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連夜雨,保護罩在此時破裂了。林之一無奈只能拿著匕首與著火的新娘對抗,同時躲避那些亂飛的群蜂。

火舌撩傷了林之一的面板,那些著火的蜂像燃燒的碳塊,撞在身上生疼。

“譁”—“刺啦刺啦刺啦刺啦…”

船艙破了一個洞,水灌了進來撞到那些正在燃燒的物體上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那個窟窿被水流衝的很大,林之一拼命遊向那個窟窿,卻感覺被人抓住了腳踝。

林之一拿腳去踹那個新娘,突然一陣刺痛新娘對著林之一的小腿一口咬了下去。

正僵持不下,或許是一熱一冷的刺激兔子醒了,看清楚情況兔子一腳把新娘踹開,力氣之大使得新娘的兩顆異化的虎牙還留在林之一的小腿骨裡。

顧不上處理腿上的傷,林之一和兔子朝水面游去。來到水面見到的卻是一幅詭異的畫面,大船已經變得支離破碎,群蜂託舉著船尾的殘片,讓它不沉入水底。

在那塊船尾上聆風與那新娘相擁而坐,他們說說笑笑十分甜蜜。林之一和兔子趴在一塊破碎的甲板上

“向船頭遊,門在那裡”

兔子看著身邊的空間開始扭曲忙對林之一出言提醒,說完兔子跳到水裡和林之一一起推著甲板向船頭游去。

遊著遊著周圍扭曲的空間破裂,林之一和兔子倒在田壯莊園不遠處的柔軟的草地上。

如林之一預料的一樣他身上的衣服更新了但是受到的傷卻沒有絲毫的變化,林之一忍著疼痛吧小腿上的長牙拔出來掏出一個藥瓶給自已上了藥,接著拿出一個瓶蓋大小大拇指長的圓筒和一把小剪刀。

林之一用剪刀剪掉兔子燒焦的毛尖,然後摁了一下圓筒搖了搖扯出一塊泡發了的壓縮毛巾來。

仔仔細細的給兔子擦乾淨之後,林之一在袖子裡摸了摸那個堅如磐石的饅頭,在確定還是饅頭之後就沒有拿出來。

林之一跑到通往莊園大門的道路上,發現絡繹不絕的是趕往莊園的人。林之一一邊向莊園走去一邊和一位看起來和藹可親的老伯搭話

“老伯啊,這莊子上是什麼大喜事啊,邀請這麼多人。”

“這是咱們這裡的大財主田壯的莊子,他今天結婚說要擺600桌讓咱們附近村裡四鄰都去沾沾喜氣。還說人到就行不用隨禮,嘖嘖嘖,這一路上走來眼巴巴給他送禮的人可不少啊。但是能白吃點好的,混點酒喝,老漢我也不白走這一遭。哈哈哈。”

林之一心下一沉想到

“田壯果真娶了那新娘,這下不知聆風又會鬧出什麼動靜。”

進入莊園後林之一和老伯被安排在靠近莊園內圍牆的桌子上,旁邊恰好有個小門,不停有僕人進進出出送菜迎賓。

林之一往裡一看,那裡也擺了百來桌,趁人不注意林之一混了進去兔子撓了撓林之一的手臂示意林之一,聆風正在遠處山坡的桃花樹下。

林之一偷偷摸摸的來到桃花樹下,透過空間裂縫兔子已經提前過來了。聆風喝醉了已經在桃花樹下昏昏欲睡,他失去了一隻手掌人也消瘦,林之一擋住了他身前的陽光,聆風眯著眼睛看了林之一一眼

“兔子小哥,怎麼會在這裡看到你,世界真小啊...”

淚水從他的眼角溢位,他又低聲喃喃道

“是啊,世界真小啊,小到她愛的人就在我身旁...”

林之一在聆風身旁坐下,搶過他手裡的酒,喝了一口

“這個世界確實很小,但是那是因為你是主角。”

“沒聽說過我這樣窮困潦倒懦弱膽怯的主角。”

“可能因為這裡的劇本是悲劇吧,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帶你去外面看看,那裡沒這裡這麼難過也沒多好過,但至少你不是主角了。”

“聽起來更糟,至少我還不想...”

話還沒說完聆風呼呼大睡,林之一搖頭嘆息,正想借著酒勁也傷春悲秋一番,但他卻驚恐的發現兔子不見了。

林之一往宴席處望去才發現那邊不同尋常的騷亂,而兔子已經在那邊打起來了。原來在林之一與聆風對話之時兔子用三窟探查周圍的空間卻發現了一些不該出現的兵器和待在錯誤地方的人。

他連忙穿越到田壯和新娘身邊,一腳踹飛了新娘,新娘倒在地上也躲過了飛來的冷箭。接著刺客衝出來,反應過來的護衛與他們扭打在一起,賓客亂作一團。

兔子飛起一腳,踹暈了一名持刀歹徒,隨後加入戰場以一擋十。田壯帶著新娘慌忙逃竄,林之一從袖子裡抽出佩劍,想衝過去加入了戰場,但是小腿處的劇痛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和這些這群歹徒的交手分外輕鬆,很快兔子和田壯的家丁一起平息了這一場叛亂。經過對俘虜的盤問,眾人才明白這是昔日強搶新娘的那位惡霸的殘黨。

原來在聆風帶著新娘東奔西跑的時候,田壯用自已的力量一點一點整垮了惡霸,最後出現在酒樓的惡霸也被田壯派出去的人追殺了,惡霸的殘黨集結在一起想乘二人大婚一網打盡。

田壯含情脈脈的望向新娘:

“你不會怪我,明明知道聆風他對你有別的心思,卻還讓你跟著他逃跑吧”

新娘搖搖頭依偎在田壯懷裡

“怎麼會,我知道你有多不容易。”

看著這甜蜜的畫面,兔子卻知道門口的聆風又一個人跑開了。

眼前一黑一亮抱著一起的赫然變成了聆風和新娘,聆風身體健全滿臉幸福,新娘也嬌羞的依偎著他,場景正是一開始的那個酒樓。

聆風與新娘為眾人敬酒,周圍的場景也開始扭曲

“從正門出去”

兔子說完向樓下跑去,兩人跑出大門周圍空間碎裂,二人卻回到了田壯的莊園,依舊是大門前左邊那個草地。

林之一檢查了一下自已的傷勢發現已經好多了,又摸了一下依舊硬邦邦的饅頭,抱著兔子朝莊園走去。這時的莊園已經張燈結綵卻大門緊閉。

“你先進去吧”

林之一拍了拍兔子,隨後自已也掏出兩顆藥丸含在嘴裡。隱身的林之一直的穿過了院牆,田壯一身新郎裝扮,喜笑顏開的向大家敬酒。

那個聆風喜歡的新娘此時一身常服坐在一群女眷之中,滿臉的難過,一身青衣的聆風也坐在主桌上喝著悶酒臉上掛著勉強的笑。

新娘離開了座位,不一會田壯也藉口離開,發現不對勁的聆風也跟了上去。林之一和兔子緊隨其後。

當他們踏出角樓的小門後卻直接站到了山洞裡,田壯拿劍砍了與新娘偷情的二管家,(田壯的莊園很大平時又常常外出經商因此有兩位管家,大管家主管田壯的飲食起居,二管家主管莊園。)正打算把新娘一起砍了。

卻被聆風從後面用石頭重擊頭部暈了過去。聆風拉著女孩跑出去了,林之一和兔子跟上去出了山洞卻眼前一黑,再睜開眼卻發現眼前是一處高樓上。

新娘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聆風卻操縱著蜜蜂讓田壯懸掛在空中,聆風猩紅著雙眼吼道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新娘彷彿豁出去了一般對聆風怒目而視

“你這個怪物,你放開田壯,你強搶了我這麼多年卻還不肯放過田壯,不停的侵吞他的家業。”

“你閉嘴!...”

突然失去隱身的林之一和兔子突然出現在聆風面前,

“怎麼又是你們?”

聆風煩躁起來

“你們不會是來救他的吧?”

說著蜂群飛開,田壯掉了下去,隨後聆風露出癲狂的笑容

“不好意思,手滑了~,接下來該輪到你們了~”

結合蜂群怕火的特性,林之一掏出一個裝著火的玻璃瓶往地上一砸,一個著著火的保護罩,隔絕了蜂群的進攻。

就在林之一洋洋自得之際,腳底下的地板一整塊碎掉了,保護罩也隨之破裂,林之一和兔子直直的掉下去,才發現整棟樓的樓板都被打穿了,越下層剩的樓板越少。

一些尖銳的木板劃破了林之一的胳膊和大腿,所幸林之一抓住了一截房梁處延伸出來的木板。

被蜂群包裹的聆風飛到了林之一面前,林之一用另一隻手從袖子裡面掏出饅頭向聆風砸過去,聆風抬手擊飛正想嘲笑林之一負隅頑抗,卻發現簇擁著自已的蜂群不見了,聆風失去了他的能力直直的掉了下去。

周圍的空間又開始扭曲,兔子聳了聳鼻子說

“從田壯掉下去的方位跳窗就行,我倒是容易,問題是你現在怎麼過去。”

林之一一隻手抓住那截木板,用另一隻手從衣袖裡掏出一個可以發射爪鉤的護腕

“幫我戴在這隻能活動的手上”

兔子幫他戴好後,穿越到了正確的視窗上。護腕反射出的爪鉤牢牢的釘在了窗臺上林之一拉了過來然後從窗戶跳下,在就要落地的時候周圍扭曲的空間如玻璃一般碎裂。

林之一穩穩的站在了一個古代街頭的十字路口拐角處,眼前是十字路口中心的行刑臺,而臺上正是將被行刑的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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