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立十分欣慰的點了點頭。

“哥幾個辛苦辛苦先看的人,我去雲大夫那邊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沒?”

一陣疾走,就到了鬱小花住的院子。

紅兒正一盆接一盆的往外端著血水。

盧立看見這不有的直皺眉頭。

“紅兒這裡面怎麼樣了?”

紅兒見來人是司俊南身邊的盧立,頓時眼眶一紅。

“快別提了,夫人她都快要不成人樣了。”

紅兒抬起袖子抹了一把眼淚。

“給天下的宋三小姐,竟然下如此重的毒手,夫人還是一個雙身子的人吶!

經此一招,也不知道孩子能不能保得住,雲大夫還在房裡,二郎抓藥去了。”

說完,她急匆匆的把那一盆血水潑到了樹底下,從老媽子那端來一盆新的熱水又進去了。

如此凝重的氣氛,讓盧立也不由得開始緊張了起來。

他在院子裡面走來走去。

紅兒這短短的幾句話,根本就沒有說明屋裡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這回去也沒有辦法交差啊。

盧立凝重的看著那道緊閉的房門似乎還能想到以往鬱小花坐在屋裡的音容笑貌,簡直快要把人的魂都給勾去。

盧立連忙搖了搖頭,這才拉回自己的思緒。

就見隔壁一間屋裡,雲二公子急匆匆的開門出來。

此時此刻他身上已經換了乾淨的衣服。

那一身雪白的居家袍子,分明就是雲樂賢的。

穿在雲二公子的身上,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硬生生將他那紈絝子弟的氣質給掩蓋下去了三四分。

“盧立,你怎麼來這了?宋家那個瘋子抓住了嗎?哼!得一定要好好嚴懲他才是。

你不知道我遇到她們的時候,宋怡然那個瘋子,讓他的那個天神比你都把嫂子脖子給掐的淤青。

將整個人都提離地了,嫂子臉都變成豬肝色了,但凡我出現在晚上一盞茶的功夫,恐怕就…”

雲二公子說到這裡,眼眶又漸漸的紅了起來,身上也有些止不住的顫抖。

“你是不知道那個瘋子竟然還想對我下手,就因為我撞破了她幹壞事,真是心狠手辣的。

要不是我身上裝了一些哥哥給的毒藥,拿出來嚇唬他,恐怕都沒辦法把人給救下來。”

說到這裡,他整個人又開始不爭氣的哭哭啼啼了起來。

“哥哥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對我實在太好了,那麼珍貴的七廢毒,說給就給了。嗚嗚嗚…他就是我的親哥哥。”

盧立對他這個反應簡直無語至極。

毒藥這東西,雲樂賢那邊恐怕多的是。

區區一個七廢毒,恐怕也算不得什麼。

盧立不好將這個真相說出來,以免讓雲樂賢覺得他是在挑撥離間。

剛剛在前廳時候,他看了個清楚。

雲樂賢絕對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他們在外面說話,他絕對也是能夠聽得清清楚楚的。

想到這裡,盧立乾咳了兩聲。

“雲二公子,這回真是多謝你了,我替我們家爺謝謝你,要是你們大嫂出了點什麼事情?

依著你大哥的脾氣還不得把司徒府的拆了。”

說著,就見紅兒又端著一盆血水出來了。

兩人都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怎麼還在流血,還沒有止住嗎?怎麼會這樣?”

紅兒長長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都怪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好,就該留一個人在夫人身邊的。當時夫人的話本子看完了,下面的人就出去給夫人找話本子。

誰曉得叫宋三小姐那個丫鬟給鑽了空子,混進來,強行帶走了夫人。

我聽下面的人說,看見人的丫鬟拽著夫人一路往前跑。

他們在後面去追,就別那丫鬟撒了什麼針給扎得動彈不了。

可憐夫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還是個雙生子的人,哪裡會是那練家子的對手。”

盧立和雲二公子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心狠手辣,歹毒至極的女人,真是該死,千萬別落到我手裡,落到我手裡,我非得灌她一大堆的毒藥。

我毒不死她,我玩死她。一個女人怎麼會如此的心狠手辣呢?簡直慘絕人寰。”

眾人都震驚不已。

紅兒又哭哭啼啼繼續說道:“那幾個被針紮了的下人,都沒機會開口就絕了命,要不然也不會讓夫人落得這一個下場。

但凡有一個人出來報個信,夫人也…嗚嗚嗚…”

紅兒捂著臉,低聲哭開了。

屋裡的雲樂賢聽著外面的哭聲,眉頭也漸漸皺了起來,一雙鳳眸凌厲至極。

是嗎?宋怡然!

敢傷他心愛的人,定要讓她常常這些折磨的滋味。

雲樂賢緊緊握著拳頭,看著床上氣息奄奄的女人。

心裡一個大膽的主意漸漸冒了起來。

自己這正愁找不到理由對大皇子那邊的人下手。

想著借司徒刑的壽宴,讓他中毒,並讓這毒和聖上的毒串聯起來,好讓那幫人露出一個馬腳,迫不及待開始動手。

現在竟然又鬧出了這一遭。

宋怡然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好極了!

只是…

雲樂賢心裡莫名的難受。

無論何時,他都不想利用鬱小花,畢竟是他最愛的人啊。

“小花,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一定叫宋怡然血債血償。”

雲樂賢惡狠狠的說著,看著床上那張雪白的臉,眉頭緊皺著。

他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

“花,你會好起來的,你不能丟下我啊!”

雲樂賢深吸了一口氣,語氣裡帶著濃濃的鼻音。

“藥來了,藥來了!”

這時,門外一個焦急的女聲響起。

雲樂賢不用回頭都知道是司徒俊姝。

司徒俊姝身後跟著於二郎,於二郎的手裡頭一隻凋花梨木的托盤。

托盤上有一大碗墨色的藥汁,旁邊還放著些別的幹藥材。

雲樂賢微微點了點頭,起身快步走到於二郎面前,端過托盤上的藥,又坐回床前。

司徒俊姝眼疾手快的上前微微扶起鬱小花。

“雲大夫你有多少把握…”

剛問出口,司徒俊姝就後悔了,雲樂賢對鬱小花的在乎程度。

即便是命懸一線,也要想辦法救回來的吧。

雲樂賢只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回過頭去繼續給鬱小花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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