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孩子,即便是過來,也都是陪襯。

上不上,都不必太在乎。

而李家那兩位公子,一個看著就是個皮實的,可是出生武將,皮實的孩子不才更正常?

至於小點的二公子,該是個會學習的,只不過在下頭的,沒有跟了好夫子啟蒙,多少有些耽誤孩子。

相較於張家,王夫人更覺得李家的倆孩子是好樣的,幾個孩子可以結伴。

雖說是一塊上學,可是這都是交情,孩子們打小在一起,自是有情分的,萬一將來就跟褚翰引跟喬文清的感情一樣,不是兄弟勝是兄弟,將來也好幫襯。

當然,所謂的幫襯,肯定不能只指望一個人,得自個也有本事。

所以,王夫人才更看好李家兩位公子。

不得不說,王夫人看人事是準的,這侍郎夫人自然有些本事。

喬故心看著王夫人說完後,面上隱隱的有幾分得意,喬故心的隨意的搭在了椅子上,“說了這麼多,夫人怎還沒說說令郎呢?”

一頓,接著又說道,“或者說,這孩子的生母可得了主君主母看中?”

喬故心自然知道,王家送來的孩子,不過是個庶出罷了。

資質一般,王家這就跟攀關係一樣,尋個性子溫順不會得罪人的孩子,說是過來一塊學習,怕是就跟奴才一樣,等著巴結國公府兩個公子。

那孩子看著是個懂事的,會審時度勢。

可是,越是這樣懂事早的孩子,怕越不能小看了。比如,喬文柄。

王夫人被喬故心這麼一點,眼神微轉,臉色也嚴肅起來,不見剛才的隨意,“夫人誤會了,是他們的嫡兄年歲已大,今年可以補錄太學,家中只這孩子是個能拿的出手的。”

喬故心收回視線,淡淡的說了句,“夫人莫要緊張,我不過是隨口一問。誠如夫人說的,幾個孩子的秉性,多是要再看的。”

“夫人放心,這孩子雖是妾氏,可卻也是正經人家,而且這孩子打小便養在府里老太太跟前,絕沒有旁的毛病。”王夫人趕緊解釋,生怕喬故心誤會了。

喬故心聽後點了點頭,“如此,我便放心了。”

無論,這孩子究竟是不是真的有老太太照拂,打從今個起,肯定便就是老太太養大的孩子。

若是這個庶出真的有心思,怕也能猜到一二。

為人父母者,當為之計生遠。

總要想著,給孩子們鋪路。

話既然說完,喬故心便讓念香代她去送王夫人。

臨出門的時候,念香讓人拿了兩包秋茶給王夫人放手裡,“我們夫人說了,今個給您添麻煩了,照顧不周的地方,或者誰言語不當,還勞夫人看在我們主子的面上,莫要計較。”

“姑娘言重了。”作為侍郎夫人,平日裡倒不用跟個丫頭和顏悅色親自回話。

可是念香的每一個字,都聽的她膽顫心驚的。

回話的時候,更是格外的小心。

等著跟國公府的人分開了,王夫人才得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夫人今個怎麼汗怎麼多?”貼身嬤嬤,不解的問了句。

暗道理說,此刻太陽西斜,最熱的時候,當已經過去了。

王夫人搖了搖頭,掀起馬車的簾子朝國公府看了去,良久才說了句,“國公府的當家夫人,了不得。”

怪不得,國公府老夫人都能被攆走,這樣的人,手腕自不是一般人能壓的住的。

今個,王夫人只在喬故心跟前耍了一個心眼,她是故意提起馮兆安,說的就跟失言一樣。

卻也是因為心裡有數,武將該是瞧不上馮兆安,果真,她尋話題岔開的時候,那個武夫家的夫人是個棒槌,在那罵起來了。

馮兆安再如何,也是人家前妹夫,不可能開口罵人,沒得掉了價。

而且,也不好談論。

這女子之間打交道,總是講究個投緣。李夫人不會說話,張家又是本來沈秋河的下屬,喬故心自不放在眼裡。

萬一,自己能入了喬故心的眼,藉著孩子的名頭時常過來尋喬故心,萬一,自己也能入得了太子妃的眼呢?

可誰知道,就隱藏的這麼好的小心思,還被喬故心看破了。

敲打了自己,偏生還又沒撕破臉。

年紀輕輕的,好生有手段。

也有膽量,有氣勢。

“傳令下去,讓上上下下對小公子都客氣些,若是誰敢怠慢了小公子,莫要怪本夫人讓她難看!”王夫人思量片刻,隨即反應過來該怎麼做了。

自己夫君如今是戶部侍郎,萬一老尚書退了,她的夫君能更進一步呢?

同國公府打好交道,總也沒壞處。

能坐穩當家夫人位置的,自都是厲害的。夫君在朝堂闖事業,她在內宅也能安排的妥帖了。跟權貴夫人們跟前都說的上話,夫君也能高看一眼。

這母憑子貴還是子憑母貴本就說不清楚,做為母親,她自然不能給兒子拖後腿。

念香送走了王夫人,回來的時候緊走了幾步。

一進屋子便說道,“夫人是沒瞧見,那王家夫人驚的臉都白了。”說完後,自己還在那笑。

倒是,莽撞的就跟念珠一樣了。

一點點小事,也值得她在這裡大驚小怪的唸叨。

恰巧念珠也剛進來,“那是自然,等著咱們大人位居一品,咱們夫人那才叫真正的氣派!”

到時候,喬故心也能噹噹命婦之首。

喬故心瞪了念珠的話,“青天白日的,這就困了?”

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至於說氣派,喬故心總覺得將自己叫老了。

念珠是愛胡言,可是正事總也辦的利索。夫子那邊的意思,也都問清楚了。四個孩子天資不同,不過瞧著本性都可以,夫子的意思是,四個都能教。

這倒也在喬故心的意料之中。

“那夫人,奴婢現在去給各府送訊息?”既然事情已經定下了,念珠想著,早辦完早利索。

左右,這幾個都能說的過去。

沈崇遠這麼大年歲了,尚書府的公子怕人家都有啟蒙夫子了,官品上也沒得挑了。

“不急。”喬故心淡淡了說了句,“這事,不得讓大人定?”

聽了這話,念珠撇了撇嘴,“您說不急便不急吧,何苦還要加上後半句?”

昨個都問好的事,何至於再提一嘴。

再說了,府裡的事,喬故心願意的辦的,還從未見過,她那麼在乎沈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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