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將來有一天我老了,醜了,都不可以有新人!”

“我比你大好多,難道不該我先變老變醜嗎?”

盈若第一次發現,這人的口才竟是這般的好。她話剛出口,他就能及時的堵上她的嘴。“那就這麼說定了?”

李光裕笑,眉眼間全都是寵溺。

盈若道:“不行!醜話還是要說在前頭,光裕哥哥,你知道我為什麼在嫁你這件事上猶豫不決嗎?”

李光裕聽她恢復了以前的稱呼,心下歡喜,“因為你還沒長大,你怕光裕哥哥對你的好不能持久。”

盈若站住腳,面對著他,仰著小臉,“朋友的關係,不要求唯一,哪怕你生命中有再多的女人,都不會礙著我的眼。所以,那樣子下去,我們的關係能維持一輩子不變。可是,做你的妻子,我的眼裡就會揉不得沙子。我的男人,眼裡心裡都只能有我一個。否則,後果就會很嚴重。”

“你能這樣子要求,我是否可以理解你的眼裡心裡只有我一個?”李光裕努力壓下跑快的心跳。

盈若道:“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跟光裕哥哥說的。倘使光裕哥哥的眼裡心裡只有我一個,那麼我的眼裡心裡也就只有光裕哥哥一個。但如果到將來,光裕哥哥身居高位,身邊鶯鶯燕燕多了,那麼,光裕哥哥當知道,我的學習能力有多強。光裕哥哥有幾個紅顏知己,我就會給自己找幾個藍顏知己。光裕哥哥若是跟別的女人生孩子,我就能跟別的男人……”

李光裕心驚肉跳,忙不迭的去捂她的嘴,一雙黑眸更是深不見底,“你個小妖精!再說,可就要我的命了。”

盈若大眼瞅著他,“我就是這麼壞!光裕哥哥知曉了我的不賢,可還想娶我?”

李光裕一把將她扯進懷裡,“不娶你,我就只能出家當和尚了。我就是覺得你哪兒哪兒都好。即便你說出上面的話,我都會覺得你這想法離經叛道的可愛。盈盈,你信我,不會給你有外心的機會的。”

“好吧!那就嫁吧!”盈若伸出雙臂回抱他。

李光裕卻猛的推開她,雙手扶在她的肩頭,“怎麼聽著還是很勉強?”

盈若低笑,“光裕哥哥總得給我適應的時間。”

李光裕道:“你的顧慮都說完了?”

盈若點點頭,“這就是最大的顧慮了。光裕哥哥只要此生不負我,那麼,我就能跟著光裕哥哥上刀山下油鍋。光裕哥哥想要殺人,我都會從旁遞刀子。”

李光裕搖頭失笑,他哪裡捨得她去做那些。“又說瘋話!你的話說完了,就聽聽我的想法。盈盈,朋友的關係也不是牢不可破的,也會因為變數而不堪一擊。我不想跟你做朋友,因為朋友是有今生沒來世的關係。若是這一輩子你覺得我好,我還想著跟你再相約三世。”

“做人可以那麼貪心嗎?”這一世才剛剛開始,就想要三生三世了,太遙不可及。

“可以!”李光裕篤定。

“那好吧!”盈若瞪著水潤的眸子,笑意盈盈的看著他,不想打破他美好的想望。“還有一個問題,將來成婚後,光裕哥哥會拘著我嗎?”

李光裕伸手撫向她的臉,“小傻瓜!我這麼拼命的往上爬,努力讓自己身居高位,為的什麼?就是想讓你活的沒有拘束。我一直都記得你當初考陵山書院的目的,那就是要為天下女子讀書,你還要將花生油賣到全大啟朝,然後攢銀子辦女子學院。若是你的這個夢想還在,就只管去做好了。”

“光裕哥哥……”盈若再無顧慮,主動撲到他懷裡,“你還是我的光裕哥哥!沒變!你真的沒變!我太喜歡你了。”

李光裕收緊手臂,咧向耳根的唇角怎麼都收不住。

“疼!”盈若低呼。他這力道,分明是打算將她勒死,然後就悲劇的扯到了舊傷。

“我的錯!”李光裕趕忙鬆開她,“要不要緊?”

盈若衝他羞赧的笑笑,“早就跟你說了,不碰不疼的。”

“再喊一聲光裕哥哥!”

“不要!喊著累。”

“剛剛喊了,沒覺得累?”

“心情好的時候,喊起來就不覺得累了。”

李光裕低低的笑。

盈若小臉粉嫩,忙轉換話題道:“對了,安柔琰怎麼樣了?安家遞了帖子過來,孃親好像不準備搭理。”

李光裕道:“送去了家廟那邊,說是給安老夫人祈福。”

“然後過一兩個月再接回來?”盈若覺得這處罰有些不痛不癢。

像安柔琰那種性子,得不到教訓,只會更加猖狂。

李光裕道:“安老夫人撒起潑來,連安太傅都沒有辦法的。沒關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一兩個月再接回來,小丫頭還是太樂觀了。

六公主一到,再清的水都能給攪渾了。

盈若無所謂的笑笑,“她那種性子,能等到十年嗎?不用咱們動手腳,她自己就會把自己給作死的。”

李光裕牽著她的小手往前走,多了幾分小心翼翼。

短暫的沉默。

盈若扯了扯他,“裕哥哥,這種事,真的不用你為我出頭。我這次的傷其實沒有那麼重,當時虛張聲勢,也就是為了給安柔琰點兒苦頭吃。你看,她現在被送去家廟了,於別人來說可能不算什麼,但於她,這種清修時時刻刻都是折磨。你看,我自己都報復回來了,她沒得著什麼好。”

李光裕嘆口氣,“你還是太善良了!”

盈若搖搖頭,“這不是善良,這叫明哲保身。我自小容忍她,也不過是看在她是光裕哥哥親表妹的身份上。”

“她算哪份子表妹?”李光裕哼了一聲。

盈若反握了他的手,“不管是算哪份子,總歸這裡面滲透著複雜的人際關係。何況,我爹現在只是個五品官,我有什麼底氣去得罪人?更有個崔家一直在那裡虎視眈眈。我也就只能夾起尾巴做人了,暫時的。”

權衡利弊,她還是覺得不該在這個時候跟安家鬧掰了。

安太傅終歸對於李光裕有栽培之恩,她也不想他夾在其中左右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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