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現在很煩,聽到他們多嘴多舌,直接跳過去踹了那個矮個子的鼻子一腳,矮個子被踹倒在地上,鼻血直流。

高個子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林之一也站了起來與他對視,顯然被一個糟糕的人輕視,並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

這時候,健碩的掌櫃從櫃檯走了出來:“二位稍安勿躁,給我個面子,非要動手的話,也請二位移步小店外面。”

他橫亙在劍拔弩張的二人中間,還順手把一張粗糙的黃色草紙,摁在了剛站起來還在流著鼻血的矮個子臉上

“擦擦。”

掌櫃不動聲色的掰了兩下拳頭,見那個高個子不敢再動手,林之一率先坐了下去,繼續吃他的面。

高個子往地上吐了一口痰,也坐了下去

“有種等爺爺我吃飽了你跟爺爺我…”

他還未說完,矮個子攔住了他,悄悄附耳跟他說道:

“彪哥咱們這次來可是有任務的,先把那個小娘們和她的姘頭拿下,我們再收拾這個小白臉。你要是出去跟他過招的時候,讓到嘴的鴨子飛了可不好。”

說罷,那個矮個子還把擦完鼻血的紙丟到了靠近林之一桌子的位置,然後,“哼”了一聲。

這時候田壯一個人回來了,他回到自已的位置,只一個照面那個新娘便一個人起身回到樓上去了。

上樓之前還交代他們的麵碗不要撤,她去樓上收拾一下行李,等和他同行的人回來再一起吃。

林之一觀察到田壯偷偷給新娘做了一個簡單的手勢,心想不妙。果然,不一會兒客棧的後側就傳來了奇怪的聲音,幾乎是同時田壯和那些商人站了起來,他們移動桌椅的聲音掩蓋了那奇怪的聲音。

林之一把兔子從桌子上抱了下來,拍了拍兔子示意他先去跟著。這時候那高矮兩個人的吃食才端上來。

那個矮個子也顧不上吃東西,跟上去瞧了瞧。本來他也只當那是普通的商隊並不值得在意,但當他發現茅房的每個隔間都空無一人時,就慌里慌張的跑了回來。

“不好了,那個小娘們的姘頭跑了”

那個矮個子氣喘吁吁的喊道。

“那個小娘們不是剛跑到樓上去了嗎?你快到樓上去看看,別讓他也跑了我去牽馬他跑不遠的。”

高個子的壯漢說完,一口“喝”掉了那碗麵,拎起大斧就衝了出去。

矮個子也飛快的跑到了樓上,林之一無奈的搖頭,起身前往旅店後撤的馬柩。當他落到後方時,矮個子從上方的窗戶探出頭來

“不好了那娘們跳窗逃跑了。”

田壯一行人默不作聲他們打算拉著自已的駱駝偷偷離開。突然一個飛鏢飛過來,要不是田壯往後拉了拉韁繩使駱駝退後一步了,這頭駱駝怕是要血濺當場。

“攔住他們!那對狗男女就在他們的行李中。”

樓上的矮個子喊完,開始瘋狂的,向商隊丟著飛鏢。高個子也縱馬來到了通往大道的小路前方攔截。

這時候一個石頭砸中了,矮個子的額頭,林之一在樓下得意的笑著。在矮個子回過頭來瞪他的時候,一個石頭又朝著矮個子的面門飛了過去,矮個子不得不縮回窗戶後面。

一個小圓球從上方的窗戶滾了下來,林之一趕緊從口袋中掏出一個迷你盾牌,在爆炸的一瞬間,盾牌擋住了絕大多數的傷害,然後縮小後的盾牌上出現了小小的裂紋。

這時矮個子從窗戶翻了出來,林之一掏槍射擊卻發現槍支根本無法使用。

“這應該是這個秘境的限制吧”

盾牌又抵擋了一波攻擊,幾十枚鐵飛鏢叮叮咣咣的掉在了地上。盾牌的裂紋更多了林之一閃到房子的側面,吞了隱身丸爬到了茅房的頂棚上。

矮個子看著在遠處扭打的眾人商隊帶的保鏢根本不是高個子的對手,決定還是先解決那個突然冒出來壞人好事的傢伙。矮個子一個翻滾來到側面暗器蓄勢待發,卻發現空無一人。

“跑了?”他一邊飛奔一邊警惕的打量著茅房的每個隔間,空無一人的茅房房門大開。

突然從他的頭上傳來破風聲,林之一從看起來空無一人的茅房棚頂撲了下來,矮個子舉手一擋。

“鐺!”

他的衣袖裂開露出裡面一個個緊密的鐵環。林之一的身形顯現,提著因為剛才一擊已經一側捲刃的劍就刺了過去。

矮個子舉起雙臂抵擋,林之一使出奇門十三劍步步緊逼。矮個子雖然節節敗退卻遊刃有餘的用手臂上的鐵環將攻擊一一化解。

很快,在連刺幾下後劍刃也斷了,這把劍已經幾乎廢了。到底什麼武器才能化解現在的局面?

另一邊彪哥(高個子)已經掄著斧頭殺掉了所有攔路的人,他開啟他們貨物中的所有可以藏人的箱子確保沒有漏網之魚。

田壯騎著拉著箱箱包包的駱駝還未跑遠,彪哥就騎馬追了上來。田壯嚇得伏在地上,彪哥開啟了最大的那個箱子。

兔子一擊兔子蹬鷹,踹在彪哥的凸起的腹部上,彪哥往後退出了幾米,幾乎要站不住。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過來兔子又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給他的下巴來了一記飛踢。

彪哥向後仰,兔子重重的踏在彪哥頭上,讓彪哥摔倒在地。雨點一樣的攻擊落在彪哥的頭上把他打成了豬頭。

彪哥手一揮,兔子跳到了旁邊,看著剛才還一副嚇破膽模樣的田壯已經騎著駱駝跑遠了,彪哥發出來一聲怒吼,全身肌肉緊繃。

提起巨斧像兔子劈來,兔子躲開了卻被飛起的沙子沾了一身。幾次劈砍都未能命中,還被兔子踹了幾腳撓了幾道血痕,彪哥拎著斧子旋轉起來。

一瞬間飛沙走石,高速旋轉的沙子打在身上特別的疼,兔子本來就為攻擊不能破對方防而發愁,這下想攻擊都不能了。

回到林之一這邊,到底什麼武器才能化解現在的局面?

林之一靈光一閃從後方的腰包掏出一柄長鐮,這顯然不是小小的荷包可以容納的東西。荷包化成齏粉,同時林之一也感覺腦袋嗡嗡的。

在林之一身形不穩時,一根銀針飛了過來,那枚小盾牌再次擋住了這次的攻擊,“嘭”的一聲應聲而裂。

“你從哪裡拿出來這麼多奇怪的東西?”

矮個子已經把他的暗器都用了一遍,眼前這個男人不僅毫髮無傷還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出了一把奇怪的鐮刀。

矮個子有些慌了,他舉臂去擋那把向他揮來的鐮刀,“噗嗤”一聲巨大的痛感剛從他靠近關節的手臂處襲來。

鐮刀一推一鉤,他的手被齊齊的切斷,鮮血噴湧出來。林之一本以為這把長鐮會變成普通的長鐮,沒想到它保留了本身的屬性,還是那把嗜血的長鐮。

林之一直接鬆開了手,那把長鐮飛了過去,在矮個子一臉驚恐中割下了他的腦袋。

長鐮殺完矮個子後化成一道光消失了,林之一癱倒在地,顯然【探囊取物】的侷限性讓他精疲力盡。

兔子那邊的戰鬥也是有驚無險,高速旋轉的沙子確實棘手,但處在風眼的彪哥那裡,卻是風平浪靜。

兔子用空間裂縫穿到彪哥的肩膀上,一口咬上了他的脖子。結實的斜方肌使得這一過程,並不如想象中的順利。

彪哥緊緊地掐住了兔子,彷彿要把兔子捏碎,兔子正打算從裂縫離開,林之一和他眼前一黑,場景裡的人消失了。

想起上一次的遭遇,兔子透過上次留下的空間裂縫,回到了客棧的桌子下方。

他看到並沒有斷手的聆風讓田壯帶著眾人先走,隨後聆風召喚出蜂群將高個子和矮個子分解成血霧。兔子在聆風走之後才出來,然後被客棧右側的林之一叫住。

“兔子,這次我們該從哪裡離開”

林之一扶著頭,他還沒有從剛才的戰鬥中緩過來,顯然如果召喚的是一把普通的長鐮,精神創傷不至於如此厲害。

兔子用前爪指了指左邊的大路,田壯一行人的身影從那路上消失,空間又開始扭曲起來。

林之一來不及思考抱起來兔子跑到路上,跑了幾步周圍扭曲的空間再次像玻璃一樣裂開然後又是白茫茫的一片。

“你應該把老子放下來的,我四隻腳跑得比你快。”

兔子無語的看著眼前坐在地上喘氣的男人。他的裝束又變成了剛來到這個秘境時的那一身漢服。

不等林之一開口,兔子說:

“我看到聆風在客棧召喚蜂群殺了那兩個人,他可以清醒的操控蜂群。你現在應該要看看麵包是不是還是饅頭。”

然後用聲如蚊吶的聲音問道

“你還好嗎?剛才打鬥傷到哪了。”

林之一勾起嘴角,同伴的關心讓他感到溫暖,然後他在袖子裡摸到了一個冰涼的比石頭還硬的東西。

林之一把麵包(現在是饅頭)拿了出來重重的砸在地上,地上出現了一個坑。林之一把饅頭撿起來一看,甚至沒有變形,他拍掉饅頭上的土又放回了袖子裡。

“我現在已經好多了,這個秘境對我的能力有限制,雖然讓我能力使用起來有點不便,但我現在已經基本掌握規律了。”

林之一打量著周圍的場景,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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