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送走客人,心想晚上回家一趟。找冬子幫忙收嘢味山貨。

“嘢味?”冬子他們一聽,“馬老三有抓到一隻老鷹,你看行不?”

“我知道猴頭村有個姓楊的獵戶,他打的嘢味可多了,基本上都在土產公司的收購站那裡賣。聽說有些皮毛國家收集了出口賣給外國人。”

傻柱聽著他們的議論,口袋裡掏出兩百塊錢,遞給冬子,“你們撒開來收,甭管多少都給收下。最好是活的。”

冬子幾人出去把知道有嘢味的人家那裡收了:老鷹、竹鼠、山雞、兔子……籠子裝好給傻柱。

傻柱提了回家路上沒人的時候都放到空間裡。

剛到家才開啟門,秦淮茹就緊著走了進來。

“柱子”

“你怎麼又來了?”傻柱不高興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被傻柱這麼一問,呆站在門口。“傻柱,你最近怎麼了,老是一副看我不順眼的樣子。”

“唉,”傻柱看秦淮茹又梨花帶雨的樣子,豐腴的身子跟隨著低低的抽泣顫抖著。口氣不再那麼剛冷,“回去吧,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傻柱,你怎麼這麼狠心,你和姐說說,你這到底是啥意思?”

“回去吧,不要再說了。”

“我知道你是不是埋怨我……今天我過來是想和你說我把表妹介紹給你。”

“不用了,我心裡已經有人了。”傻柱站起來,走到秦淮茹面前,“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們這樣讓人看見了不好。”

看秦淮茹不願離開,就伸出手想要推她出去。

“傻柱,”秦淮茹忽然間抓住他的手,身子略微向前靠攏,胸口貼在傻柱身上,

“柱子……姐知道以前有些事沒在乎你的感受。”說著拉著傻柱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又輕輕的向前邁了一小步,整個人就像被傻柱摟在懷裡。

“傻柱,”秦淮茹貼在傻柱耳旁輕柔呵著熱氣,像是嬌嗔,“姐這幾天夜裡想你都睡不著……”

見傻柱沒出聲又繼續說著,“姐在想咱們這是哪裡產生的誤會,讓你這麼狠心的對姐。”說著胸口貼在傻柱身上輕輕的蹭了蹭。

“你回去吧!”傻柱聞到秦淮茹身上一股劣質的香皂味覺得不舒服,甩開她的手,將她轉個身推了出去,還立即把門關上。

“傻柱!”秦淮茹沒想到自己竟然被推出來,原以為蹭蹭傻柱的身子,他又會像以往那樣化身舔狗。這招他在廠裡的男工友那屢試不爽。可如今傻柱好像是鐵石心腸。

秦淮茹站在門口一陣子見傻柱沒有反應就悻悻的離開。

“怎麼,碰壁了?”賈張氏躲在窗戶後面全程看著秦淮茹被傻柱推出來。

“這傻柱最近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

“你一直吊著他,這就像釣魚也講究個鬆弛有度,魚上鉤了用力拉一陣子還要緩一下,再繼續用力拉。就你這樣魚竿都會折斷。”

秦淮茹聽了心裡忿忿的想,你這老虔婆自己不去勾搭男人,總是指使我,東西弄回來吃的比誰都多。怪自己當初眼瞎嫁到這樣的家庭。

傻柱關上門確定秦淮茹走後就又穿到九十年代。他現在喜歡睡在喬倩的出租屋。環境好,設施齊全。更重要的是這裡到處都留下喬倩的氣息。

第二天到了川味小廚,康仔見到他就說,“老闆咱們得去安裝電話,然後在招牌上寫送餐電話。客人要在家吃,咱們就安排人送上門。”

“秀珍,”傻柱喊來秀珍,“咱們這店鋪要是想安電話,得怎麼辦手續?”

“按電話,容易的很,把你的身份證給我,我去電信局跑一趟。”

“身份證?”傻柱這才想起在這裡好多事需要身份證。就問秀珍,“可以用你的身份證嗎?”

“可以是可以,只是你怎麼會沒有身份證?”

“丟了,已經去辦了還沒好”傻柱說著心想上回喬倩找的那人不知現在辦的怎樣了。

秀珍拿了自己的身份證去申請安裝電話,很快電信局的人就安排人過來安裝。傻柱拿起電話看了看,覺得很新鮮,心想廠長才有電話,這裡隨時都可以找人安裝。

看傻柱拿了電話機在那傻笑開心。秀珍說,“老闆,你得去買個逼逼機,要中文顯示的,我們要是找不到你可以給你用傳呼機扣你。”

傻柱沒明白什麼是逼逼機。康仔和秀珍都知道傻柱是農村進城來的人,對這些不懂不奇怪。反正這時候店裡也沒事兩人就拉著傻柱到營業廳。

讓人把逼逼機拿出來給傻柱看,告訴他怎麼使用。傻柱心想不就是你們找我嘛,幹嘛買這個東西,一箇中文顯示的要六千多塊錢。康仔又讓營業員把大哥大拿出來給演示講解傻柱這下聽明白了,這個大磚頭一樣的東西原來是隨身攜帶的無線電話,就和那天港商從包包裡拿出來的一樣。一聽說這一個要三萬多塊錢,聽了直搖頭。

秀珍和康仔又勸說傻柱,“你一個當老闆的怎麼能沒個逼逼機。萬一要是有什麼緊急事情我們也好找到你。”

傻柱拗不過他倆,只好掏錢用秀珍的身份證買了個逼逼機別在身上。

辦完手續三個人出了營業廳門口,傻柱想了想又拉他們兩個人進營業廳也給她們一人買了一個逼逼機。

康仔和秀珍高興極了,秀珍竟然跳起來摟著傻柱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傻柱紅著臉趕緊用手擦擦剛才被秀珍親了一口的位置,“女孩子家家的怎麼能亂親,以後怎麼嫁人了。”

“哈哈哈,”秀珍和康仔聽了大笑,“這又沒什麼,真是老古董。”

回到店裡,傻柱找了個藉口出去轉了一圈,把自己空間裡的野雞什麼的拿了出來,這些都裝在一個大竹籠裡提在手上,另一隻手抓了老鷹,老鷹的腳和翅膀被冬子他們用繩子綁住。

“快看,是老鷹,”

“還真的是活的。”

“老闆,你這老鷹賣嗎?”有路人上前問傻柱。

“還沒想好,”傻柱沒經歷過這事,只好說實話。

那人也不在意,跟在傻柱身邊說,“賣給我吧,我給你個好價錢。”

就這樣兩人一路走到店鋪。康仔看見傻柱提著的一大竹籠裝的嘢味,再一看另一隻手上的老鷹。

“老闆,我太佩服你了。”說著伸出手想要接過傻柱手上的老鷹。

“別動,這老鷹我要了。”路人趕緊朝康仔說到。又和傻柱說,

“老闆,這隻鷹給我吧!”

“康仔,先把這些拿進去。”傻柱把竹籠遞給他。

傻柱把老鷹隨手放在地上,去衛生間洗了手出來,招呼路人坐下。

“你要這隻鷹幹嘛呀?”傻柱問路人。

“我是建築公司的,這是我的名片。”那人說著把名片遞給傻柱,傻柱接過來一看,“中外合作美華建築公司,包總經理。”

“嘿嘿,我這是和美國親戚一起搞的。最近有個大工程想要承接過來。正愁不知道要送什麼東西給發包方。恰好看到你這隻老鷹。你看下多少錢,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老闆,”康仔看傻柱一頭霧水的樣子,知道這老闆不懂這些嘢味山貨的行情,就給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到後廚說話。

康仔拉著傻柱到後廚,“老闆,這鷹現在可不便宜,一隻少說也得一萬多塊錢。你這是想直接賣了還是我們自己做菜。自己做就是這兩天得有合適的客人,要是沒有客人老鷹可能養不久。”

傻柱聽明白了,自己做擔心老鷹養不活。心想還是先賣錢吧。

“包總,你想多少錢買?”傻柱一坐下就直來直去的問包總。

“我給你這個數,”包總說著拉開身邊的皮包,從裡面拿了一捆鈔票放在桌上。

傻柱看了鈔票又看了看康仔和秀珍,康仔搖搖頭。

傻柱也就回過頭和包總搖了搖頭。

“唉,”包總這一看明白了,他們知道行情,想了想又拍了一疊鈔票在桌子上,“這是兩萬,比市場行情還多了好幾千。這回行了吧!”

傻柱點點頭朝秀珍示意了一下,秀珍笑著拿了錢在一旁當著包總的面清點數目。

“老闆,你經常有這些嘢味山貨嗎?”

“嗯,以後經常有,只是品種不一定,山上抓到什麼就賣什麼。”

“能否給個聯絡方式?”包總看傻柱褲腰帶上彆著的逼逼機。康仔趕緊拿了筆把傻柱的逼逼機號碼寫在紙上,遞給包總。

“包總,我們這裡也有加個嘢味山貨,以後要是宴客可以過來我們這裡。昨天開發羅馬花園的港商也在我們這裡吃全蛇宴呢。”

“哦,你們還有加工,這倒是不錯。問題是你這地點不行。我的客人不方便到這裡來。”包總環顧了一下小店鋪,他的客人身份特殊這種場合來不了。就站起來拿了老鷹要走,臨走時問,“大王蛇,地龍這些還有嗎?”

“你什麼時候要?”傻柱問包總。

“這些東西你要是有貨就趕緊打電話和我說,老鷹還有也告訴我。我還會繼續要。”說著拿了老鷹笑眯眯的走了。

“兩萬耶,”秀珍開心的笑著和傻柱說,“康仔還真是我們店裡的小福星。”

“康仔,你是繼續和老鄉住在一起還是住我們店裡的宿舍。”傻柱問康仔。

“如果可以的話,我搬過來店裡的宿舍吧。”

“那行,具體的你找秀珍就行了。”

一天下來,客人都是點川菜,嘢味沒銷路。傻柱也不急,這種客人只能是有錢人才吃得起。想想明天要去小分頭那看他的藏品,傻柱有些興奮,自己六十年代那裡這些東西像草一樣沒人要,這裡卻都成了寶貝。不由得更加期待王十塊到時候帶給自己更多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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