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馬上就要12號了。”

聽著路曉瑤充滿對未知擔憂的話,賀燿將她摟緊,說:“嗯,能做的咱們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路曉瑤抬起頭眼中帶霧一般看著他說:“你說的那件事,真的會發生嗎?”

賀燿長嘆一口氣,說:“希望不要發生吧。希望咱們只是散播了一個謠言吧。

如果真的可以,我願意為此去受牢獄之災,多久都可以。”

路曉瑤趴在賀燿的胸口,聽著他那強有力的心跳聲,說:“要去也是我去。”

賀燿寵溺地笑道:“傻瓜,你再怎樣也只是一個執行者,而我卻是主謀。

要是判你十年的話,我最起碼得二十年起步。

行了,不早了,睡吧。”

半晌之後,黑暗之中,當賀燿發出輕微鼾聲的時候,路曉瑤緩緩睜開了眼睛。

看著那張堅毅的面龐,路曉瑤的眼神也越來越堅定。

五月十二日,天大晴。

京城已經有了些許夏日的味道,大早上的,炙熱的太陽曬得賀燿很是煩躁。

本來今天哪裡都不準備去,可是寇一川那狂轟亂炸一般的電話讓賀燿不得不動身前往金寶廣場。

用寇一川的話說就是,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就親自上門拉你去。

賀燿沒辦法,只能動身前往。

原因是昨天晚上在金寶廣場的工地上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以青光地產為首的一幫人把偉川國際的一個監理給揍了,結果引發了雙方大規模的衝突,導致一名工人從高處摔下,重傷住院。

相關部門勒令停工整頓,查明原因。

賀燿一聽腦袋都大了。

雖然早就預料到會有摩擦產生,但是為什麼偏偏非要選在今天這麼個日子?

讓賀輝過去都不行,寇一川非要讓他過去。

本來就很煩躁的心情現在更是快要炸了。

別人不知道賀燿為什麼心煩,但是路曉瑤知道。

在賀燿出門前,路曉瑤一邊給他換衣服,一邊說:“放心去吧,要是有什麼事兒的話,我會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的。”

出了門,賀輝已經等在了門口。

看見賀燿出來,從車上下來,說:“寇一川這小子,到底還是把你給驚動了。”

賀燿說:“怎麼不進去?這兒還有敢攔你的人啊!”

賀輝笑道:“你怎麼說也是結婚的人,而且我也知道你最近想要歇一歇,所以懶得進去打擾你。”

賀燿說:“來吧,坐我的車,咱們路上說。”

上了車,賀燿問道:“具體怎麼回事兒?是咱們的人惹的事兒?”

賀輝說:“據咱們的人說,是因為那個監理忒不是個東西,對咱們要求非常嚴格,動不動就得拆了重做。

而對他們偉川國際負責的地方,則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能對付過去就算了。

昨天,終於算是把咱們的人給惹急了,然後就幹起來了。

但是這事兒吧,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也不能光聽信咱們這邊人的話。

總而言之,有矛盾是肯定的。”

賀燿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金寶廣場應該是咱們負責建設吧?跟偉川國際有什麼關係?他們等著分錢不就好了?”

賀輝說:“這事兒說起來也賴我。

本來今年的經濟就不好,而且因為某些特殊原因,很多工程也都停了。

金寶廣場是因為有寇一川的關係,才能拖到七月份才停工。

就因為這事兒,其實打心眼裡,還是挺感激寇一川的。

有一次吃飯,寇一川就跟我念叨,說是手底下有個百十來號人,看看能不能安頓到工地上,好歹能開工,讓手底下的兄弟有口飯吃。

我尋思著百十來號人也不多,而且咱們也算是欠著人家的情,所以這事兒也就答應了下來。

但是沒過多久我就後悔了。

這些人,一個個來了之後跟大爺似得,活幹不了多少也就罷了,手藝還不行。

咱們這邊的專案經理說過幾句,然後兩邊就頂上牛了。

昨天晚上算是一次爆發。”

賀輝說著低下了頭。

賀燿拍拍他的肩膀,說:“人之常情。

雖然當初咱們和寇一川商量著由咱們來建設,就是為了防止出現這種狀況。

但是既然寇一川都開口了,你真不好拒絕。

事兒出了也就出了,解決了就是。

先見了寇一川再說吧。”

賀輝說:“其實這件事兒當初應該讓你來定的。”

賀燿笑道:“我定也一樣。寇一川想要作妖,誰還能攔得住他不成?”

賀輝一震,說:“你是說,這件事兒是寇一川指使的?”

賀燿說:“是不是他指使的不好說,但是要說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反正我是不信的。”

很快,來到了工地。

大門已經被貼上了封條,小門倒是還開著。

周圍停著一些公家的車,整得氣氛相當的嚴肅。

剛下車,就被一些公家的人攔住,還沒解釋,寇一川就跟變戲法似得從小門出來,眉頭緊皺著說:“別攔他,他就是青光地產的董事長,專案的總負責人。”

公家的兩人對視一眼,和寇一川打了個招呼便走開了。

不待賀燿說話,寇一川便搶先說道:“老賀,賀總,你看看,這叫什麼事兒啊!

咱們既然合作開發專案,那自然就是一家人。

一家人怎麼能打一家人呢?

還有,你值得我為了把這裡的停工時間延後,求爺爺告奶奶跑了多少部門嗎?

就因為這一下,停工了!

禮我還沒還完人家,飯還沒跟人家吃完,就停工了!

你說,這叫什麼事兒!”

賀燿笑道:“親兄弟還鬧彆扭呢,打個架怕什麼?

磨合嘛,合作怎麼可能沒有磨合?

買個車還有磨合期呢。

受傷那人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

寇一川臉色緩和了一些,說:“生命危險倒是沒有,只不過,家屬鬧得很厲害。

這要是鬧不停的話,咱們這工地,就別想正常開工了!”

賀燿笑道:“寇總這說的是哪裡話。

家屬為什麼鬧?有什麼述求?

有什麼要求說出來,咱們可以談嘛。

要是什麼要求都沒有,就是要鬧,寇總要是不好去談的話,我去和他們談。”

寇一川瞪大眼睛壓低聲音,向著四周瞅瞅,這才說道:“賀燿,你瘋了嗎?

你知道這是哪裡?現在又是什麼時候?

我可警告你,千萬不要胡來啊!

你要是胡來,那咱們的合作,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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