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思孝走了,素清滿心惋惜。可是,剛剛平靜下來的太陵城,在素清的眼裡依然危機四伏,在更大的風暴來臨之前,他一定要查清寂子死難的真相,撕下兇手的畫皮!

啞巴小蘭的行蹤一直都沒有逃開素清的眼線,她就藏在太陵城北一個狹窄的巷子裡,每天天不亮她便會悄悄出門,大概半個時辰後,再提著採買的東西回到藏身的小院裡,而從她籃中的吃食來看,這院子裡並不止她一個人。

幾日下來,小院內外從無異樣,素清決定動手了。這一日天未亮時,十來個玄府的家丁便悄悄的圍住了那個破舊的小院。然而,這一日小蘭卻絕了蹤跡,日已三竿院中並無人出門,門內也寂靜異常,家丁們內心湧起了一絲不祥的感覺。再等下去已無必要,於是,素清緩緩走到院門前,輕輕說了聲:"進門!"

緊接著,幾個身手敏捷的家丁,翻牆跳進了院中,隨後便飛快地開啟了小院的木門,素清抬腿走了進來,身後的幾個,也快速抽出了刀來,守在了這個小院的各個角落。

素清並沒有急著向屋裡去,他仔細地打量起這個破舊的小院,儘管破落卻收拾得井井有條,看來主人在此生活了許久時間了。這時,屋子裡竟然有人說話:"外頭是玄家少爺吧?都是自己人,進來吧!"

門外的人們都瞪大了眼睛彼此望了望,素清的臉上仍然沒有任何波瀾,他只是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應該在哪裡聽過。這時,守在屋門外的兩個家丁看向了素清,素清則微微點了點頭,兩個家丁同時抬腳踹開了屋門。

在兩扇木門劇烈的抖動聲中,素清定睛一看,小小的屋子裡陳設極其簡單,只有一張四方的桌案靠著牆,桌案左右兩邊各有一把太師椅,右邊那張是空的,而左邊那張上坐著一個人,素清簡直不敢相信,那人竟然是壽王府的管家老牛!

一個家丁厲聲喝問道:"那啞巴呢?"

"呵呵,小女昨晚便走了!"老牛說著,嘴角上隱隱揚出了一絲得意。

素清輕輕說了句:"怕她不是啞巴吧?"

"玄少爺不愧是南川會的少主啊!"老牛邊說邊從桌案上操起白瓷酒壺,給自己斟起酒來,而後再微笑著飲盡,接著說道:"小女確實不是啞巴,否則她哪會知道這幾日身後總有人跟著呀!"

素清仍然站在院中,一臉平靜地說道:"牛管家,我為何而來,想必你也明瞭,寒淨寺裡死的是我師弟!我絕不會讓他死得這麼不明不白!所以,牛管家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我絕不為難於你!"

"少東家,不是老牛不給您這個面子,我老牛的命可以不要,但不該說的,我老牛一個字也不能說!"牛管家說道。

"少主,跟他廢話什麼,你把他交給弟兄們,不出一個時辰管保叫他吐乾淨了!"一個家丁說道。

素清則伸手擋下了那人,他接著對老牛說道:"牛管家,你把你背後的人告訴我,你女兒我救!"

"呵呵,少東家誤會了,沒人為難我老牛!"說話間,牛管家的額頭上鼓起了豆大的汗珠來,他知道時間不多了,於是,他開口說道:"少東家,老牛倒是要勸您一句。您想得沒錯,這太陵城的背後啊,是,是有一雙,一雙手。可是這,這事,與您並無關係!聽我一句勸,別,別管那,那些事了!朝裡的,城裡的。你,你鬥不過,鬥不過他的!"

素清覺察出了老牛的異樣,所以他不敢打斷老牛的話追問下去,待到老牛說完,素清再想開口問什麼的時候,卻發現老牛已經僵直的靠在了椅背上,臉上還留著一絲微笑!玄府的幾個家丁趕忙一擁而上衝了進去,很快他們從老牛的身上搜出了一塊令牌,上面赫然刻著"南川"兩個字。素清一看更是吃驚不已:難道他一直就是南川會的人?

素清的腦海裡泛起了從未有過的混沌,本來好像可以抓住的一絲線索,現在又徹底模糊了起來。如果,牛管家真是會里的暗樁,那麼一直以來,壽王因為染指皇位,而在太陵城裡的上躥下跳,身後便都有南川會的影子了!可是,到底是誰把他安插在壽王身邊的?是大先生嗎?父親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還是說,南川會其實一直都在另外一股勢力的控制之下?無數個問題,縈繞在素清的心裡,實實在在又虛無縹緲,眼下的情形因此便更加詭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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