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說到了要點,這也正是折羽思慮所在。他打斷了北戎人的自戕,也是為了追出幕後真兇。

不過現在書院已接手,他便暗中留意。

“最後一科考試了,先考完再說。”

射科考場的規則相對簡單,且不存在對抗性,考生只要記錄自己的成績的成績就好。根據環數確定分數。

領弓的時候,發現了玄妙。

弓的重量不同,射程自然不同。但毫無疑問,重弓有分數加權。

折羽去拿那撥最重的,卻有人和他拿了同一把。

“小子,看你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還喜歡重弓啊,小心閃了手。”說話的是清河崔氏的崔猛,挑釁意味濃重。

“崔猛?”沈黎眉毛一挑,“凡事都有先來後到,這把弓是百公子所選,你再拿一把就是了。”

在當今大焱王朝,最尊貴的姓是贏,大概贏以下,就要屬沈了。

崔猛雖摸不清沈黎的真實身份,但也不願這個時候得罪人。他堆了臉褶子笑:“那你咋不勸他鬆手呢?我也是為了他好,你看他的手……”

折羽的手修長,根根如玉,當真好看極了。

按在弓上的手鬆開了,折羽像似剛剛的事情全未發生,“既然你喜歡,就讓給你。重弓多的是,我怕這把髒了手。”

他換了一把走近考場。

沈黎拿了把稍輕的緊隨其後。

“現在逞強,看看誰能笑到最後。”崔猛握著弓綴後,別說這弓是真重。

伴隨著教習的指令,射科考試正式開始。每個人的箭筒標配二十支箭,靶在百步之外,射完統計環數。

射箭一開始,驚呼嘆氣此起彼伏。有的考生滿頭大汗,手臂緊張;而有的則因挑選了不合適的弓,連弓弦都拉的吃力。問教習可否換弓時,教習殘忍拒絕。正確判斷自己的實力,不好高騖遠,也是考核的一項標準。

考生頓時望天無語。

再看折羽,挽弓搭箭,鬆開手指,伴隨弓弦彈動,帶紅纓的箭羽竄出,準確地命中靶子正中紅心。前一支箭剛射中,他已經從箭筒起初第二支箭,再次重複之前的挽弓搭箭鬆開手指的動作,毫無疑問命中紅心。

古偶電視劇中,男主角閃電射箭,後一箭穿透前面一箭的狗血畫面並沒有出現,一弓射三箭的壯觀也沒有發生。但就是這樣冷靜的心態、標準的姿勢,精確的控制,形成了某種韻律感,令人賞心悅目。

折羽身後聚集了其他考生,大家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崔猛忘記了挽弓。

沈黎幾乎與他同時完成,雖然他的弓稍輕,但每一箭都是九環以上。

等到他們離開,身後傳來了崔猛的暴躁聲,“媽的,這弓怎麼回事,是壞的。”

罵罵咧咧的聲音,引來了監考的教習,“肅靜,到底怎麼回事?”

崔猛指著地上的弓,“這弓被人做了手腳,歪歪扭扭的只能射幾米!”

教習拾起弓,仔細端詳,弓箭準備前都經過嚴格的篩選,出現壞弓的情形機率為零。這把弓,分明是有人用內力震碎了內部的構造,而外表看起來與好弓無異。這等精細的控制力,何其難得?

“除了你,還有誰碰過這把弓?”

崔猛頓時雙目圓睜,想起來了,“是他,一定是他!”

可是,他是怎麼做到的?這件事實本身就難以令人接受啊,他難道強到了不可逾越的地步嗎?

崔猛和教習的對話,自然落入了折羽的耳朵。他心情很好,現在他終於可以自由地掌控自己的身體,雖然還不到自己巔峰時刻,但,那只是時間問題。是那株雪蓮,在潛移默化地改造著他。

“是……你乾的?”沈黎訝異地問。

“沈公子,話不可以亂說。”折羽恢復了冰山之色,“你全程在旁邊,可看到我做了什麼?”

沈黎明白,有些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好,說出來就無趣了。他輕鬆一笑,“今天所有考試都結束了,不如我做東,去元鳴酒家吃一頓。”

“無功不受祿。”折羽做了個止步的姿勢,“我家人還在等我回去吃飯。”

想著百草詩此刻就在書院外等他,折羽的心情都輕鬆了些許。

然而到了外面,卻發現空無一人。

百草詩去了哪裡?

哦,百草詩在陪著黑瘦老頭壓馬路呢?呸呸,是逛書院。

今天,百草詩帶來新的吃食,有鴨脖子、鴨鎖骨和鴨腳掌,搭配了紅油蘑菇、紅油馬鈴薯和紅油灌腸。

黑瘦老頭準時出現,被百草詩的小食吸引。吃人手軟,是亙古不變的道理,老頭就問:“你是有親人在裡面考試嗎?為什麼不進去?”

“可以進去嗎?教習不許。”百草詩說出了自己的問題。

“書院比較尊老愛幼,你自個進去自然不行,帶著我就可以。我也不白吃你的鴨脖子,給你做一回嚮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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