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時候,動物對危險的敏感,遠遠高出人類。

所以,當訓練了狼並且馴服了狼的折羽,說完那幾句話後,黃驃馬變成了安靜的處子。

在考官和待考考生的驚愕中,折羽翻身上馬。

馬做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折羽還記得當初百草詩隨口吟出這句詩時的愜意自在,他坐下黃驃馬上演了真實版的霹靂弦驚,須臾之間,將大多數競爭的同袍甩在後面,以一種遙不可及的速度狂奔。

他的前方只有一個人——北戎人。

當兩匹馬交錯之際,北戎人出手了。

這在規則之內是不被允許的,但他們的速度如此之快,考場外的人可能根本看不清,這又有什麼關係?

北戎的彪悍男子從袖口拔出了一把匕首,向著黃驃馬的臀部刺去。一旦得手,他相信今天的勝利將屬於他,那會是很多的銀子,足以滿足他在接下來三年的束脩和日常開銷。

然而北戎人沒有得逞,他的手腕如同被鐵箍鉗住,他如同斷線的風箏,從馬上飄下來,毫無還手之力。這個看起來清貴卻身體不甚強壯的俊美兒郎,展現了不可撼動的巨大力量。北戎人就那樣被折羽拖著手腕,衝到了終點。

全體目瞪口呆。

發生了什麼?北戎人半死不活的被摔在地上,折羽只是氣定神閒地吐出幾句話,“考場之上各憑本事,靠偷襲這種腌臢手段算什麼?我奉勸你如實交代,坤鳴書院是大焱國的坤鳴書院,倘若因你挑起兩國邦交,怕是你的同袍恨不得把你撕碎。”

先聲奪人。

“怎麼回事?”考官上前發問。

北戎人技不如人,此刻滿臉的羞恥,若是因他挑起兩國爭端,那他就是罪人。他抬起手掌就要拍向自己的太陽穴,一死百了。折羽腳起腳落,將他踢開並救下。“自知理虧,想要尋短見,你幕後之人當真膽大包天。視書院規矩為無物,視大焱國法為無物。”

便在這時,人群中自動讓出一條路來,考官上前行禮,“阮司業,據這位折羽學子反映,這個北戎人意欲偷襲他。”

司業一職,大抵相當於現代的副校長。

阮司業,名阮蔚,正是鐵譽的老丈人、阮飛若的親生父親。

他擺擺手,“把人帶下去,審出個緣由,必要時候通報北戎大君。好了,大家繼續考試。”

**

最後一輪考試是射科,折羽向著靶場走去。暗想著如果四科成績都甲上,那麼進入書院不成問題。

便在這時,他聽到了有人喚他。

“折羽兄,”後面追上來的是昨日見過的沈黎,與他並肩,“剛剛看你馴服了那匹黃驃馬,你是怎麼做到的?因為那匹馬,顯然非等閒之物。”

折羽與他拉開了一點距離,語氣疏離,“大概,我亦非等閒之人?”

沈黎非但因為他的狂傲而生氣,反倒爽朗笑了,“百兄當之無愧。只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他的動機是什麼。書院錄取考試看的是綜合成績,單一一科勝出並不能保證他就被錄取。他這麼做就意味著要承擔巨大的風險,那他所求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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