帶著心虛的模樣,他抬頭順著她看的方向看去。

前方高大的男人氣場太清冷,太穩,皮鞋踩過地面,整個人是狂放矜貴的姿態。

他那種人,有一種特質,令人難以接近,似乎也對一切都有壓倒性的氣魄。

許孟臣只是站在原地,就有些自亂陣腳。

讓人難解的情緒,卻偏偏出現了。

好沒有道理。

許孟臣微愣,“時商。”

時商只看著前面,目光全神貫注,待人走近時她含笑問,“你怎麼來了?”

霍溫庭伸手摟住她的腰,“接你回家。”

時商眉開眼笑,“你又把阿誠趕走了。”

霍溫庭波瀾不驚,“慶園吃飯,去不去?”

“去啊。”

時商挽上霍溫庭的手臂,朝著許孟臣說拜拜,“我們先走了。”

他想問時商和那男人有什麼關係,那男人容貌和身材、氣質都如此出眾。

西裝好像烙印在他身上,渾然天成的魅力和沉穩,很多男人都修煉不出來。

那種氣質,會讓人產生自卑心理。

時商和他好親近,笑得又甜又媚,跟著那男人就上車走了。

時商坐上車扣安全帶,“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呀。”

他還是那句話,“神機妙算。”

他就扯。

時商精準猜測,“是不是凱倫告訴你。”

“聰明。”霍溫庭拖腔帶調,意味不明,“那你猜猜我還知道了什麼。”

時商笑,“什麼呀?”

霍溫庭淺淺眯眸,直言,“中午跟那小白臉吃飯了?”

什麼小白臉,人家有名字的,“許孟臣,明月燼歌男主,同事一塊吃飯怎麼了。”

“不是不讓你跟其他男人吃飯,被拍到了,這麼不小心。”

“啊?”

時商連忙開啟手機,網上什麼新聞也刷不到了。

霍溫庭這才不緊不慢地說了一句,“看不到了,已經幫你處理了。”

“這些狗仔真無處不在。”時商放下手機,突然意會,“所以你是看到緋聞了親自過來接我?”

他不肯承認,“別多想,單純帶你吃飯而已。”

時商是他的,這件事毋庸置疑。

只是看看喜歡他太太的人是什麼樣,有什麼資格喜歡他太太。

時商笑意瀰漫過臉上,“嘁,還不承認。”

“什麼時候公開?”

她在許孟臣面前都沒忌諱了,她知道她沒官宣許孟臣不會往外亂說。

時商笑眯眯,“婚禮前呀。”

霍溫庭像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你行。”

時商一張笑顏湊近他,“委屈你了哦。”

霍溫庭眼底閃過細碎的笑,“知道就好。”

時商錄音工作結束,便不再和許孟臣有私下的往來了,網上果然也的確沒出現她和霍溫庭的新聞。

《夜宴》在播出之前,時商和主創團隊二次登上李立主持的綜藝節目進行宣傳。

這也是最後一次宣傳。

六月,《夜宴》正式在兩個平臺聯合首播。

播放截止一個月,《夜宴》收穫超高人氣,某瓣評分達,熱度持續升高,連續多周穩居熱度榜top1。

顏希又給觀眾拿出了一部巔峰之作。

時商在劇中不俗的表現又給她增加了不少話題和熱度,遞過來的劇本也變多了。

《夜宴》在平臺播放結束後,《明月燼歌》在另一個平臺播強勢首播。

《明月燼歌》前期宣傳做得特別多,時商宣傳的那一個多月裡沒涉足過京城,比宣傳《夜宴》還要繁忙。

後來外地宣傳完,時商回到京城跟許孟臣參加明月燼歌的招商會。

招商會現場。

時商拒絕不了對方敬過來的酒。

許孟臣幫她擋了好幾杯,可他也喝了不少,臉上一片都紅,顯出幾分醉態。

宴會廳還特悶熱,時商產生幾分不適。

她幾乎是忍過來的。

徐導走到時商身邊,“這兒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我讓人送你出去。”

時商不逞強,她點點頭,“好。”

時商來到酒店外,看到霍溫庭倚靠在車上的身形,不知道他等多久了。

她在京城忙通告,他有空總會來接她。

霍溫庭偏頭過來,夜色下暗沉沉的棕眸依舊漂亮,時商裝得酩酊大醉倒進他的懷中。

霍溫庭挑起她下巴,看她面板緋紅,似笑非笑,“喝多了?”

時商抿唇不吭聲,眼裡的霧氣好似汪汪眼淚,霍溫庭把她扶到車上。

時商老實坐著,霍溫庭傾身給她扣上安全帶,時商白皙的指尖闖進他潔白襯衫亂撓,像貓爪子試探撩撥,帶著不安分的心理,霍溫庭垂眸看著她,“怎麼?”

時商眼神滿是控訴,“我都要被人欺負死了,你也不來英雄救美,我簡直要害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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