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舒還是又開口。

“舒姐兒你是說,你是說可以入宮?不過祖母是想,可你也說了東宮的情況,讓人回去說一聲吧。”

袁氏先是激動,就要說什麼,但緊接著還是冷靜下來,舒姐兒說過的她不是沒有聽進去,最後,她停了下來。

“那,好。”

顧清舒應了,看著祖母平靜下來不再恍惚的神情,看向李嬤嬤蘭心。

李嬤嬤應了一聲。

蘭心也看她。

李嬤嬤在上回中秋前跟她入京城,見過祖母后,哪怕沒有說開,也有了默契,大家都不再提別的,就這樣——

“要不讓餘嬤嬤。”袁氏這時忽然又開口,看向餘嬤嬤。

餘嬤嬤說好。

“這,祖母讓餘嬤嬤回去說,那祖母你身邊。”顧清舒聽罷這了下,回頭,望著祖母和餘嬤嬤,袁氏:“沒什麼,讓餘嬤嬤回去見下老大,更好點,我來老大是知道的。”

顧清舒嗯了下。

讓李嬤嬤帶餘嬤嬤去。

她們一走。

“舒姐兒,你還是要好好保重自己,保護好孩子,保護好自己肚子,不要嫌祖母囉嗦,祖母就是思及就悔,想再說一下,你千萬不要像瑤姐兒一樣,不要如她一般,瑤姐兒這樣,還不知道以後怎麼辦,還有有沒有傷到身體,要是傷了身子再懷上又該如何,東宮還有別的女人,若是也懷上了?如今只有你有身子,你一定要平安生產,宮裡雖有一位前貴妃也有,可是,可是比不得你,外面的人也只知道你,別的人都沒身子,都會盯著你,像對付瑤姐兒一樣,也可能比對付瑤姐兒還要——所以你比瑤姐兒還危險,可以說是人家的眼中釘,皇上還不在,不能護著你,你。”

袁氏說了很多她原來就有的擔心,也說了才浮起的憂心。

瑤姐兒不出事她還沒這麼怕。

這幾個月,皇上還公開贊過舒姐兒,而皇上弄出來的雜交水稻什麼的,還有一些東西,皇上也都提了舒丫頭說她幫著出的主意。

她不覺得舒丫頭能弄出這些,問舒丫頭也只是說幫了一點點忙。

可外面誇舒丫頭的太多,比皇后還多。

“祖母,不要這樣,不要因為二妹妹這樣就怕,我一直很小心,一直和身邊人說要注意,你說的我都知道,東宮的女人會不會有身子我不知道,但太子妃那邊,身體如何,也可以去問的。”

顧清舒安撫住祖母,接了祖母的話。

“是,舒姐兒,你派人去看下。”袁氏立馬開口。

顧清舒囑咐了叫進來的宮人。

又陪著祖母,安慰了一番。

*

事後,祖母去看房間,顧清舒看著蘭心。

“蘭心。”顧清舒開口。

“主子。”蘭心也應。

應完不太久,李嬤嬤也回來,一回來就說吩咐了。

“好。”顧清舒嗯了下。

“還有,我想知道太子妃娘娘那邊還有沒有什麼傳來,比如我讓你關注的,有別的別的什麼?”顧清舒問起她吩咐過的。

李嬤嬤搖頭,說沒有,還沒有訊息。

她還沒有聽說什麼。

顧清舒不悅了,不高興了:“還沒有?”太子妃都早產了,生下死胎了。

李嬤嬤也知道沒打聽到是她的錯,她向主子請罪。

“主子想?”蘭心小心問了下。

顧清舒沒有回答,她還是想著。

李嬤嬤抬頭。

顧清舒又:

“羅氏還有另一位良媛有承認是她們害的太子妃嗎?是不承認還是承認?她們有沒有說什麼?不過她們也不可能承認!太子妃產下的死胎怎麼處理的?是埋了還是?有多少人看到?還有當場的是哪位太醫,一直以來診脈的又是哪位太醫。”顧她問了下,又問太子妃最近在東宮有沒有反常的地方。

李嬤嬤說還沒有問過,想不到主子會問,主子是為了老夫人才?但主子之前也這樣!

“不知道就去問。”顧清舒交待了她,不悅的讓她去打聽。

李嬤嬤——

又看了主子,去了。

蘭心再次:“主子?”

顧清舒看她,看著她,問她怎麼叫她?

蘭心搖頭。

“太子妃早產死胎的事我們知道了,還是要給皇上寫封信,說一聲,不然皇上回來不好說。”就算事關太子妃,顧清舒忽然說起來,她讓蘭心扶她起來,她要去書房寫信。

蘭心一聽,馬上說她去取筆墨紙硯來;“主子等著就是。”

“主子肚子不方便。”“是的。”

顧清舒看了下自己肚子,如今的她何止是站久了累,坐久了也累,算了,她讓她去。

蘭心一會取了筆墨紙硯。

都取來了,她鋪了紙,也磨了墨,也叫了一個宮人進來,服侍主子。

顧清舒過了片刻站著,扶著宮人的手,看著紙,提起筆給皇上寫了信,寫完了太子妃的事,後面加上自己也沒想到,聽到時都——

再問皇上到哪了。

沒有寫太多別的,吹乾摺好,放到信封裡,交給蘭心,讓她給人。

蘭心出去後。

顧清舒也趕了宮人下去,只自己一俱,拿起荷包,取出裡面的水晶印章,在手裡把玩了起來,手色的硃砂擦得很乾淨。

一點也沒有殘留,把玩了一下。

手上也沒有沾上什麼,她又拿起它看了看,透明的水晶,很美,好像能看到對面,也不知道怎麼打磨出來的印章。

平滑又入手冰涼,久了又會生溫。

她和賢妃後面開的胭脂水粉樓生意也好,在重陽節前開起來,比賀府那位大姑娘的麻辣燙鋪子要開得早點。

也推廣了開去,但生意比不上那一位,麻辣燙的生意真的古今都一樣好,她也讓人看了幾日。

賢妃菀菀不在園子裡,鋪子那邊,時不時需要她派人看著。

很快李嬤嬤再回來,說她吩咐了人,蘭心也在後面。

“主子。”她們一起喚。

顧清舒點頭看她們,怎麼又一起過來了?祖母那邊還沒過來,她:“怎麼一起回來了?”

“老奴吩咐完了回來,主子。”李嬤嬤道,開口,恭敬的,蘭心也睜著圓眼晴說她把信給人了。

顧清舒哦了下。

李嬤嬤一聽到信馬上問了。:“主子什麼信啊,你寫了信給?”

顧清舒看向蘭心,看了眼,回答了李嬤嬤:“寫了封信給皇上,不能不寫啊,皇上那裡也要通知一聲。”

蘭心也點頭說主子是寫了信給皇上。

“哦。”李嬤嬤知道了,覺得很對。

主子是該寫封信的。

不過後面。

“主子。”李嬤嬤又叫了聲,她方才出去吩咐人的時候,有人過來找了她,和她說了一點事,讓她和主子說。

也是盯著的人有了結果,她趕緊回來,準備和主子說。

她知道主子一直關注著,最關心的也是這,最想知道的也是這。

“什麼?”還有什麼?李嬤嬤,顧清舒看出來問了:“有什麼事?”

蘭心一樣望著李嬤嬤。

“主子,不是別的,是那位賀大姑娘。”李嬤嬤出聲。

賀大姑娘?賀晴?顧清舒知道了賀府大姑娘叫賀晴,心中想著問了。

蘭心也在想。

“回主子,這位賀府大姑娘最近不再只顧著麻辣燙什麼的,私底下悄悄在找宮裡的人,才有人發現,發覺,也在找皇后娘娘孃家,以及前貴妃娘娘家裡。”私下在接觸,時間還不長,先前好像就接觸過,只是後來一陣沒有動靜,她們的人才沒發現才不知道。

這回一接觸她們的人就知道。

這位賀府大姑娘主子也沒多和她們說,可光聽到的——就讓她擔心。

“這位賀姑娘。”蘭心也輕輕的。

“哦,本宮知道了,在接觸宮裡的女人還有女人孃家,她是不想再安份的待著,想有所行動了,不過就是因為知道才讓人盯著,再不行動,我也煩了。”

顧清舒想了想。

蘭心急了:“主子。”這位賀姑娘不會要做什麼吧。

李嬤嬤心中同樣擔心。

“你們啊,不必擔心,我既然讓你們盯著,既然沒有怎麼,就不怕有什麼,看她接觸人是為什麼後就。”抓起來吧。

顧清舒吩咐起來。

說到抓起來,她手比劃了一下。

讓李嬤嬤蘭心也安下心。

“是。”李嬤嬤放下心後道。

蘭心也瞪著圓眼:“主子。”

“好了,我說了。”顧清舒開口。

想不到一等等了這麼久,還以為賀晴會早點行動。

袁氏看了房間,還是睡不著,她問了下舒姐兒在做什麼,想著她來是為什麼,又——

顧清舒見祖母來,也不再說別的。

*

時間從晌午,再到午後,到下午。

威遠侯府。

威遠侯沒有去秋狩,皇上雖沒有不讓他去,但也沒有讓他去,他還是不去丟人現眼了,就好好在京城待著。

和他一樣的人也不是沒有。

府裡的人也一概沒去。

反正瑤姐兒舒丫頭兩個最重要的人都了在京城,這幾月他也學好了點,沒再天天喝酒,加上皇上誇了舒姐兒。

哪怕外人不知他也知道,讓他與有榮焉,很是高興。

這次他等了等,皇上又派了人來,把娘接走了,說是去陪舒丫頭。

他覺得不錯。

在娘又被接到園子裡後,更是覺得自己決定是對的,只是沒料到娘才去,不久突然就有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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