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馬車行駛在林間道上,拉車的是兩匹馬,沒有車伕。而本該坐車伕的位置,是一隻海東青。

依海東青的尿性,本來是要住進馬車裡的,晃晃悠悠的好不自在。但顯然,它的主人不想被打擾了難得的二人世界,於是它被無情地趕了出來。

馬車裡,折羽枕在了自家媳婦腿上,淺眠。

美其名曰補覺,可美人在側,如何睡得著。

他一會捏捏她的手指,一會撓撓她的手心,各種小動作不斷。

百草詩被他搞無奈了,“不睡了?那就坦白從寬吧。”

關於他來焱京的原因,到現在還隻字未提。百草詩隱隱有了猜測,“你來焱京做什麼?”

折羽做起來,朝著媳婦勾勾手指,“附耳過來。”

“這裡沒有外人,可以說。”

媳婦不就我,那我就媳婦。折羽自個兒靠過去,在她耳邊呼著熱氣道:“詩詩,那個害得你父母分別十八年,差點害了你和小樹的罪魁禍首,被我殺了。”

這是一件何其重要的、嚴峻的事,被他輕描淡寫地說了出來。

而百草詩的心,像被什麼狠狠撞了一下。

他如此辛勞奔波,不眠不休,只是為了給她報仇。

做完這一切,他不顧疲憊,又去洗劫了皇家珍奇園。雖然只拿了兩株草,但百草詩毫不懷疑,倘若他還有多餘的手,他還可以負擔更多,他一定會把珍奇園洗劫一空。

因為她喜歡,她需要,他便雙手捧上獻給她。

百草詩的眼淚,不爭氣地上湧。

折羽感受到了她的情緒,雙手撫著她的臉,“不哭啊,該高興才是。以後可以過真正的生辰了,生辰那天還可以收禮物。”

因著百草詩出生時,天降異象,而後百李氏又遭遇了追殺,雖不明所以,但本著安全起見,她再也沒有給女兒、兒子過過生辰,對人提起的日子也是錯的。

折羽所希望的只是她能和普通人一樣,過生日。

“羽寶,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百草詩埋頭在折羽懷裡哭。

連日來的擔心,此時的心喜,交織成了最真實的情緒,就是哭。

折羽撫摸著她的鴉青色長髮,“傻瓜,我是你相公,對自己的夫人好,這不是天經地義嗎?”

聽著她暖心窩子的話,百草詩哭得更厲害了。

折羽端著她的臉,擦去她的淚,順勢以吻緘口。

她終於不哭了,對他毫不保留地綻放自己的溫柔。

折羽的手,落在了她的扣子上。

“羽寶,白天。”馬車還在行駛呢,她終究有些拉不下臉。

折羽重新將她攬在了懷裡,一本正經道:“如果我沒記錯,前面有條河,我這幾天一直潛伏,伺機而動,該好好洗洗了,你陪我。”

百草詩:“……”

相公實在太會了,怎麼破?

可她又怎麼忍心拒絕呢,他已經那麼辛苦了。

當晚他們沒有投客棧,就宿在了馬車上。

星漢燦爛,夜空深邃。在篝火的照耀下,馬車上投出了交疊的影子,褪去了絲絲燥熱,夜風很溫柔。

黃盧側耳聽著,海東青扇動著翅膀,顫動的馬車,像伶人的歌,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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