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個不死心的人呢!

那婦人倒是個好說話的樣子,偏偏遇上個這麼不講理的郎君。

雖然明面上是那郎君對自家夫人放心不下,可暗地裡想的什麼,鬱小花簡直不齒。

司俊南眼瞅著整個酒樓裡的形勢越來越嚴峻。

雙方僵持不下,瞧著那個氣宇沖沖的漢子,大有一番想要上前打人的陣仗。

司俊南不知不覺間走到了鬱小花的跟前,將她牢牢護在自己的身後。

“司掌櫃,你總該給一個說法吧,這雲澹風輕的樣子,是想仗勢欺人不成?”

那漢子料定了司俊南壓根就不會把自己當真,瞧著他那個樣子,分明就是想快點趕人。

越是如此,就越證明了那涼茶的配方是個極其重要的東西。

雖然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要給自己一百兩銀子拆他,想辦法弄到這涼茶的配方。

但是瞧著聚朋樓這段時間紅火起來的生意。

要是能夠搞到涼茶的配方,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本了吧。

他面上動了動,急不可耐的又催促了起來。

“司掌櫃,你怎麼說也是河西鎮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想來是斷斷做不出仗勢欺人的事情來!”

司俊南的眉頭越皺越緊。

“這位郎君,既然你的夫人已經沒事了,況且你即便是信不過她,你恐怕也該信得過雲大夫吧。

非要如此咄咄逼人,您這有些居心叵測呀!”

他說得輕鬆,最不想這句話一出,立刻把那人給嚇得面色一白。

當即指著司俊南顫顫巍巍的:“你!你究竟想怎麼樣?本來就是你們鋪子裡的東西出了問題。

這個女人她又不是大夫,胡亂在這裡說上兩句就想息事寧人。

天底下恐怕沒有那麼好的事情!”

見著自家夫君突然大變臉。

那婦人哪裡還不明白,這是被司掌櫃說中了呀。

本來她還以為,自家夫君堅持要帶著來這酒樓裡,不過是擔心自己的身體,想要討個公道。

想著方才既然那個婦人已經說明了前因後果,按著自家丈夫本來的性子,應該放心了才是。

可他竟然還要咄咄逼人,連什麼涼茶方子都開始要起來了。

這誰家鋪子會把自己賺錢的東西放出來給大家知道。

這莫不是發瘋了。

那婦人也是氣急了。

在門板上也躺不下去了,朝著一旁那個十三四歲的少年招了招手。

那少年連忙上前來輔助婦人。

“娘,你怎麼樣了?好些了沒有?”

那婦人點了點頭,在少年的攙扶下,就要往自己夫君旁邊走。

剛走到鏡前,一個響亮的巴掌就甩到了那男人臉上去。

那男人一臉震驚的看著她,簡直難以置信。

“夫君,我還以為你是在擔心我,原來你只是為了人家的涼茶配方。你怎麼突然變成如此不要臉了?

你還是不是我的丈夫啊?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那夫人幾乎快要哭出來了,眼淚在眼睛裡面打著轉轉。

男子眼底竭力的隱忍,喬治自家夫人最痛苦的模樣,他把牙一咬把心一橫。

“夫人,你說我不在乎你,說我臉皮厚,可我看著你一趟又一趟的跑,才多大點功夫,臉上都沒個人樣了。

你叫我怎麼不心疼呢?眼下只是普通的腹瀉,可要是再過幾天再有個其他的什麼,你要有個什麼好歹的,我和兒子可怎麼辦?

到那個時候他們聚朋樓要是不認賬怎麼辦?這是人都曉得涼茶是種藥,是藥三分毒!

夫人,不是我厚臉皮不是我非要自私,我和兒子都不能失去你呀!”

他說的聲淚俱下。

真是好一副亢儷情深。

鬱小花不由得冷笑了起來。

本來還以為這女的一出場,男的怎麼說也不至於再鬧下去。

可是這男的一番話,明顯就把面前的女人該哄的團團轉。

兩人果不其然的抱在了一起。

其他眾人見狀也紛紛開始幫腔道:

“司掌櫃,也不是說大家信不過你,這老話說的好是藥三分毒,你總該給我們一個解釋。”

“就是啊,司掌櫃,我們也曉得這是雲大夫出的方子,雲大夫是裡八鄉醫術最高明的人,我們自然也信得過的!”

“可眼下這都有人說出了問題,要是你們酒樓不拿出一個交代的話,恐怕這件事情沒有那麼好解決了!”

司俊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向鬱小花。

這方子的專利本來就屬於她和雲樂賢。

要是他們不想拿出來,自己自然不能多說什麼。

可若是她願意拿出來,自己當然也不好過多阻攔。

說到底這一件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司俊南再怎麼說也算是在整個商場裡縱橫多年了。

像這樣的人,更是見得多了。

“小花,你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辦才好?”

鬱小花亮閃閃的眼睛望著他,攝人心魄。

司俊南的心跳都不自覺又快了起來,耳朵尖有些控制不住的紅了起來。

正發愣時,卻見鬱小花走到司俊南的面前來,踮起腳尖,在他的耳邊滴咕了幾句。

那溫熱的氣息撲到司俊南的耳朵上去,她說了個什麼,他是一句都沒聽明白。

直到她說完,司俊南的臉更紅了。

鬱小花見他還呆呆愣愣的,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

“喂!你幹啥呢?我叫你拿紙筆啊,我說你寫,我會的字不多!”

司俊南勐的回神,連忙尷尬的笑笑,朝著盧立厲聲吩咐道:“盧立,幹啥呢?沒聽見嗎?”

盧立一愣,連忙去櫃檯裡面拿了紙筆。

司俊南喜滋滋接過紙筆來,又喜滋滋看著鬱小花。

“小花,你說吧!我寫。”

鬱小花白了他一眼,掃了一眼聚在酒樓裡的人。

“各位,我願意把方子告訴大家,至於你們記得做多少,那不關我的事。

司掌櫃這裡只能寫一份,至於你們願意花幾千兩銀子來買,那是你們的事兒。

想來在利益面前還是會有這種冤大頭的。”

司俊南嘴角抽了抽。

她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但事已至此也不好,當著大家的面問出來,只能提筆沾墨,準備書寫方子。

鬱小花狡黠的看了一眼那個鬧事的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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