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就可以拿到資料。”他說。

歐陽澈嗯了一聲,眼睫輕抬,朝著韓思諾看了過去。

他一進店就看到她了,她不是一個人,身邊有人陪著。

發現他的視線在韓思諾身上,陳默小聲問:“總裁,要不要讓夫人過來一起坐?”

男人的臉色微冷,“不必。”

“好的。”

陳默適時閉了嘴。

這個老闆的心思他是一點都琢磨不透,既然在同一家餐廳遇上了,明明和韓思諾是夫妻,一邊盯著人家在看,一邊又故意不理人家……

點的餐送到桌上,歐陽澈吃了幾口,胃口不太好,起身先行離開。

他沒再往韓思諾那邊看,走時冰著一張臉。

那傲慢不可一世的樣子,看在韓思諾眼中,讓她覺得自己真的被他討厭了。

她看著他走出餐廳,步行過了人行道,朝著斜對面的全盛集團走去,一次都不曾回過頭,心頭湧起一股難言的苦澀。

大概她今天真的過分了,說了些讓他很生氣的話,還拒絕陪他過生日。

小林覺察出她情緒不對,朝著歐陽澈離開的方向看了眼,好奇道:“你和總裁吵架了嗎?”

“沒有。”

“那為什麼……”總裁不理你呢?

後面的話小林不敢問出來,怕得罪人。

她識趣地埋下頭,安靜吃飯。

韓思諾也不再說話,兩人默默用完餐,飯後喝了杯咖啡,快到上班的點,她們及時回了公司。

下午韓思諾除了下載設計軟體,還會幫同事影印資料,打打下手。

捱到下班的點,她和小林一同離開,去吃海底撈了。

吃完已經九點多,韓思諾不想回家,又帶著小林找了個小靜吧,喝了幾杯。

臨近十一點的時候,小林起身告辭,剩她自己在不起眼的角落喝悶酒。

消磨時間到過了凌晨零點,歐陽澈的生日過了。

不管王如煙為他準備了什麼驚喜,應該已經結束了。

她拎上包到吧檯結賬,出了小靜吧,她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趕回楓林苑。

進家門的時候,客廳有些冷清,且非常安靜。

不見管家和傭人,更不見歐陽澈和王如煙。

估計都睡了。

她腳步放得很輕,關好門,換上拖鞋上樓。

二樓的書房門開著,裡面亮著燈,柔和的燈光投射出來,歐陽澈坐在沙發上,一條胳膊搭著沙發扶手,聽到熟悉的腳步聲,目光立刻從手裡的書上轉移,抬頭看向門口。

他已經等了韓思諾好幾個小時,沒想到她回來這麼晚。

為了等她,他一直沒休息,特意開著書房的門,只要她回來一定會經過書房,而他一眼就能看到她。

他目不轉睛,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迫不及待放下手裡的書,起身走出去。

看見他,她的腳步不由自主放慢。

四目相對,氣氛冷凝。

“到哪裡鬼混了,這麼晚回來。”

男人的嗓音很清冷,透著一股愛答不理的勁兒。

韓思諾想繞過他回房,被他抬起手臂攔下,“問你話!”

離得近了,他才聞到她身上有酒氣,眉頭頓時皺起,“你跑去喝酒了?”

“喝了一點。”

“又是和你那個酒鬼哥哥嗎?”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哥哥不是酒鬼。”

“一口一個哥哥,你叫得可真親!”

歐陽澈火氣上來,一想到自己等她這麼久,她卻和別的男人暢飲到深夜,臉色頓時陰沉。

“我現在不想和你吵架。”

韓思諾壓低了聲,怕起了爭執,吵醒房子裡的其他人。

尤其是王如煙。

她和歐陽澈吵架的話,王如煙會高興的恨不得敲鑼打鼓放鞭炮。

那女人一直盼著他們的感情出問題。

“不想吵你還敢回這麼晚?看來是我太久沒管教你,你有點飄了。”

歐陽澈凝著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硬生生地扯著她往主臥室走去。

她往回抽手,用了很大的力氣,她越是掙扎,歐陽澈握在她腕上的力道越重。

手腕上被攥得一片紅,疼得她直皺眉。

“你幹什麼?”

歐陽澈沉默不答,把她拽進房間,‘砰’的一下甩上門,又拽著她直奔浴室。

他不顧她的反抗和叫喊,把她按在冰冷的瓷磚上,強行壓著她,吻她的唇。

身上的衣服在他強吻時一件件被脫下,男人呼吸異常急促,大手抓起她的腿纏到自己腰間,她身體完全懸空,後背貼著瓷磚,整個人被他困住無法逃脫。

在絕對力量面前,她連喊聲都發不出來,被他吻得無法喘息,大腦一度缺氧。

她幾乎暈厥,但又在下一秒,他猛然挺進的瞬間,痛到恢復意識。

歐陽澈的狠她已經見識過,對她,他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有的只是發洩。

她太痛了,雙手在他背上抓出幾道血痕。

他停下來,移開唇看著她,漆黑的眼眸裡染了幾分惱意,“不老實?”

不咬他,又開始抓他!

反正要讓他破點皮流點血?

他攬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手輕託一下她的臀,抱著她轉身走向浴缸。

裡面已經放好了水,只不過水已經冷掉。

他絲毫不在意,邁開長腿進入浴缸,將懷裡喘著粗氣的人浸到冷水中。

韓思諾渾身的寒毛都倒豎起來,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歐陽澈不費吹灰之力按住。

“這就是不老實的下場。”

男人眸光都是冷的,膝蓋頂開她的腿,示意她把頭沉到水裡。

她被迫面向他跪著,被她的大手扣著後頸,頭往他腿間壓……

她完全不懂水性,不會游泳,還很怕水,強行被按進水中,很快就嗆了水昏死過去。

等她醒來,已經躺在主臥室的大床上,衣服被換過,身上蓋著被子。

房間裡亮著一盞檯燈,歐陽澈坐在床邊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見她醒了,他暗暗鬆了口氣。

“現在還是很怕水?”

男人的聲音壓得很低沉。

他記得韓思諾小時候溺過水,若不是他發現及時,把她撈了上來,她小命都沒了。

“怕水怎麼不說?”

她轉過臉,喉間發澀,一時說不出話來。

想起他的所作所為,她眼眶泛紅,心口一陣悶痛,眼淚順著眼角無聲往下流。

她緊緊抿著唇,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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