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不經意間掛起一抹澹澹的笑意來。

“司掌櫃你可要聽好了,我要念了,我可只念一遍!”

司俊南點了點頭。

他對自己的手速還是比較有自信的。

然而下一秒。

只聽見鬱小花唸的頭三個字“金銀花…”

再後面的,雖然語言相通,可為什麼一連起來就不大明白了呢?

眾人紛紛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

就連司俊南自己也只不過寫了金銀花三個字。

眾人愁苦的望著鬱小花。

司俊南尷尬的笑了笑。

“小花,你這…真是厲害了,房子我已經選好了,有誰想要的一千兩銀子。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至於製作的過程,小花也說了,你們自己能記住多少就記多少。

我只負責寫方子,至於其他的你們自己看著辦。”

要方子的那漢子欲言又止,臉上更是陰沉得出水。

一隻手顫抖的指著鬱小花。

“你你你你…”

好半天,也沒你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各位,我這涼茶裡面確實只有這一個藥,你們要是不相信,儘管可以拿著這涼茶去找一些大夫問問。

但凡有點本事的都能嘗得出來,反正方子我已經給了,要是你們想在這酒樓裡面鬧事的話,還要看看司掌櫃答不答應。”

鬱小花似笑非笑的表情,頓時把那人給震懾住了。

他狐疑的看了眼眾人,又嘆了口氣回望著那微胖的婦人。

如今再僵持下去,似乎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了。

至於方子裡面究竟有個什麼,她也說了,就一個金銀花,只是這過程又炒又蒸又熬的,一會半個鍾一個一天。

實在有些惱人。

但不管怎麼說,就照著原話交出去好了。

反正這酒樓在場的也有那人安排的其他人,自己犯不著當這個出頭鳥。

更何況司俊南可不是河西鎮人,聽說是京城誰家的公子。

萬一自己把人給得罪了,就自家那點小產業,哪裡扛得住這種大老折磨。

見自家夫君一動不動的,那婦人感覺自己的臉都被丟盡了。

今日他本來就反常,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面揭他,眼下又鬧到了這步田地。

更何況,那位夫人已經拿出了方子再僵持下去,恐怕要出事啊。

她想著,連忙上前來扯了扯自家夫君的袖子。

“夫君,既然這位夫人已經給了方子,說明聚朋樓到底是信得過的。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也曉得你是擔心我!

總歸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不是嗎?”

那人正愁找不到一個好的藉口來借坡下驢。

如今自家夫人給了這麼一個坡,他哪裡還有不下的道理。

當即攙扶著自家夫人,鄭重其事的望著司俊南,又看了看鬱小花。

“多謝了!司掌櫃果然大義凜然。”

司俊南抿了抿嘴,沒說什麼,目送這他們一家子走出酒樓去。

整個酒樓的鬧劇,到這裡也算是結束了。

正當鬱小花轉身準備去收拾收拾東西,再給於二郎交代兩句,尋個時辰跟司俊南出遠門時。

一回頭卻見兩雙賊熘熘的眼睛正往他們這裡看。

一人盯著自己,一人則是盯著自己身旁的於二郎。

那目光如同快要餓死的老虎看見了肉一般,貪婪,蓄勢待發。

鬱小花眉頭微蹙,大大方方朝著那目光回瞪了過去。

就見不遠處的一張飯桌上,之前她說他是糖尿病的那個漢子。

先前攔著自己說要報恩。

這會又跟一個大腹便便的婦人坐在酒桌上。

那婦人正抬著一雙眯眯眼,賊熘熘的朝於二郎看。

這一對狗男女,還真是不安分呢。

對方都坐在對面了,還膽敢看別的男人女人。

這心也真夠大的。

這是要互綠的節奏啊。

鬱小花不由得在心裡感嘆一句。

城會玩!

鬱小花正想跟司俊南打個招呼就忙活自己的事。

這還沒走到司俊南的跟前。

那個婦人當先跑了過來,臉上笑嘻嘻的,一隻油膩膩的胳膊,抓住了於二郎的手。

“二郎!”

她嬌滴滴的喚上一聲,讓人直起一陣雞皮疙瘩。

於二郎頓時老臉通紅,這還當著鬱小花的面,推開他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那婦人見他許久沒有動作,有些著急了起來。

“二郎,我是玉蓮吶!白玉蓮!才這麼一會功夫,你就不記得我了嗎?可真真叫我傷心呀。

二郎,你看咱們都有緣分啊,這才分開多久,又到這裡見不著面了。

這老天爺都在幫著咱們,你看多好啊!”

鬱小花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只覺得自己站在這裡,這個電燈泡當的實在有些大了。

偏偏那個漢子看著自己的女人,這都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上的,他還能澹定的坐在位子上吃飯喝茶。

雖然那一雙眼睛也不安分的,時不時往鬱小花身上瞟,卻也不見他有什麼多餘的動作。

奇葩!真是奇葩!

鬱小花在心裡面大呼著,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她哪裡還敢繼續站在於二郎旁邊,急急忙忙就往司俊南躲。

即便是如此,還是有一些虎狼之詞直往自己的耳朵裡面鑽。

司俊南見她那臉紅的樣子,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一回頭就見於二郎正在被白玉蓮非禮。

司俊南臉上也同樣是藏不住的笑。

這個白玉蓮,可是自己小倌樓的大客戶呢!

出手闊綽,這一點就要點上好幾個小倌來伺候著。

之前有一回,壯起膽子點了五個小倌,當晚六個人都下不來床。

可見這個白玉蓮真是坐地吸精,功力厲害著呢。

司俊南輕笑著捅了捅鬱小花的胳膊。

“哎,小花,你們於家二郎還挺有當小倌的氣質哈!

瞧,這白夫人喜歡的,要不把他讓給我得了,正好我那小倌樓最近也在招人!”

鬱小花一眼瞪了過去,緊咬著後槽牙道:“你可拉倒吧,這要是讓他娘給知道了,還不得生生活剝了我的皮!

趁早別打他的主意,我也不過欠了5年的賣身契,時間一到還是要還給於家的。”

不想這話被前面的於二郎聽見了。

方才他無助的被白玉蓮忽然拽住,本以為鬱小花會幫自己說上兩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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