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州北門處。

焱京的一撥人正在和北齊的一撥人,僵持不下。

南苑王白沾下了馬車,向著駿馬之上,紅衣如染血、眉眼恣意的少年道:“我們本是先到的,便是讓與你們先行透過也無妨。但你們不該傷我部下,還出言不遜,難道大焱如同蠻族,完全不講禮儀嗎?”

贏哲風手上纏著馬鞭子,向著南苑王甩過來。噼啪之聲,宛若要撕裂空氣一般。一旦落下去,不說皮開肉綻也差不多。

白沾沒有躲,他倒是想看看,馬上少年到底敢不敢真的對他動手。

鞭子落在了空處,贏哲風覺得很有意思,大笑的時候露出一口白牙。“老頭,南苑王?一個只會送質子入我大焱的懦弱小國,有何資格和我談禮儀?我的鞭子就是禮儀。”

白沾眯著眼,望了望少年身後的隊伍,旗幟上鮮明地印著玄鳥圖騰,這代表著強大的國度。聯想到大焱方面參加球賽的人,這個少年想必就是有瘋王之稱的那位了。而他身後很有威嚴的那位,應該就是乾鳴書院的院長易昭弦了。

易昭弦身邊的佳公子,風度翩翩,卻又是哪位?

“這麼說,鋒王是不打算向我們致以歉意了?”

贏哲風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戲謔和諷刺。“南苑王,你也活了一把年紀了,怎麼見識都就著飯吃掉了?你既然知道我是鋒王,還奢望我會給你們道歉,是你太天真,還是我的威名傳的不夠遠?”

談判無果,白沾提高了音調,向著隊伍後方,“易院長?你們大焱竟是這樣對待遠來賓客的嗎?”

易昭弦騎著馬上前,勒住了韁繩。他地位雖高,但畢竟是臣子,而鋒王是皇帝之子。“南苑王,我國九王就是這個少年意氣、英姿勃發的樣子,便是陛下,也十分激賞他的赤子之心。左右受傷的不過是個不長眼的部下,那便算了。何必為了他,在這大太陽下曬著呢。”

南苑王的臉色變得愈發白,他明白了,縱使他是一國南苑王,也不敵大國一皇子。拳頭裡面出道理。

他致以國與國之間的禮節,“既然如此,那咱們進城後向著東道主,討一個說法。”

贏哲風早就不耐煩了,討你個大頭鬼說法?他手臂一震,鞭子又甩了出來。這一下運力十足,竟是奔著南苑王的臉來的。

白沾挺直了脊背,來吧。

然而鞭子終究沒有落下,被另一個從天而降的俊逸公子牢牢地攥在了手中。

贏哲風大怒,怒地不只是有人膽敢對抗他,更怒地是,眾皇子中無敵手的他,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給制住了。

“你是誰?也敢動我的鞭子?”贏哲風大喝問道。

真一樓向下一帶,驟然鬆手,贏哲風竟差一點摔下來。馬蹄抬得老高,堪堪穩住。

“剛剛不是你說了嗎?誰的拳頭硬誰就是禮儀,所以我證明了,我比你的拳頭硬!”

贏哲風的血性被激發,嗖地從馬上跳下來,“好,那我就和你玩玩。看招。”

鞭子攜帶著獵獵風聲,朝著真一樓招呼而來。真一樓不慌不忙,閃展騰挪。他身形如鬼魅,鞭子竟然沾不到他一片衣衫。

北齊那方,包括受了傷的武士,紛紛喝彩。

“好樣的,公子好樣的。”

“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哈哈,你弱他便強,清風過山崗。剛剛的囂張勁兒呢。”

贏哲風氣急敗壞,已經動了殺心。打到三十回合時,他的鞭子被真一樓奪了去,在二人交錯之際,他嗖地拔出了腰下的長劍,偷襲!

真一樓卻像後背生出了眼睛一樣,一閃即躲過,回頭,踹出一腳,贏哲風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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