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著鬱小花有些避嫌一樣的走開,他的心裡不自覺的難受了起來。

到底還是自己想多了吧。

在鬱小花看來,自己只是一個奴隸,一個僕人,犯不著他為了自己一個不相干的人去得罪別人。

於二郎越想越難過面對白玉蓮的示好,氣憤不已,一把甩開了她攀上來的胳膊。

“白夫人還請自重一些,大庭廣眾的,你也是個有家室的人,與小人拉拉扯扯的似乎不太妥當。”

偏偏這個白玉蓮也是個脾氣火爆的,好不容易有個心儀的漢子。

卻被他一把甩開了胳膊,心裡哪裡還忍得過去。

“二郎!你怎麼了?你是懼怕我那不成器的夫君嗎?放心吧,有我在他不敢動你一個手指頭的。

至於其他人的眼光,那就更不必在乎了。在這整個鎮上,誰不給我們白家幾分薄面。

你儘管放心吧,沒人敢叼難你的。

只要你願意,我立刻迎你回家做我的夫君都行。”

不遠處的鬱小花和司俊南聽見這話,兩人對視了一眼,神色各異。

鬱小花嘴角彎了彎,看向於二郎的眼神裡充滿了戲謔。

司俊南確是有些糾結。

再怎麼說於二郎也是她鬱小花的一個得力助手。

以白家在鎮上的能耐,鬱小花不敢出手幫忙那再正常不過了。

只是自己這再怎麼說,在整個河西,鎮上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若是要上前幫忙的話說個一兩句話,倒是還說得上。

可鬱小花這一副動靜完全讓他猜不出心裡的想法。

一時間,司俊南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幫還是不該幫了。

前面的於二郎臉色緋紅,膽戰心驚的抬頭看了一眼白玉蓮。

像他們那樣的大富人家,進去了未必會有在文家瀟灑。

而且這個白玉蓮分明就是一副水性楊花的模樣,連自己結髮的夫君都能拋棄。

這還當著自己夫君的面與外男拉拉扯扯,更是成何體統。

指不定回頭也會用同樣的方式一腳把自己蹬掉的。

於二郎漸漸的在心裡面打定了主意。

只見他客客氣氣地朝著白玉蓮行了一個禮。

“白夫人,卻莫再說這種話了。小人實在福薄,做個小奴已經做習慣了,也享受不來你們大富人家的那一套規矩,函式小人不能從命。”

說完他從白玉蓮的手裡抽回了自己的胳膊,回身走了幾步在鬱小花的身後站定。

鬱小花讚揚的看了他一眼。

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這個於二郎是個知恩圖報的,也是一個忠心耿耿的。

“於二郎,你這拒絕了人家的榮華富貴,以後可不要後悔喲,畢竟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你也曉得我這個人護短的近,既然你這麼忠心耿耿的選擇我這邊,那我自然也會真心實意的待你。”

於二郎啞然的看著他,微訝道:“東家!你這是在考驗我的忠心嗎?您放心好了,我自然是不會後悔的。

更何況你和哥哥嫂嫂還有老么,對我像家人一樣。同吃同住就連穿的也從來沒少過,我已經很知足了。”

聽著他這一番話,鬱小花對他更是欣賞了起來。

“好,很好!”

話音剛落,白玉蓮一個響亮的耳光就甩到了鬱小花跟前。

卻被司俊南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

他捏著白玉蓮的手腕暗自用了些力氣。

直到看見白玉蓮的臉色微白,開始疼的叫喚了起來,司俊南。這才重重的將她的手甩開。

“白夫人真是好久不見了,怎麼脾氣還是如此的火爆呢?動不動就打人,這可不好呀。

你家男人呢?怎麼也不出來說個話呢?這你都動手打人了,他不出來幫忙道個歉什麼的,倒也著實對你放心的下呀。

難道他就不怕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打你一巴掌嗎?”

白玉蓮的臉色更白了。

他恨鐵不成鋼的,朝著不遠處的飯桌死死地瞪了一眼。

那個得糖尿病的漢子,哆哆嗦嗦的瞅了一眼白玉蓮,又急忙低下頭去,假裝沒有看到這一回事。

倒是那個小丫鬟,急急忙忙衝上前來,跪在了司俊南的腳邊。

“司掌櫃,還請你放了我家夫人吧,我家夫人只是一隻豬油蒙了心,才敢對這位夫人動手的。

請您行行好,放了他把要殺要剮都衝我來就是了。”

一旁的鬱小花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黑著臉看向了不遠處飯桌上那個漢子。

不是說他是白玉蓮的夫君嗎?

怎麼這會子竟然會是一個小丫鬟衝上來護著。

此時的白玉蓮看著自家小丫鬟這個悽悽艾艾的模樣。

有些恨鐵不成鋼道:“你哭個什麼勁兒?這光天化日的,難道司掌櫃還能打死我不成?

你要有這個心來求他,倒不如好好去教教那沒用的男人,自己的老婆都快要被人打了,他還在那有心思吃好喝好。

哼,還真是個沒用的東西,等回了家,我就央了族中長老,一定要把他休了,趕出府去。”

不遠處那漢子的面色更白了,他終於顫顫巍巍的起身,一步一頓的朝他們走了過來。

他先是朝著司俊南和鬱小花,行了一個禮道:“二位!真是對不住!還請…還請高抬貴手放了她吧!”

司俊南悶哼一聲,重重地將白玉蓮的手腕甩了出去。

“白夫人,這老話說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雖然我這朋友不是狗,也犯不著你動手。

況且這裡也不是小倌樓,您要消遣,儘管去小倌樓消遣吧。就是新招了幾個好看的小倌,想來一定會讓白夫人您滿意的。

報我的名,可以讓那邊主事的給你多安排幾個小官伺候著。”

鬱小花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司俊南。

他莫不是腦袋也被門擠了吧?

怎麼當著別人家的夫君面說這種話?

還熱情的邀約人去自己的小倌樓坐坐。

這事把那男人的臉面置於何處了?

只見那個漢子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行李的手將在半空,遲遲沒有落下來。

反倒是白玉蓮似乎非常受用。

“司掌櫃,你看我是缺那點銀子的錢嗎?確實找了新的小倌進來嗎?那我倒是要去瞧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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