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鬱小花手裡握著一個小石頭。

石頭堅硬,上面好沾著泥巴不過圍棋棋子那麼大。

“柳…柳大娘…這是怎麼個意思?”

盧立說起話來都結巴了。

在以往,自然也聽一塊幹活的兄弟說起家鄉的風俗。

若是家裡實在沒錢,又拿不出什麼東西來做定情信物,只管撿了一個好看的石頭。

叫對方用個花繩子包了放在身上隨身帶著,以示重視。

有些手巧的女子,還會刻意把石頭用編得奇奇怪怪的網兜給裝住。

此番鬱小花忽然拿一塊石頭送他盧立。

總不該也是奔著定情信物來的吧。

盧立嚥了咽口水,有些膽怯。

在心裡想了很多種關於石子的可能。

要是她真的心悅於自己,自己努努力倒也不是不可。

誰讓她生得那麼好看呢!

滿副內心戲的盧立還在打量著手裡的石子。

馬車簾裡又低聲道:“這是我從鞋底上扣出來的。你姑且用用。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身手很好,就這麼一個石子丟過去,足以打斷牛腿。

但牛終歸是錢把式家最值錢的東西了。

你只敢打斷它們靠近山的輪子,叫他們那一夥人跌上一跌,好讓錢把式家的吃點苦頭。”

盧立啞然。

卻只是打個馬車啊!

他不屑的撇了撇嘴,這壓根就算不得什麼意思。

只想著,盧立都沒抬手,整顆石頭直奔錢把式家的車輪子而去。

都沒聽見任何響動,就見牛車都往山那邊倒去。

牛車上的人一時穩不住身形。

錢把式家的本就坐得最少,如今遭了這一遭,她受傷的也是最嚴重的,整個人腦袋朝下的栽著,地上一片紅。

“啊啊啊,流血了。錢把式,你怎麼趕得馬車!竟叫我們嬸子摔下馬車去,流了不少的血。”

而錢把式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下半身卡在車縫裡,躲無處躲。

“快來人啊!救命啊!”

錢把式顧不得那些已經爬到那邊的人們拿了屬於自己的東西,就趕緊滾蛋。

就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也要偷摸順上一點到自己的懷裡去。

“哎呀…你這小蹄子,竟然偷我的米!這糙米可是我家辛辛苦苦半年的銀子買的。

你要偷拿錢來,就拿銀子來,要不然別想帶走一粒米…”

兩人不合,扭打成一塊,整個沒壞的車廂立刻翻得亂七八糟的。

別人見了哪裡又能有個好的反應,當即一起渾水摸起魚來。

“柳大娘,已經教訓了,場面一度混亂,你要不要看看?”

鬱小花哪裡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只見她輕輕撩開轎子門,探頭探腦的往外看。

剛伸出頭去,就聽見錢把式家的深思力竭的吼道:“大家別打了,這還有外人呢!

且不能讓她柳春花給看了笑話…”

鬱小花無奈的吐了吐舌頭,這個老虔婆,眼神還是挺好使嗎!

眼下,鬱小花也不好再窩在馬車上繼續看熱鬧了。

這才剛撩開整一個馬車簾子,就笑呵呵道:“諸位,這是怎麼了?這麼大的太陽,我還趕著回去吃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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