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給墨晟淵發了訊息,先回了房間。

而此刻的墨晟淵,從衛生間出來,就被許翹堵住了去路。

他冷眼盯著身前一臉高傲的女人,“讓開。”

許翹抬起的雙臂不肯撂下,“我有話對你說。”

“我沒時間聽你廢話。”

他揮開女人的胳膊,徑直往前走去。

許翹扶著牆壁穩住身形,咬了咬牙,不甘心地追上去。

“是關於白凝的事,你不想聽嗎!”

空曠華麗的走廊,男人腳步頓住,一個呼吸後轉過身,神色依舊如剛剛那般不近人情。

“說。”

許翹踩著細細的高跟,緩慢地靠近他,手指朝盡頭的視窗指了指。

墨晟淵跟著她往那邊走。

站定後,許翹抿著唇,“你就那麼喜歡她?”

墨晟淵滿眼不耐,轉身就要走。

許翹連忙抱住他的胳膊,“我說!你別走……”

墨晟淵跟被刺到了一樣,抓著她的胳膊,滿眼嫌惡將人推開,“離我遠點。”

許翹覺得自己中了邪。

她對連紹城感興趣,完全是因為想氣一氣墨晟淵。

可他只要站在身前,她就忍不住被他吸引目光。

“何助找不到的那名服務生,在我這。”

墨晟淵眼底閃過一抹寒光,極具壓迫感的視線逼向女人。

“不是……不是我做的!是宋晚螢讓人乾的,我把人扣下來,想著下船後將兩個人一起給你。”

她跟宋晚螢合作?

別做夢了!

一個管家的女兒,也配跟她相提並論。

她嫉妒白凝沒錯,可宋晚螢這隻蒼蠅,有什麼資格夾在中間噁心人!

墨晟淵眼角壓緊,“你審了那個人?”

“問了,是她在醒酒器和酒杯中,放了點助興的藥。”

墨晟淵蹙著眉,“有沒有副作用?”

許翹快要被這話梗死了!

他不急著找宋晚螢算賬!竟然先想著這藥對白凝那個賤人有沒有傷害!?

能有什麼傷害!

除了發情一晚上,沒別的作用!

巨大的羞辱感和委屈讓她眼圈泛紅,“我不知道!”

“把人給我。”他立刻摸出手機,讓何楓過來。

許翹搖了搖頭,“我不能直接將人給你。”

墨晟淵抬起頭,視線如鷹一般犀利,“你想要什麼?”

“跟我家的合作。”

墨晟淵倚靠在牆壁上,淡淡一笑,“你的連總,不是把合作接過去了。”

許翹心裡一喜,他竟然關注她家裡的事!

“你知道?但我更想跟你合作……”

墨晟淵手指轉著手機,“可我不想。”

不再跟許家合作,是他答應了白凝的。

許翹咬著唇,“那你跟白凝離婚!”

墨晟淵眸子裡劃過寒冷的諷刺,“你家那點東西,有什麼資格跟我的阿凝相提並論。”

許翹跟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樣,“那你休想讓我把人交出來!我立刻就讓人把她丟海里!你也知道的,船如今還在公海,表面是張家訂婚宴,實則是張家為了給大人物做髒事的遮羞布!多死個人算什麼!”

墨晟淵鼻腔裡哼出一聲笑,轉身邁著長腿離去,毫不在意地開口,“隨你的便。”

“墨晟淵!”

許翹盯著他的背影,在原地瘋狂跺腳!

就算她手裡有籌碼,仍舊留不住他!

總有一天,她要讓白凝那個賤人,還有宋晚螢那隻蒼蠅,一起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墨晟淵看到白凝給他發的訊息,立刻回了房間。

進屋時,看到她坐在地毯上,將兩人昨天的衣服整理好裝進袋子裡。

聽到腳步聲時,她回過身,卻被墨晟淵快一步從身後抱住。

他溫熱的下頜在她頸間摩擦,雖然鬍子颳得乾乾淨淨的,可這麼蹭還是很扎人。

她側身躲開,“疼。”

墨晟淵坐在她身後,胸腔裡發出笑聲,“昨晚怎麼不喊疼。”

白凝呼吸一滯,抬起手肘用力往後懟!

這狗東西嘴裡就吐不出好話!

身後傳來一聲悶哼,隨後跟狗熊一樣抱著她的人倒在了地毯上。

她完全不理他,直接將剩下的衣服團起來塞進袋子裡。

可身後的人始終沒有發出聲響,她狐疑地轉過身。

就見墨晟淵捂住腹部蜷縮在地毯上,眉眼緊閉,額間滿是痛苦。

白凝腦子一空。

她剛剛沒注意,是不是懟到他的傷口處了?

她驚慌失措地將人扶起來,“墨晟淵?我……我是不是碰你傷口了?”

他靠在她懷裡,呼吸急促壓抑,“好像是。”

白凝心一涼。

這要是裂開了,大出血怎麼辦?

這船上有沒有血漿包她不確定。

她立刻伸手去拉扯他掖在褲腰裡的襯衫。

白襯衫抽出後,露出他精瘦的腰線。

腹肌的輪廓凹凸起伏,十分惹眼,可白凝卻無心多看。

她立刻去看傷口的部位,然而結痂完好,沒有血液淌出。

她一瞬間就知道這狗東西在誆她!

水眸裡溢位憤怒,和男人幽深含笑的眼睛相對。

“你是不是有病……唔!”

墨晟淵按著她的肩,直接將人壓在地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阿凝,你剛剛是不是在擔心我?”

白凝脫口而出,“我是怕你大出血死在這裡!寰世如今多少人盯著,你能不能少給自己找點事!”

墨晟淵俊朗的眉宇間仍舊掛著笑,他對於白凝的話,選擇性聽取。

只聽到了‘我怕你阿巴阿巴阿巴死在這裡阿巴……’

歸結下來,還是擔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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