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澈很快鑽進被子裡,將她攬到懷裡緊緊抱住。

他的懷抱有多溫暖,在浴室裡對他做的事情就有多讓她驚慌害怕。

她一動沒敢動,恍惚記起自己的頭被按進水裡,連著嗆了好幾口水,她急得一隻手拍在他身上,想讓他停下來。

可一直到她即將失去意識的那刻,他的大手依舊死死扣在她後頸上沒有鬆開。

她只是回來晚了,並沒招惹他吧?

不想太早回家,還不是因為王如煙為他準備了生日驚喜?

她惹不起,躲著點也不行?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她哽咽著問,淚水止不住。

歐陽澈將她抱得更緊,大手輕揉著她的頭,“今晚的事是我不對。”

她說的並不單單是今天晚上的事,而是不愛她為什麼要把她留在身邊?

這對她來說是折磨,就算她平時不表現出來,可她內心很痛苦。

二十年的感情要她一朝割捨,很難。

明知道歐陽澈只是把她當成擋箭牌,她還是為了歐陽澈選擇回來,試著捍衛他們的這場婚姻,但這個決定似乎是錯的。

若是有愛,哪怕一點點,怎麼可能做到像他那麼狠?

即使是昏睡了一覺醒來,她仍能感覺到下面很痛……

“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

她趴在歐陽澈胸膛,流下的淚把他的睡衣潤溼了一片,貼在臉上涼涼的。

他抱得太緊,她掙不開,只能在他懷裡趴著。

“什麼算了?”

他猛地坐起身,一隻手橫過她的膝彎,將她橫抱到自己腿上,眸光一瞬不瞬地看著她,“你剛剛的話什麼意思?”

“離婚吧。”

“韓思諾……”

“或許離了對大家都好。”

歐陽澈感覺到她身體在發抖,以為她冷,馬上用被子把她裹緊。

“我不同意。”

“可離婚一開始就是你提的。”

“你已經知道我提離婚的原因,不要再耍小性子了。”

“……”

到頭來,還成她耍小性子了。

明明是他不把她當人,總是給一巴掌再給個甜棗。

不是每一次他都能把她哄好的。

“你說過你只是習慣我,這種習慣會變的,終有一天你會習慣別人。”

畢竟習慣不是愛。

愛無法改變,但習慣可以。

“我不只是習慣你,思諾,我是愛你的。”

歐陽澈認真嚴肅,說出來的話聽著像真的。

可韓思諾怕了,不敢信。

“你愛的應該是王如煙。”

他對王如煙從來都是溫柔紳士的,對她卻很隨意。

印象中他都不曾對王如煙發過脾氣,連句重話都沒有過,對她卻可以肆無忌憚大吵大鬧,甚至侵佔她,懲罰她。

她覺得自己更像是歐陽澈的一個玩具,亦或者說是寵物。

一個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寵物。

他今晚對她這麼兇,很大可能是她對王如煙的猜測,讓他不高興了。

他單純拿她出氣發洩罷了。

“我有點累了。”

她頭腦昏沉,莫名疲憊,連掙扎的心思都沒了。

她忍著身體的痛感閉上眼睛,在熟悉的懷抱裡沉沉睡去。

翌日。

她在一聲聲呼喚中醒過來。

歐陽澈坐在床邊,已經叫了她好幾聲。

她撐著疲軟的身體爬起來,男人的手輕輕撫到她額前,眉頭緊鎖,低喃了句,“沒發燒,你的臉色很不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

“確定沒有不舒服?”

“嗯。”

歐陽澈盯著她慘白的臉看了一會,認為她在撒謊,掀開她腿上的被子,剛要抱她,帶她去醫院檢查,發現她的睡褲上有血,連床單上都暈染了一團鮮紅。

他心頭一沉,意識到自己昨晚太用力,傷到她了。

“我帶你去醫院。”

他說著便脫下大衣裹住她,將她抱起匆匆走出房間。

原本他都準備去公司了,可韓思諾一直沒醒,氣色又很差,他沒放心走。

幸好他返回房間把她叫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抱著韓思諾快步走下樓,剛好撞見從餐廳出來的王如煙。

女人一愣,目光盯著他懷裡的人,驚呼一聲:“她怎麼了?”

他沒有回應,腳步未停,大步流星走出去,上了停在院中的勞斯萊斯。

“去醫院。”吩咐了老楊一聲,他垂眸看韓思諾。

她靠在他懷裡,眼睛閉著,不知是又睡著了還是暈過去了。

他心中不免焦急,昨晚他做的是有點狠,而且她還溺水昏迷過,他真怕她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他緊張了一路,到了江哲所在的醫院,他沒好意思詳細說昨晚的過程,只是粗略幾句話帶過,江哲不方便為韓思諾檢查身體,便找來婦產科的女同事,讓同事幫韓思諾做了檢查。

歐陽澈太粗暴了,韓思諾下面都腫了,還有出血的症狀。

醫生用藥物止住了血,幫韓思諾打上點滴,又開了些內服外用的藥。

歐陽澈把醫生開的藥單遞給江哲,讓江哲跑腿拿藥,他在床邊守著韓思諾,一直等到兩瓶點滴輸完,韓思諾仍在睡。

他看了眼腕錶的時間,快中午了。

醫生沒建議住院,說點滴打完就可以離開。

他叫了韓思諾兩聲,沒叫醒,索性又用大衣把她裹住,抱起她出了急診。

回到楓林苑,他讓喬喬做了韓思諾喜歡吃的,一直等韓思諾睡醒,看著她乖乖吃了飯,喝了藥才趕去公司。

他前腳離開,韓思諾就走出主臥室,回了次臥,把房門從裡面反鎖。

她躺到床上,整個人縮排被子裡發了很長時間的呆。

傍晚時分,歐陽澈回來。

發現她不在主臥,而是跑到對面房間,還把門鎖住了,他氣不打一處來。

他耐著性子在門上敲了敲,沒有得到回應,他果斷一腳把門踹開,徑直走進去。

看到韓思諾躺在床上,人是清醒著的,他走上前,在床邊坐下,一把掀了她身上的被子,準備幫她上藥。

看到他進來時拿著醫生開的外用藥,還不慌不忙地戴上手套,接著就要扒她的褲子,她本能地縮起身子,與他拉開距離。

“這種事情不用你幫忙。”

她伸出手,“把藥給我。”

“你自己怎麼上藥?”

“反正不用你。”

“別鬧了,乖乖把褲子脫了。”

他聲音柔了一些,“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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